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正式开始之前,我们先解决两个小问题。
第一,《论语》是谁编纂的?
这个问题历来有争议,不过前文提及的几位大师似乎都没有提到这个事情。
其实这是一个简单的问题,《论语》就是曾参和他的弟子编纂的。依据在哪里?整部论语,只有孔子、有若和曾参从头到尾被称为“子”,钱穆注意到了这一点。
第二,为什么《论语》的排序是混乱的?
关于这个问题,钱穆曾经提过,不过没有解释。其他几位大师没有提出这个问题,当然就不会有答案。
那么,我来给出一个合理的解释。
当初编纂《论语》的时候,排序是个大问题,按照什么标准来排呢?年龄、成就、辈分、财富、官职?哪一样都不好。就像校友会聚餐,座次的排列总是令人头疼。最好的办法是什么呢?就是只排主桌,其他自由落座或者随机安排。这样做,既能突出重点,又能皆大欢喜。
《论语》的排序就是这样的,尽管总的排序混乱,可是第一篇只有五个人出场,第一个出场的是孔子,之后的顺序是有若、曾参、子夏和子贡。看出来了吗?孔子,祖师爷;有若,孔子学校的时任校长;曾参,孔子学校的时任教务主任、《论语》编纂小组组长;子夏,当时天下霸主魏文侯的老师;子贡,时任中国首富、孔子学校主赞助商。
看上去很俗是吧?
其实一点儿也不俗,神仙开会也是要讲顺序的。梁山好汉喝酒也是一样啊,主桌是几个大头领,其余都是自由组合。
有人质疑:你这说法不对,子禽也在第一篇出现啊。
我的回答是:你认为端菜的服务员也算出席盛宴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