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窈眼睛闭着,睫毛轻轻颤抖着。
她的心跳慢慢加速。一下快过一下。
恋爱五年,她却像最开始那样迷恋着陆南西。
两个人亲吻在一起,呼吸萦绕,唇齿纠缠不分你我的缠缠绵绵,亲了好久快呼吸不过来,喘口气分开。稍后,又亲到一起。
在陆南西怀里,温窈没有一丝赢的胜算。
他是绝对的掌控者的那一方。
温窈不介意,她心甘情愿给予他全部。
无论灵魂,还是她的身体,一切都属于他。
属于陆南西。
温窈的嘴唇被陆南西亲的泛红。
停下来,温窈趴在陆南西胸口,眼神有点娇嗔的哀怨:“陆先生,你能不能矜持点?”
陆南西好笑:“真想要我对你矜持?”
他手指摸她的唇:“你不是喜欢我这样。”
温窈心有气恼,咬一口陆南西脖子。
没舍得很用劲儿咬,很快松开。
她喊了陆南西一声“九哥。”
陆南西推开温窈,二话不说一句的拉开温窈长裙背后的拉链,他搂紧温窈,手臂将她腰背困怀里,再度深吻她。
辗转反复的在她唇上厮磨着的吮,跟她亲吻。
陆南西的衬衫好几处褶皱。
温窈手指抓的。
温窈裙子退到腰间,纤腰美背。
她白色肌肤与黑夜相印,陆南西眼神暗下去。
他往狠了欺负他的温窈。
之后,温窈浑身刺激过电,轻咬唇。
她抱紧陆南西脖子。
此时此刻的感觉,就仿佛自己置声于车外的暴雨中,浑身骨头都颤抖发麻,又淋漓畅快,她脚趾尖蜷缩紧绷着。
陆南西一向就有这样的魅力。
谁都不是他,谁也不是他。
也没人会向他一样,让她次次感受一遍生死。
温窈爱极了这样的陆南西。
这个男人,是她的爱情,也是她的生死劫。
结束,陆南西给温窈穿上裙子拉好裙子拉链,赶她去主驾。他眉眼淡淡,眼睛里已经没有了刚才的那股深情冲动,目光很冷静。
温窈打量着陆南西。
刚才这个男人有多深情,现在就有多薄情。
温窈不情愿,抱着陆南西赖着不走。
她耍赖,轻声撒娇的嘟囔:“不带这样,利用完了就当薄情郎。九哥,你抱抱我好不好。”
说着,她倾身凑过去想要亲他的唇。
陆南西头一偏,身体往后避开了她的吻。
就像是在嫌弃温窈。
温窈蓦地一愣,身体有些僵硬在原地。
无端的,她心里迅速蔓延开来酸涩和委屈。
陆南西低着头,慢条斯理的扣上衬衫,他平淡声说:“我喝了酒,再亲你,你嘴里酒精就会更超标。不怕被交警万一逮住了说不清楚?”
道理是这样,可刚才陆南西有意无意的举动还是让温窈心里轻微难受,一时无法舒缓。
温窈没辩驳,看着陆南西淡漠寡情的模样,压下心口的隐隐怅然若失感。
怨他什么,他不是一直这样么。
五年了,他就是这样的人。
不冷不淡,若即若离,柔情又薄清。
分不清楚他对她几分心。
是她给机会,也是她愿意留在他身边爱着他。
这会儿难受什么呢,没必要找不自在。
温窈没再说话,理好身上裙子,从陆南西腿上起来离开,回到主驾。
之后开车,温窈就有些心不在焉。
回到家,温窈去卫生间洗澡,门没锁。
也许在车上不够尽兴,陆南西解了衬衫又跟着进浴室厚颜无耻不容招架,又纵情的要温窈一次,而后洗澡。
温窈出来腿都发软。
她睫毛上还沾着泪,刚才哭过。
湿头发粘的后背不舒服,温窈找吹风机吹干头发,陆南西还没进卧室,温窈抵不住困意,就先睡了。
一觉到天亮,她没看到陆南西。
不知道陆南西什么时候走的。
今天周一,温窈上午回了一趟工作室,把在云南拍的素材照片洗出来,用相册固定好每一张重要的,忙到上午十一点。
她把手画稿交出去。
那边还没回复。兴许没看到。
到中午了,温窈回爸妈家吃饭。
温父爱吃鱼,温窈也爱吃鱼,温妈妈也爱做鱼也很会做。红烧鱼、酸菜鱼、番茄鱼、糖醋鲤鱼、剁椒鱼头、清蒸鲈鱼、松鼠桂鱼、水煮鱼片、麻辣干锅鱼,温妈妈样样拿手。
温父从小就灌输温窈,常吃鱼脑子好。
久而久之,温窈无鱼不欢。
只要心情不好,没有是一顿鱼解决不了的。
每次小姨都在温妈妈面前夸温窈聪明,又长得是个美人胚子,年纪轻轻就是个小有名气的壁画师,多会挣钱。
不像她家女儿寂安,让人操心头疼。
饭桌上,只有温妈妈和温窈,温父没回来。
温窈嘴里滤出一小跟鱼刺,她放在旁边餐巾纸上。温母在一旁跟她说什么,温窈也没听见,她心里想着饭店壁画的原料用哪些。
突然,听到温妈妈提到二嫂名字。
温窈恍惚抬头:“妈,你说嫂子怎么了?”
温妈妈叹口气,放下筷子:“我活大半辈子没心疼过什么人,就除了你二伯家的儿媳妇儿。温扬都走半年了,你嫂子还是痛不欲生,走不出来。”
温妈妈摇摇头,又重重叹口气:“她还怀着老温家的孩子,造的什么孽。”
这怎么能算是造孽。
不是的。温窈辩驳:“妈,别这么说二哥,还有二嫂,她很不容易。”
温妈妈不再说了,说多心疼。
过会儿,她叮嘱:“窈窈,你二嫂怀着孕,这都四个月,虽说过了危险期,可她那情绪怕是抑郁只重不减,还是保不准有事。你多去陪陪她说说话开导开导,你们年轻人聊得来。”
温窈点点头:“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