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时期的体育著述主要集中在1950—1965年,共有35篇。著述名称、发表刊物及时间如表2—4所示。
表2—4 马约翰1950—1965年期间的著述
续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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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约翰在文章中阐述了体育对人民的两大贡献:一是科学方法锻炼人民健全的体格;二是辅助教育,培养人的优秀品质。体育是一门科学,“以很多学科为基础,依据各种科学构成了体育原理。如生物学、生理学、心理学、社会学、物理学、化学、音乐、艺术等。”我们要研究各种运动对人身体的影响;研究训练技能的科学方法;研究测验方法;更深一步是研究体育的科学基础、体育目标、工作等。文章分段论述了体育和生物学的关系、和社会学的关系、和心理学的关系、和哲学的关系。总结说体育:一是能够促进骨骼与肌肉的生长关系;二是能够促进内脏各器官及神经的健康;三是有利于优秀品质和良好习惯的培养。
身体方面阐述了“肌体组织与内部器官生长情况的研究;体力与技能的研究;各种娱乐运动”三个方面。
健康方面阐述了“内部器官;呼吸及循环器官;肌肉与骨骼;心理卫生”四个方面。
教育方面阐述了“体育教育使人养成矫健的行为习惯;使人有愉悦的精神;养成集体主义精神;教育青年重视道德、合作、勇敢的观念;教育青年不畏艰苦训练,积极向前;培养青年的合作精神”。
在总结部分,马约翰提到几点希望:一是研究如何服务于劳动和国防;二是虚心学习马列主义,为人民服务;三是健全的体育组织,目标一致;四是推行实际训练造就人才;五是青年搞好思想教育的同时也要锻炼身体,要寻找新的方法来教育青年,促进青年的身心健康。
中华全国体育总会筹备委员会于1949年成立,此篇文章是马约翰作为筹备委员会副主任对8个月工作的总结报告,分为四个部分:一是经常工作,设立秘书、起草、研究、宣传编译、全运设计四个委员会,催促选出地区和单位名额,发展地方体育领导机关,开展体育活动;二是举办全国体育工作者暑期会议;三是选拔参加世界学生比赛选手;四是进行国际联系。
文章只有100多字,是政治表态和宣告:体育工作者完全拥护各民主党派联合宣言,并决心以实际行动为其实现而奋斗。文章有一定政治色彩,背景是朝鲜战争,呼吁学生锻炼、团结,保卫祖国,打倒美帝国主义。
文章写于1951年的“五·一”反对美国武装日本的大游行之后,马约翰看到和认识了中国人民的伟大力量。文章写了当时在天安门游行的盛况。
这是《新体育》报的采访稿。马约翰谈到毛泽东对体育很重视,在共产党领导下,体育总工会即将正式成立,并制定方针政策,青年对参加建设祖国的热情很高,认识到锻炼好身体是爱国的具体行动。对体育工作,马约翰谈到毛主席“健康第一”的指示,让我们意识到体育工作是重要的、光荣的。最后,马约翰总结说体育工作者要加强对人民的高度责任心,努力在工作中钻研体育的科学知识,改进业务,这样才能服务好人们。
这是马约翰被邀请参加中国人民政治协商会议第一届全国委员会第三次会议的发言。一是在中国共产党领导下,中国人民伟大和坚强无比的团结力量;二是认识了祖国的伟大;三是看到新中国体育运动的光明前途。马约翰表示,为了加强祖国的国防和生产建设,一定和全国体育工作者一起做好体育工作。最后马约翰寄语青年朋友:不仅要有思想水平、文化知识水平,还要提高身体健康水平,要求青年要积极参加锻炼,健壮体魄,随时准备为祖国服务。
这篇文章是时代的产物,文章在当时特定的政治环境和社会时代背景下,为批评与自我批评而作,政治色彩较强。
《新清华》报刊的记者采访马约翰,让他谈谈在清华工作40年的感受和体会。马约翰表示最爱儿童和青年,爱他们乐观的斗争精神,爱他们美好的前途,并愿意永远和青年在一起,培养他们;马约翰同时说多年的一个愿望是培养人民有健壮的身体,使国家富强起来,这个愿望如今实现了。马约翰说蒋南翔校长来清华后,不仅制订教学工作计划、政治计划还有健康工作的计划,整个学校体育设施和场地都在增加。
