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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 创业与发展

近年来,全球性的创业热潮蓬勃兴起,每天大量的创业报道、投资新闻见诸报端,大大小小的公司如雨后春笋般冒出。大街小巷的咖啡馆里到处充斥着“商业模式”“VC”“天使投资”等各种论调,创业者各种跌宕起伏的创业经历也被广为传播,“创新创业”不再是少数企业家的标签,逐渐走进普罗大众的视野,受到越来越多人的关注。

“大众创业、万众创新”在今天之所以能够被提升到战略的高度,跟我们面临的外部环境和历史发展阶段密切相关。国际经济合作与发展组织对其成员经济发展的历史研究表明:当一个国家投入创新的资源(如研发经费)占GDP的比重达到1%~2%时,社会创新创业活动会特别活跃。 [14] 这个阶段被称为科技起飞阶段,到达这个阶段后,创新创业活动会在社会中普遍扩散,创业活动会带动众多普通人参与其中,创业企业规模将迅速扩张。20世纪50年代以来,美国、中国、欧盟、日本、韩国等先后经历过科技起飞阶段。2013年,我国科技经费投入强度首次突破2% [15] ,宣告已经越过科技起飞的起点。

技术研发的活跃使我们拥有了庞大的研发工程师队伍,创业活动的技术基础越来越坚实。2016年全球创新指数(Global Innovation Index)显示中国首次跻身世界最具创新力的经济体前25强,全球创新热点正在中国兴起。全球创业观察项目(GEM)发布的报告显示,2016年在18~64岁劳动力中参与创业的比例达到10.3%,排名32/65,中国俨然成为全球创新创业的新热土 [16]

1.1.1 创业与经济发展

创业是促进经济增长、提高人均产出和形成新的社会结构及经济结构的重要动力。创业活动是以创新要素为基础的要素组合的经济活动,它对推动技术进步、技术创新和制度创新有着特殊的贡献。据有关资料统计显示,新创小企业对技术创新所做的人均贡献是大企业的3倍之多,若就中、小、高技术企业而言,则每位科技人员对技术创新所做出的贡献就更大了。

第二次世界大战以后,长达50多年的世界和平,使科学技术带动经济发展的作用日益强大,以科技的新发展创办企业,实现创新,造就了一大批高技术企业家。微软、英特尔就是其中成长为高技术大公司的杰出代表,同时支持这些大公司创新的,还有千千万万个信息产业中的中小型公司。这些大公司的研究与开发,绝大多数是通过合同方式由中小技术公司来承担的。

步入知识经济时代以来,创业更成为世界经济发展的关键动力。知识经济的基本特征是知识型企业的大量出现,并在经济活动中发挥着越来越重要的作用。新创企业为社会经济活动提供了大量的新鲜血液,创业成为知识经济时代技术创新的主要实现方式。

(1)创业与欧美的经济发展

1991年4月,美国经济从“二战”后的第九次经济危机中走出来,开始持续、稳定、较快地复苏和增长。截至2001年已经持续增长10年,被称为美国的黄金十年,是美国有史以来第三次也是持续时间最长的一次经济扩张。更为神奇的是,长期困扰美国经济的“滞胀”在这一轮经济扩张中消失得一干二净。在这一过程中,创业活动发挥了重要作用。

据统计,硅谷自1992年以来,创造了20万个就业机会;仅在1997年,硅谷的风险资本投资额就增长了54%,新建公司大约有3500家,住房开工项目创10年来的最高记录。当1997年硅谷的企业市值超过4500亿美元时,它已一跃成为美国经济新的动力之源。在1996年,平均每5天就有一家硅谷公司挂牌上市,每24小时就会增加62个新的富翁,创造了5万多个新的就业机会,而工资增加为全国平均数的5倍。1996年,该地区在劳动生产率和出生率增长方面在美国都处于领先地位。制造软件的西贝尔系统公司的创始人托马斯·西贝尔曾说:“这是在我们眼前发生的经济奇迹。”

20世纪末的美国,由计算机技术和互联网技术引发的技术革命,对经济增长的传统模式提出了挑战。这种“破坏性创新”的技术突变使得一批昔日的“恐龙企业”步履艰难,但催生了一批具有创新和创业精神的时代宠儿,微软、思科、eBay等就是其中的优秀代表。这些企业从零开始拔地而起,借助于新的商业理念和经营方式获得了巨大的商业成功,它们从诞生之日起,就将创新和创业行为作为企业的常态而非起点。一如微软的创始人盖茨所言:“微软离死亡永远只有18个月”。甚至在微软遇到垄断诉讼案的时候,微软总裁鲍尔默仍然表示:“即使在5年前,我们也一直觉得微软是一个小公司,还处于创业阶段。”这绝非创业者的哗众取宠,也不是“沉重的危机感”之类简单的溢表之词,这种永远处于“创业状态”的经营思想,体现在产品开发、团队培养、营销方式等企业经营管理的方方面面。甚至连企业购买行为也不再是围绕扩大生产规模和市场范围,而是通过购买获得创新能力和创新精神。如微软并购Hotmail,eBay并购易趣,Amazon.com并购卓越网,这些企业中没有一家是为了扩大规模。他们需要通过购买从而保持其竞争地位,都是为了购买创新的思想和创业的团队,而非企业的资产。

