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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3 小结

● 日本长期以来拥有相对安全的领土,只有少数几次遭遇外国的入侵。德川时代之前没有外国势力的干涉以及德川幕府采取的孤立主义政策确保了政治的稳定。然而,孤立主义政策也切断了日本与西方技术进步的联系。

● 参勤交代的副产品之一就是创建了一个覆盖全国的交通网络。

● 在德川时代末期,武士阶级的教育水平、工匠和商人的经济实力都相对较高。

● 明治维新即使不是由于外国(尤其是美国)的压力直接导致的,也是由其引发的。这可能开创了一个先例,即一国的重大变化是由外国压力引起的,而不是源自国内。

● 对于应该如何回应外国有关国家开放的要求,日本产生了大量冲突和动荡,并由此导致了明治维新。

● 自明治维新以来,日本的经济增长非常迅速。日本的高速经济增长并非始于二战之后,而是始于20世纪初。

● 日本经济的快速增长得益于德川时代创造的有利条件和明治政府总体上成功的经济政策。前者包括较高的教育水平、大量积累的资本、较高的农业技术水平以及公路和灌溉网络。后者包括一个强大而能干的中央政府、劳动力跨地区和跨经济阶层的流动、义务教育、财政改革、基础设施的改善以及中央银行的建立。

● 日本最初奉行“富国强兵”战略,以避免被西方殖民,但它很快就开始在亚洲建立自己的帝国。

● 与一战后的许多其他发达国家一样,日本试图恢复金本位制,但是按照原来的标准恢复金本位制导致了严重的衰退,因为这忽略了一战后通胀时期货币相对价值的变化。

● 二战期间,日本经济体制发生了巨大变化,政府试图控制经济的各个方面,竭尽全力为战争服务。许多变化在战后依然留存下来,并形成了战后日本经济的标志性特征。

● 日本帝国主义最终与美国发生了冲突,并在二战中败北,这带来了灾难性的后果。

● 日本的经济发展模式与教科书上的案例非常相似,即核心产业和主要出口商品从农业转向轻工业,然后转向重工业。后来,其他亚洲经济体在经济发展中重复了这一过程。

附录2A 大米期货市场

像日本这样一个孤立的封建国家,德川时期的经济并不像人们想象的那样落后。实际上,随着经济的增长,各种商品市场也在发展。大阪成为商品贸易中心,稻米不仅是日本人的主要粮食,也是政府收入和支出的主要形式。大名们对农民征的税必须用稻米缴纳。除了保留必要的数量以维持低阶武士的需要外,大名在现货市场上出售其余的稻米。一些大名来自盛产稻米的地区,有时这些地区地处偏远。由于大阪是商业活动的中心,他们将稻米运到这里出售。生活在大阪的工匠和商人阶层对稻米有很大的需求。虽然有地方性的稻米市场,但由大阪确定稻米的价格成了全国统一的标准。 [2]

为了促进交易,一家仓库发行了大米券,持票人可以按大米价值的1/3获得仓库中存储的大米。余款应在交货时支付,并且默认这笔交易应在30天内完成。由当地商人转型而来的经纪人购买这些大米券,并在市场上充当中介。他们对真的得到大米并不感兴趣,但他们希望利用大米券的价格波动来获利。

随着投机交易的扩张,仓库开始在没有大米库存的情况下发行大米券,一些大米的交割自然难以完成。虽然德川幕府经常批评在没有储存大米的情况下发行大米券以及经纪人的投机行为,但作为金融证券的大米券提供了一个有用的机制,使仓主能够对冲大米价格波动的风险。大米券交易活跃,经纪人广泛参与,使得大阪的大米市场运转得非常顺畅。

1730年,政府批准了大阪商人在堂岛地区建立大米期货市场的计划,这是世界上第一个大米期货市场。它具有所有的现代特征,包括票据交换所、会员制度、合约到期日(每年三次)、保证金要求,以及在到期日之前平仓的做法,以避免昂贵的实物交割。期货市场一直运转正常,直到20世纪30年代,此时大米生产和分配作为战时经济的一部分,受到政府的控制。

附录2B 数据指南

对于战前国民收入时间序列,一个方便的资料来源是《日本经济发展模式:定量评估》,由大川一司(K. Ohkawa)和篠原三代平(M.Shinohara)主编(耶鲁大学出版社,1979);该书中的一些国民收入数据在下面提到的《1868年以来日本长期经济统计的估计》(LTES)第一卷中进行了修订。

十四卷本的LTES提供了从19世纪80年代至1940年范围广泛的经济统计数据,是这一时期标准的参考资料。几乎所有的变量都是年度序列,有时给出的是七年移动平均值。各卷的总编辑是大川一司、篠原三代平和梅村又次(Mataji Umemura),此外,每卷都有各自的编辑。各卷如下:

● 第一卷:国民收入,编辑为K. Ohkawa、N. Takamatsu和Y.Yamamoto;

● 第二卷:劳动力,编辑为M. Umemura、K. Akasaka、R. Minami、N. Takamatsu、K. Arai和S. Itoh;

● 第三卷:资本存量,编辑为K. Ohkawa、S. Ishikawa、S. Yamada和H. Ishi;

● 第四卷:资本形成,编辑为K. Emi;

● 第五卷:储蓄与通货,编辑为K. Emi、M. Ito和H. Eguchi;

● 第六卷:个人消费支出,编辑为M. Shinohara;

● 第七卷:政府支出,编辑为K. Emi和Y. Shionoya;

● 第八卷:物价,编辑为K. Ohkawa、M. Shinohara和M. Umemura;

● 第九卷:农业和林业,编辑为M. Umemura、S. Yamada、Y.Hayami、N. Takamatsu和M. Kumazaki;

● 第十卷:采矿业与制造业,编辑为M. Shinohara;

● 第十一卷:纺织业,编辑为S. Fujino、S. Fujino和A. Ono;

● 第十二卷:铁路与电力,编辑为R. Minami;

● 第十三卷:区域经济统计,编辑为M. Umemura、N. Takamatsu和S. Itoh;

● 第十四卷:对外贸易与国际收支,编辑为I. Yamazawa和Y.Yamamoto。

[1] 我们可以以生物学的观点做类比,即胚胎重演律。这一观点不应被视为一种确定无疑的生物学规律。关于这一问题的解释和评论,请参阅Stephen Jay Gould的 Ever Since Darwin 一书(Norton,1979,第217页)。

[2] 这里的描述源自Shohei Suzuki的 Dojima Kome Shijoshi (Nihon Hyoron Sha,1940)。另见Ito(1993)和Schaede(1989)。 ch4vmC5rHfPOxiPUHHq7sZyL9rpHn1ThJEJGtpJl++8XXO8KVTqJ95spMlzsoj2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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