《新清华》记者在全校运动会前采访马约翰的谈话记录,马约翰对比新中国成立前后的体育训练情况:一是说新中国成立前为了设施“强迫运动”,到树林里把学生拉出来运动,是因为同学对运动目的不明确;现在同学明确知道锻炼的重要性,锻炼健康强壮的体格为祖国服务;二是体育工作者和体育教师,新中国成立前缺乏为人民服务的观点;现在不同了,大家都认真进行教研工作,尽量发挥自己的力量;三是从领导来看,新中国成立前有些领导对体育不关心,设备购置困难;新中国成立后毛主席号召重视健康,提高人民体质,校长亲自研究如何扩大场地。马约翰对此次运动会有三点希望:一是比赛中要有坚持性,不要完全在乎胜负;二是运动要一直持续下去,把运动会的锻炼精神一直贯穿到日后的锻炼中去。
马约翰在文章中给健康下了一个定义:一个人全身没有病,而且还有很好的劳动能力才是健康。全文主要谈健康的意义、锻炼方法以及原则,并定义健康的体格条件是“强壮的心肺——耐久力;强纯的血质——注意力和记忆力;强健的血管组——抵抗力;强健的腺组合消化组——新陈代谢,精力;强健的骨和肌肉——大劳动力;强健的神经系统——强的脑力。”
锻炼如何获得健康的体格,取得最大的效果,应坚持以下几个原则:一是经常和持久;二是有计划、步骤和方法;三是有科学根据;四是生活要配合锻炼。有关锻炼的方针:一是全面发展性;二是平均发展性;三是有锻炼性;四是从易到难,简单到复杂;五是逐步增加运动量。马约翰同时也提供一个具体的运动方式以及几个运动需知的事项,关于服装、热身、饮水、运动恢复、运动量的大小等事项。
1953年年末,马约翰以体育教研组主任的身份在《新清华》发表文章,总结了开展“劳卫制”一年以来清华大学体育的状况。
马约翰认为,一年来的主要成绩主要有:一是体育锻炼已经成为群众性的活动;二是体育锻炼的水平有了提高,参加“劳卫制”测验的同学达2800多人,其中80%的同学都得到了劳卫奖章;三是由于坚持体育锻炼,师生的健康水平有了很大的提高,许多同学都增强了体质,减少了疾病和失眠现象,提高了学习效率;四是体育锻炼取得了很好的成绩。全校运动会中,男子有4项,女子有5项均打破了清华1935年的纪录,学校举行的系际越野比赛3000米最高成绩10分零1秒,西郊区球赛本校女子篮球队获得冠军,男子篮球队也得第二名。
以上成绩的取得,一是行政和党的重视与支持;二是学校学习了苏联经验,开展”劳卫制”锻炼;三是体育教研组全体老师、体育干部及全体师生自觉参加锻炼的结果。
文章最后写道,在即将到来的1954年,我们应该进一步学习苏联,广泛开展体育活动,提高政治和业务水平,逐步恢复体格测验工作,继续推行“劳卫制”锻炼,并在普及的基础上组织各种运动会、开展竞赛、改进体弱同学的健康状况,为进一步提高我们的健康水平而努力。
这是马约翰在71岁时写的一篇文章。马约翰表达了体育为人民服务,对社会主义建设有重要作用,因此热爱自己的工作。建设社会主义是艰巨的任务,要通过体育锻炼健康强壮的身体,同时体育是增进人民健康,培养勇敢、坚毅、顽强等优秀品质的有效方法。号召人们和体育交朋友。马约翰作报告、写回信宣传体育锻炼的方法和经验,全身心投入工作中。通过体育运动使清华大学学生体质增强,也使马约翰感到愉快。马约翰以自己为例子告知大家,工作效率与身体健康有密切关系,身体越健康,对自己的工作就越热爱,就能更好地克服困难,为人民多做些事情。在文章最后,马约翰说相信自己会保持健康,为祖国未来的繁荣富强而贡献自己更多的力量,和青年们一起走进社会主义和共产主义社会。
