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年,我们在城里的民工房
有一扇窄窗。夹在两座高楼的缝隙里
每天十点,阳光准时从窄窗外斜插进来
像剑一样。那时
我们不在屋里,我们在明亮的脚手架上
像一群鸟
一只鸟飞了,也就飞了
天空并不因此更加空旷
一些日子飞了,也就飞了
有的消失于遗忘,有的消失于无尽的怀想 k2xtN8hx8KpG1td8RmgoNZD+aBqX11XLJzwXO8dvF24i0Jlmn//j5RVuX0vHq8e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