每次经过收割的葵花地
总觉抬头不是,低头不是
左右也不是
收割向日葵的人
割去了葵花
留下一地无用的秸秆
这些秸秆
不再左顾右盼
仰望或低头
却依然活着
有风吹来
照样舞动阔大的叶子
每次经过
我都无法抵御内心
对这些密集断头后的恐惧
无法抵御对失去头颅
仍要保持站立不倒的恐惧 WymG0XcYgYw4EYZCqz1f1BN6raHBdputU/FeAhOqcxO49q0y6apO6VAcjqiHlTiZ