致谢

本书出版之际我需要向很多人致谢，首先是对莫高窟和敦煌艺术进行了长期调查研究的历史学家、文献学家、宗教史家、考古学家、美术史家和建筑史家。他们的工作在本书中被反复征引和提及，没有这些工作也就不可能有这本书的写作。

我特别希望感谢敦煌研究院多年来对我的支持和进行的合作——从我当学生时候开始的多次访问和以后与段文杰及樊锦诗院长的交往。特别是在受邀担任研究院海外研究员之后，更增强了“自家人”的感觉，在世界上的不同地点为研究和宣传敦煌艺术尽力。本来计划在撰写此书时再次前往敦煌调查学习，虽然由于疫情的影响未能成行，但仍要向赵声良院长的支持表达谢意。敦煌研究院对书中的图片使用提供了大力支持，使读者能够在阅读时有如亲历现场。敦煌研究院的许多学者，特别是马德和张小刚先生，以及首都师范大学的宁强教授，对此书都提供了许多帮助，在此衷心感谢。

我从开始任教以来多次在哈佛大学和芝加哥大学讲授与敦煌艺术有关的课程，特别是2018年的最近一次更集中于莫高窟和美术史方法论，与本书内容有密切关系。这些课程都是互教互学的过程，学生们的研究和见解自然会影响我的进一步思考，我因此希望向所有参加这些课程的学生们致以谢意。

我的研究助理、芝加哥大学美术史博士生周真如对本书做了许多直接贡献。作为一个专攻敦煌艺术的年轻学者，她对书中讨论的材料非常熟悉，因此我邀请她作为第一读者审阅初稿，而她的多项反馈也对书稿的修改起了重要作用。由于她受过建筑学的专门训练，我也请她为本书绘制了多幅插图，以增加读者阅读时的方便。总的说来，她对本书的贡献大大超出了研究助理的职责范围。此外，两位年轻学者——魏建鹏和伊思昭——也对这项计划的进行提供了具体而及时的支持，均在此说明并表示感谢。这本书是与三联书店的再次合作，我特别希望感谢杨乐编辑对此书的兴趣和细心工作。

最后，这本书的初稿是我在普林斯顿高研院访问期间完成的。在全球疫情的恐慌气氛中能够找到这一片净土，专心思考学术问题，我必须谢谢研究院提供的空间和清洁空气。

巫鸿
2021年3月于芝加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