马约翰结合自身的实际情况来谈健康是如何得来的,他首先列举了自己的身体情况:在71岁的年龄体力、耐力还是很好,生活很有规律,36年来每天都进行水浴,血压也不高。马约翰提出锻炼必须要有持续性和坚持不懈,并把个人坚持锻炼的情况分为幼年、求学和工作三个阶段来谈。童年阶段生活在鼓浪屿,自然环境对他的身体和心智发育有一定帮助作用,和朋友在野外进行蹦跳,无意间就为健康的身体打下基础。学习时期,马约翰学的是医学,进而探索体育和医学之间的关系,经常去运动,他认为坚持锻炼,对健康和运动技术的提高有最直接的关系。大学毕业后来到清华工作,马约翰研制了一套锻炼原则:一是要有适当的运动量,不怕累;二是锻炼要经常化、持久化;三是锻炼要全面多样;四是经常进行体力劳动,检测自己的体力;五是不盲目锻炼,以免妨害健康。
至于卫生制度,除了规律的工作、休息和营养外,马约翰还不抽烟、不喝酒、不吃零食,并保持个人清洁,不勉强锻炼。同时着手以自己身体的各方面变化,如神经系统、反应能力、新陈代谢等指标进行体育理论的研究。
马约翰被选为全国人民代表大会代表,参与宪法的修订。他认为代表们做到了知无不言、言无不尽地发表意见,宪法草案公布后,还要在全国范围请人民讨论和广泛收集意见。这表明宪法的民主性符合我们国家的民主精神。马约翰表示:宪法草案是我国历史上第一个人民宪法,代表着全国人民的利益。宪法草案肯定了我国人民的革命成果,并反映了全国人民走向社会主义的共同愿望和意志。宪法草案规定了我国每个公民的基本权利,宪法是国家的根本大法。马约翰满意宪法草案的形成,拥护宪法草案。
马约翰接受记者采访时谈起参加宪法讨论会的体会,他见到毛主席,看得出毛主席身体很好。马约翰认为,宪法是我们的行动指南,依据宪法,进行社会主义建设。新中国成立后运动员的体育道德增强了,体育的普及也比以前开展得好。号召大家要通过体育锻炼和卫生保健,做好青年健康工作。
这是马约翰在全国人民代表大会上的发言稿。文章赞颂了社会主义和新中国。通过对比新旧中国对体育的截然不同的看法和做法,赞颂社会主义新中国对体育工作和体育教育的重视。目前体育工作还落后于祖国的需要,需要努力工作,要掌握通过体育改善人民健康状况及提高运动技术的科学方法。马约翰要求体育工作者要以身作则,严格要求自己,有健康的思想意识和生活作风,这样才能影响和教育青年;同时体育工作和医学、卫生等部门结合起来。
这篇文章首先介绍了“劳卫制”
的意义和价值,可以促使青少年身体发育更加完善。指出现在推行“劳卫制”工作存在的一些问题,“劳卫制”没有遵循科学规律地开展,没有具体的指导和帮助。还有些领导不了解体育的重要,马约翰说他们是“爷爷式”的教育家,是保守和落后的。
马约翰指出,推行“劳卫制”中需要注意三个问题:一是制订计划时要联系实际;二是要掌握循序渐进的原则;三是不要强求一致。马约翰纠正和批评了体育锻炼可以代替“劳卫制”以及“劳卫制”会加重学生负担应该取消的说法。最后号召体育工作者要宣传“劳卫制”对人体健康的作用,并在工作中发现问题,不断改正。
马约翰在田径选拔比赛后发表文章提出对田径运动员的希望。虽然我国运动水平有很大提升,但100米10秒7纪录未被打破,给田径运动员的希望和建议如下:一是要有决心和下苦功夫;二是利用冬季来增强体质,提升速度、耐力、力量;三是运动员要自己动脑子;四是要建立规律的作息制度。并表示100米纪录有希望很快被打破。
马约翰明确表示,反对国际奥委会把中国台湾非法地当作一个“国家”,并允许中国台湾单独派运动员参加第16届奥林匹克运动会。
这是一篇马约翰关于体育及体育的好处、体育锻炼的原则的论述文章。马约翰说“体育是增强体质的一门科学。它专门研究从事体格活动,使得一个人在身体的各方面达到最健全的程度”。
关于体育锻炼的好处,马约翰列出以下几点:体育锻炼可以健全神经系统,增强反应力和判断力;体育锻炼可以促进新陈代谢,使人不易衰老延长寿命;体育锻炼可以增强学习能力;体育锻炼可以增强人的抵抗力;体育锻炼可以增强人的耐久力;体育锻炼可以帮助青少年培养美的品质;体育锻炼可以使体能得到充分发展。
马约翰认为体育锻炼有七点原则:锻炼要依据个人的体格条件;锻炼要依据个人的健康情况;锻炼一定要循序渐进;锻炼要经常持久;锻炼要有目标计划和步骤;锻炼要和生活的各个方面结合起来;锻炼要注意安全问题,包括做好准备活动和自我的身体监督。
马约翰最后号召大家,体育锻炼不仅是为了个人获得健康和幸福的生活,还是新中国青年对祖国应负的责任。
