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二狗,咱们今天好好算算账。”陆平快步走到刘二狗身前,一脚踩在了刘二狗的脑袋上,“说吧,你想怎么死。”
“你,你是人是鬼,不对,你没死?……”
刘二狗脑袋中嗡嗡直响,连说话都结结巴巴,但也很快反应了过来。
“我当然没死,我还要和你慢慢算账呢。”
陆平声音如寒风刺骨,直接刮在了刘二狗和张麻子的心里。
这时候,陆长贵忙抱住儿子陆平,喊道:“陆平,你快放开二狗!快放开他!”
“爸!他刚刚那样侮辱你,我不管,我一定要弄死他!”陆平喊道。
“你想气死爸吗?”陆长贵喊道:“二狗是什么人?咱们是什么人?你还想不想在刘家村混了?”
刘二狗看两父子争了起来,也狞笑道:“陆平,你特么敢动我一根手指头,老子弄你全家!”
“你他妈的……”陆平狠踹了刘二狗几脚。
陆长贵见状,和陈翠芬抱住了陆平,一个喊着让儿子住手,另一个喊着让刘二狗快跑!
刘二狗见状,慌忙从陆平脚下跑了出来。
他看着怒不可遏的陆平,狠狠道:“陆平,你他娘的给我等着,我迟早弄死你。”说完生怕再被揍的他,急忙带着满嘴血泡逃了出去。
他刚刚被吓破了胆,但只要不是陆平诈尸变成鬼,他就不怕。
一个瘸子罢了,他能弄死一次,就能再弄死第二次。
陆平眼神血红的看着刘二狗的背影。
陆长贵夫妇四目相对,柔声道:“平平,你没事吧?”
陆平摇摇头道:“我没事!”
“没事就好,没事就好。”
“还有,你这腿……”陈翠芬问道。
“爸妈,你们别担心,我没事,而且我的腿也好了,不信你们看。”说着,陆平在他们二老面前走了几步。
“真的好了,乖乖,你,真的好了?”
“怎么好的?谁给你治好的?”
看到陆平走路正常,陈翠芬二人十分激动。
“我本来就只是简单的肌腱受损,现在已经恢复好了。”
陆平编了个谎话,笑着回道。
如果告诉父母,自己遇到了神仙传承,他们肯定以为自己发烧说胡话呢。
“好!太好了!”
陈翠芬抱着陆平,激动的落下泪来。
“我去割肉……割半斤肉,咱们明天好好吃一顿庆祝庆祝!”
陆长贵搓了搓手掌,这是他能想到的,最好的庆祝方式。
陈翠芬连忙看向陆长贵说道:“别割那么多,我不爱吃,你们爷俩吃就好。”
农民家庭,没什么收入,之前还供养两个学生,生活可想而知是多么拮据。
而且他们家现在,还欠着不少外债。
刚刚教训了刘二狗一顿,稍稍有些扬眉吐气的陆平,心情再次沉了下去,自己有了福缘之后,可不仅仅只为了报仇。
他要让自己爸妈,让那些对自己好的人,都过上幸福的生活。
“爸妈,你们不用担心,咱们家的外债,我会慢慢还清。我肯定会让你们过上好日子!”
陆平看着父母,语气无比自信。
以前,他没什么本事,身体还有残疾,什么都做不了。
但是现在他已经不在平庸,不再是家里的累赘。
……
晚上。
陆平躺在床上,脑海中再次打开升龙神决。
医神法典,百草乾纲,风水要诀,升龙功法……
其中随便一本法诀拿出来,都足够让人逆天改命。
按照升龙功法的指示,陆平运行着体内那股,微弱的暖流。
而他左胳膊大臂上的金龙纹身,不时发出微弱金光,像是在呼吸一样。
那股暖流运行几圈之后,陆平忽然感觉一阵尿急,连忙走出房间,朝着屋后走去。
屋后面也有一片小菜园,种着应季蔬菜,番茄,黄瓜,也都已经挂了果。
陆平脚步匆匆,朝着靠墙边的厕所走去。
“呼啦!哗啦!”
忽然,陆平听到一阵水声。
刚开始,他还以为是浇菜的水管没管严实。
仔细一听,这水声好像是墙外,张寡妇院子里传来的。
张寡妇的家,跟陆平家只有一墙之隔。
要说这张寡妇,那可真是刘家村的名人。
不仅容貌俊俏,身材更是没得说,可就是命不好,嫁过来第二年就死了丈夫。
还没到三十岁,就年纪轻轻守了寡。
村里人都说她克夫,从不跟她打交道。
就连刘二狗这种癞皮,都对张寡妇敬而远之。
不过陆平一家,跟她的关系倒还不错。
当初陆平考上大学走出刘家村的时候,张寡妇还亲自煮了二十个红皮鸡蛋,非要陆平带着路上吃。
陆平想着张寡妇家里,是不是哪里漏了水,就扒在上了墙头,朝着那边看去。
院子里很黑,没有开灯。
即便借着月光,其实也看不太清楚。
但陆平惊奇的发现,自己在晚上看东西的视力,竟然也大大提升了不少。
所以,这点能见度或许别人看不清,但他能看的十分清楚。
只是下一秒,陆平就猛然瞪大眼睛。
院子内,张寡妇正坐在椅子上给自己擦澡。
刘家村这个落后的地方,没有太阳能热水器什么的。
要是想洗澡,男人们还好说,跑到河里游上一圈就行。
有些大胆的女人,也会穿着衣服,在河边胡乱擦擦身子。
而实在不好意思的,就在院内摆上几个盆,上面搭上一层塑料薄膜。
既能挡住落下来的树叶,还不耽误太阳把水给晒温热。
到了晚上,就可以美滋滋的洗个热水澡。
“非礼勿听,非礼勿视。。”
陆平屏住呼吸,就想扭头走开。
忽然,张寡妇发出一声轻叹。
“唉……”
随后身体缓缓站起。
“咔嚓!”
忽然,陆平不小心,踩到了地上的枯树枝。
“谁?”
“谁在那里?”
她神色慌张,因为看不清楚墙那边的情况,只能依稀看到有黑影闪动。
不过陆平家和张寡妇家,就共用这么一面墙。
所以,墙对面,就是陆平的家。
张寡妇皱了皱眉头后,小声叫道:“是陆平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