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羞答答的玫瑰开不了

有一张巨大的投影,说不准在一些老师心中投下的是阴影。这是什么投影?这是学生吹安全套的投影。这投影投在什么地方?投在一个大教室里。教室里坐着谁?教室里坐着的不是学生而是老师。2002年9月12日,北京市海淀区奏响了“大规模进行性教育的前奏”——五十多所中学的一百多位性教育老师先上第一课,学学怎样给学生讲性教育。

海淀区教委让性教育课“强行起飞”,这个事在暑假里已沸沸扬扬,当时谈得比较多的是编写了专门的教材,有评论说这部性教育教材“已经走出借‘生理卫生’之名,半遮半掩地介绍一些基本的性生理知识的老套”,而是把性知识、性心理、性观念、性行为全写上了;而且教材的全部插图是一个女中学生画的。

这回老师先当学生,实在也是无奈之举,因为“在此之前,北京基本没有专门的性教育老师,因而也没有公开教教师如何进行性教育的先例”。记者悄然坐在老师中间,聆听这“具有划时代意义的第一课”。初、高中《性健康导向》教材发到教师手中,教师们迫不及待地翻看内容,不时有几个老师窃窃私语……这时,我最担心的事情发生了,记者在报道里说:“一位二十多岁模样的女教师,没翻几页脸就红了。”

我国的性教育,“半遮半掩,半推半就”。“半遮半掩”是教育过程,“半推半就”是教育结果。有多少老师在教“生理卫生”时,不是半遮半掩、羞羞答答的?有多少学生在接受“生理卫生”的生殖教育之后一无所获,懵懵懂懂?都说“师者传道授业解惑”,唯有性之惑是不去解的。因为老师自己就是“羞答答的玫瑰”。

在这具有划时代意义的第一课上,讲台上的老师说,“风言风语肯定会有的,但我们要理直气壮讲性教育”,而就在这时,底下有老师小声地说:“当性教育老师,好像自己也不正经。”感觉自己都“不正经”了,今后给学生们讲课,还怎么正经得起来?

忽然想到,我应该给北京的这些中学性教育老师推荐杭州的一个性教育老师。这个老师名字叫万峰,在杭州很有名。他不是在中学里进行性教育,而是在电台里主持午夜的性教育节目。他的节目火爆得不行,收听率一直名列前茅。其主持风格有人说是粗暴,有人说是直率,反正他绝对不是一朵“羞答答的玫瑰”。

有一份杂志在创刊号上为万峰老师弄了一个专题,占了十多个重要版面,其中对万峰老师的火爆节目有文字记录,我们一起来看几段:

听众:我和我男朋友分手了。可是我还是很爱他,怎么办?

万峰:分手就分手了呗。

听众:可是我还是很爱他啊!

万峰:你现在啊就是一只井底的蛤蟆,只看到身边的这一只蛤蟆,等有一天你爬上来了,看到更好的蛤蟆了,你就不会想着这只蛤蟆了,外面的蛤蟆多的是,干吗老缠着一只蛤蟆!

我不是说我们的中学老师都要用这样的风格来讲课,而是说,老师们,学学万峰,胆子要大,脸皮要厚,扔掉羞羞答答,学会大大方方,这是你性教育能否成功的关键! VvYk+as/Xr448UOXXCCdwhHfT7RUWan5Oh5OAh2jWUvzsNFyCbohtiQVya0Ms1vJ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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