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迄今为止，我们了解人们的最佳方式是让他们通过各种方式告诉我们自己是什么样的人，无论是直接通过问答，还是通过自由联想，我们只要认真地倾听就可以了，或者通过隐秘的通信、绘画、梦境、故事、手势等需要我们解释的方式。当然，每个人都知道这一点，在日常生活中，我们都会利用这种方式。但事实是，它引发了真正的科学问题。例如，一个人告诉了我们他的政治态度，可以说，他是所做陈述内容的唯一证人。如果他愿意，那么他可以轻而易举地愚弄我们。这里需要的是信任、善意和诚实，而不是任何现有的科学研究对象所要求的。说话者和听众之间的人际关系就变得非常重要了。
天文学家、物理学家、化学家、地质学家等人不需要关心这些问题，至少一开始不需要关心，他们有可能走得很远后，才需要提出认识者和认识对象之间的关系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