这是《新体育》记者在马约翰家中进行的采访,兼有记述性和访谈性。文章写到马约翰太太讲述全国各地求教咨询的信件很多,马约翰单衣单裤骑自行车回家,虽已75岁,但身体状况很好。马约翰讲述了自己小时候在海边游泳,身体结实,现在仍然保持不抽烟、不喝酒、不吃零食的习惯,饮食和睡眠都很规律,坚持锻炼身体。在记者注意到华北足球赛优胜纪念奖杯后,马约翰讲述了曾经被降职降薪的往事,也提到在昆明时期的艰苦岁月。马约翰表示新中国成立后,国家对体育非常重视,由于体育锻炼的加强,清华曾经的肺病班都开不起来了。有学生精神衰弱,马约翰鼓励他打篮球调节,效果不错。整篇文章是采用记者视角进行的记录和访谈,轻松愉快。
文章记述了马约翰率团赴莫斯科参加第三届青年友谊运动会的见闻和感想,马约翰首先感谢苏联友人准备舒适的生活环境。此次运动会中国青年运动员具有的勇敢、勤劳、艰苦、朴实的作风,给这次大会的其他各国青年带来了极其良好的影响。比赛获得19项前六名,陈镜开打破了世界挺举纪录。在参赛期间,还与各国运动员举行了会见、座谈和联欢,大家增进了了解和友情。
这次参赛获得的成绩是集体的功劳,比赛不仅是为了获得金牌,最重要的是培养青年们的优秀品质和奋斗精神。另外还有8位体育专家组成的代表团也一同去学习了体育理论和技术,特别是比赛方式以及组织形式、设备配备等先进经验,对后续的工作有帮助作用。
马约翰在体育馆张贴大字报,做自我批评。请大家给他多多提意见和批评,批评了他不主动为同志们提供帮助,过分重视业务和技术的“专”,忽视了思想政治的“红”。文章政治色彩浓厚,是时代的产物。
这是马约翰接受《新体育》记者的访问的采访稿。文章采用问答式表述,马约翰的观点如下:(1)对右派和整风运动观点:右派是不认识时代;(2)对党能否领导体育的观点:党能领导体育;(3)对于只抓运动竞赛,群众体育纸上谈兵的观点:这种批评是要不得的,可能是竞赛走得快,下面普及工作没有赶上,今后更好去注意;(4)“劳卫制”是一种很好的体育制度;(5)由政府来统一领导体育事业,这是社会主义国家的必然现象,没有体委,全国体育工作就领导不起来;(6)对于有人提出体育老师年龄大就不能很好地做老师的质疑,马约翰说,年龄大有技术和经验,年龄大就算不能教技术,还可以进行科研理论研究。
布伦代奇是当时国际奥委会主席,马约翰时任中国奥委会主席。因为“两个中国”的问题,马约翰宣布和国际奥委会断绝关系。
这是马约翰和夏翔接受《人民日报》采访的记录,两人谈了参加这次大会的感受,一致认为这次运动会开得很成功,年轻的运动员们已创造了很多优异的成绩。
马约翰说:经过这几天的仔细观察,他发现了很多大有培养前途的运动员。女子体育运动的进展,令人更加鼓舞。谁会想到一个年仅17岁的小毛丫头,竟会跳过1.58米的高度。
马约翰和夏翔在谈到这次运动大会上看到的一些缺点时,认为学生们的运动技术水平还较差。有些运动员的身体、身形都很好,本来可以跳得更高跑得更快,但因为技术不熟练,没有取得应有的成绩。
马约翰作为全运会田径赛的总裁判,看到青年人运动的场景,特别是打破全国纪录和世界纪录,感受到无比喜悦。马约翰认为党提倡的群众体育运动,取得了很大的成功,他希望运动员应该成为国家的积极建设者、保卫者,新中国成立以来,体育工作取得长足进步,这是社会主义的美。
马约翰表明,对美帝国主义占领中国台湾持反对态度,相信在毛主席领导下,能够取得社会主义建设持续“大跃进”的巨大成就。
清华建校50周年校庆时,马约翰回忆早期在清华工作的情况。清华早期“强迫运动”效果不理想,喜欢体育的同学是为了夺锦标。马约翰上课时要求大家养成好的道德作风。文章记述了校长罗家伦给他降职降薪又复职复薪的“小插曲”。现在党对体育事业很重视,清华也短时间打破许多体育运动纪录,马约翰感到很激动,这些成绩主要是1958年进一步贯彻和执行党的教育方针后取得的。群众性体育运动在社会主义制度下,才能开展起来。
马约翰在文章中谈健康与劳逸的关系。他认为如能正确处理劳逸的关系,每天坚持适量的运动,对增强身体健康是十分有益的。
马约翰强调要妥善安排劳逸的生活制度,注意卫生保健。马约翰根据个人经验告知大家如何进行体育锻炼和保证健康:一是锻炼心脏;二是活动开全身关节;三是扩胸运动;四是腰和腹部的活动;五是增强协调性和灵活性。
这是马约翰对清华大学师生为他召开80岁生日和参加体育工作50年的庆祝会的答谢稿。他表示要更好地努力工作,感谢党的关怀。
马约翰说自己身体很健康,主要原因是几十年坚持体育锻炼,从在鼓浪屿的儿童时期,再到上大学,到参加工作,都坚持锻炼。马约翰告诉大家怎样锻炼才能促进身体健康,收到增强体质的效果:一是要持之以恒,坚持天天动;二是从实际出发,循序渐进;三是要妥善安排劳逸和建立有规律的生活制度,不吸烟喝酒,饭后不吃零食。另外,马约翰还强调,一个人思想开朗,精神愉快是增进和保持健康的重要因素。
这是马约翰为庆祝新中国成立15周年国庆所写的文章,记录了旧社会的体育工作惨状,如为参加1936年柏林奥运会而组织的集训,本来训练效果很好,但是因资本家腐化运动员,导致他们成绩下降。新中国成立后,体育工作的性质变成为全国人民服务,群众运动开展得好,新建的体育馆和游泳馆也很多,运动水平提高很快,打破多项世界纪录。
新中国成立仅15年,体育事业翻天覆地的变化,是因为有党和毛主席的正确领导。有专门组织体委机关领导体育事业发展,有专项经费支持。
马约翰表示,体育工作者要教给青少年锻炼身体的知识和办法,还要教育他们树立建设祖国和保卫祖国的正确目的,培养他们成为社会主义的接班人。不仅要提高业务水平,更重要和更根本的是要进行思想改造,还进行自我革命。
这是马约翰以中华全国体育总会主席的身份在《人民日报》发表的文章。在文章中,马约翰对比了几十年的体育工作中新旧中国两个截然不同的时代,表明在党和政府关怀与重视下,祖国的体育事业飞跃地发展起来,群众性的体育运动得到广泛的开展,运动水平不断的提高。在短短的几年内,运动员不仅把解放前几十年所创造的旧纪录全部打破了,而且成绩迅速提高,多次打破世界纪录,夺得了世界冠军。我国的运动员在国际比赛中不再是被人瞧不起的“东亚病夫”,而是一个健壮的巨人了。
马约翰表示,毛主席的题词“发展体育运动,增强人民体质”是体育工作者的共同愿望。培养年青的一代是当前重要的工作,要使他们在德育、智育、体育三个方面都得到发展,成为坚强的革命后代。体育工作者也要不断学习和进步,才有能力把青年一代培养成能文能武,又红又专又健康的革命接班人,担负起在社会主义革命和社会主义建设时期的革命任务。
这是马约翰接受清华大学校史馆访谈时的一次谈话,由唐季明整理,马约翰审阅。
文章是马约翰对长期以来体育工作的一个回顾,他回忆清华体育和自己在清华执教的往事:体育部的建立,周诒春校长要发展学校体育,盖体育馆,谈到送学生出去不能送“东亚病夫”出去,当时学校主张强迫锻炼的方法,虽说强迫不好,但是总归起到锻炼的作用了。
马约翰介绍,体育部前两个主任都是美国人,关于清华体育的普及、普遍性是马约翰提倡起来的;同时马约翰提到当时虽然器材大部分是美国买进来,但是训练方法都是在他的主持下建立的。他在体育代表队里强调一种精神“普遍的、活跃的、自动的、勇敢的精神,强调干到底,绝不让步”。同时在训练代表队时候,特别强调运动员的体育道德,不仅要求清华学生有好的技术还要有好的风格。马约翰还联合北平的北大、燕大、师大、辅仁、清华的老师建立体育会,改变当时的比赛场上经常斗殴打架的恶习。
马约翰还提到很多细节的故事,比如替学生考虑,不向学生发脾气,在比赛中替中国教练出头,看淡自己的教授职位,在当时打架最盛时期给香港足球队和北平足球队做裁判,得到良好的声誉。这些体现了马约翰不仅是丰富的体育技术和经验的老师,还是德高望重、受人尊敬爱戴的长者。
马约翰1956年到1964年的文章政治性比较强,有些是记录当时的社会政治性的事情,个别文章在特殊的时代背景下所写,政治色彩很强。我们一一列举,是为了呈现马约翰著述的全貌,避免因编者个人判断的删减而产生全貌缺失后果,请读者阅读时本着尊重历史,理性判断的原则,全面、客观地了解马约翰体育著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