近年来,美国形成了新一轮的创新创业热潮,创业的包容性和参与程度更加广泛。2011年奥巴马发起了“创业美国”倡议,并不断出台新举措,激励创新创业,提振经济和增加就业。在2015年10月出台的第三版《美国创新战略》中,美国政府进一步强调要激励全民创新,发掘美国的全部创业潜力。白宫成为倡导创新创业的风向标。源于加州的“创客节”在2014年6月首次进入白宫,奥巴马举办了第一个“白宫创客节”,来自25个州的100多名创客及其发明成果出现在最高规格的展台上。2015年6月白宫举办了“创客周”及国家创客节;8月4日又举行了第一个“白宫演示日”,展示全美的创业成功故事,宣传联邦支持多元社区创业的新举措。为方便企业融资,特别是加快新创企业融资,美国创业企业扶助(JOBS)法案于2012年4月签署成为法律,为初创企业和小企业获得资本明确了法律依据,该法为“新兴成长公司”融资提供了快速通道。

(2)创业与中国的经济发展

近年来,我国政府高度重视大众创新创业,先后出台了一系列扶持、鼓励创新创业的政策法规,解决了大学生创业经验不足、海外人才创业身份受限、返乡人员创业门槛过高等“瓶颈”问题,让人民群众敢于创业、乐于创业、便于创业。对科技创新创业特别予以重视,破除了创业面临的体制障碍,让创业者有其股、得其利、创其富。鼓励创业者应用新技术、开发新产品、创造新需求、培育新业态,为经济发展实现“双中高”目标提供了新的支撑点。

自2010年以来,中国初创企业数量每年以将近100%的速度增长,据中国国家工商总局统计,2017年中国新登记企业607.4万户,比上年增长9.9%,日均新登记企业1.66万户。2017年全国日均新登记企业超1.6万户。不仅如此,国内有机构针对全球44个国家的近五万名公众所做的创业态度的调查研究也显示,中国的创业环境排在全球前五,且有85%的中国人有强烈的创业意愿。一名投资者表示,目前的市场对创业者来说已经具备了相对成熟的创业环境和配套。除此之外,市场空间、政策红利、“互联网+”延伸出来的创业机会,都使得当下成为大众创业的黄金时代。

据《2017年互联网创业报告》显示,企业服务、云计算、大数据、人工智能等技术领域的创业开始成为热门,在全部创业方向中占比近10%,仅次于传统的电商和文化娱乐领域,2017年互联网创业各行业占比如图1.1所示。而在地域分布上,北上广依旧是最受创业者青睐的地区,创业气氛最为火热。

图1.1 2017年互联网创业各行业占比

培育新动能是中国经济转型的关键。为了加快创新驱动发展,国务院发布了《关于促进创业投资持续健康发展的若干意见》,推动了创业资本市场的良性发展。当前,我国的创业投资出现了一轮井喷式增长,成为中国经济中的一大亮点。与此同时,新技术、新产品、新业态的迅猛发展和普及应用,也为创业投资带来了无限机会。放眼未来,作为支持创业创新的“永动机”,创投行业将进入一个政策稳定、目标明确、环境优化的黄金发展时期,“相信创投业只要站在变革和机遇的风口上,紧紧把握投资趋势,就能创造辉煌” [17]

许多正走向世界舞台的中国大企业也同样是本土企业家创业精神和创业活动的结晶。1984年,11个怀有产业报国的科技人员,靠着20万元的启动资金,在一间破旧的小平房里,创建了联想公司。20年后,联想通过并购IBM公司的全部PC(个人计算机)业务一跃成为占全球PC市场份额第三位的产业领袖。随着新公司总部迁往纽约,联想集团成为一个真正意义上的全球化企业。成立于1988年的华为技术有限公司,当初只有14名员工、2.4万元资产,依靠销售国外小型交换机维持企业的发展。2017年,华为公司实现全球销售额为6036.21亿元,同比增长15.7%,其中国内销售额为3050.92亿元;国际销售额为2985.29亿元,占总销售额的49.5%。2017年,华为公司的业务范围覆盖了170多个国家和地区的1500多张网络,其中不乏德国、法国、英国、西班牙、葡萄牙、美国、加拿大等欧美发达国家。由于有着更好的创业环境,中国的第二代企业家正在用更快的速度完成他们的创业梦想,搜狐、51job、携程、盛大等都是其中的代表。创业精神和创业活动在中国这片古老的土地上,不断地催生着新的产业领袖,也必将孕育出中国人创办的世界级企业。

中国的许多成熟企业也通过投资企业内部或外部的创业活动获得了增长。华润公司是新中国设立在香港的一个贸易窗口企业,1992年,华润通过注资永达利成立了“华润创业”,拉开了公司内部创业的序幕。通过近十年的努力,最终完成了一个由贸易企业向大型企业集团的转变,成为地产、啤酒和零售三个产业中的国内龙头企业。如出一辙的是,先前以粮油贸易为主业的中粮集团,通过公司内部的创业活动,转而成为一家集贸易、实业、金融、信息、服务和科研为一体的大型企业集团。成功地完成了内部创业的中粮集团,横跨农产品、食品、酒店、地产等众多领域,自1994年以来,一直名列美国《财富》杂志全球企业500强。2017年,中粮集团年营业收入达4825亿元,利润总额达118亿元,资产总额达5388亿元。通过各种形式鼓励公司内部创业,使公司获得新的增长,已成为诸多成熟企业选择增长的有效方式,也是成熟企业推动经济增长的一个重要途径。

1.1.2 创业与个人发展

1. 创业与就业

就业是事关国计民生的大事,就业问题已成为当前制约我国经济发展的关键问题,尤其是近些年来高校毕业生的就业难更成为全民关注的核心问题,而鼓励创业则是缓解就业压力、带动就业增长的重要措施。

著名管理学家彼得·德鲁克认为,创业型就业是美国经济发展的主要动力之一,也是美国就业政策成功的核心。通过分析1965—1984年美国的就业结构发现,此期间年龄在16~65岁的人口增长比同一时期就业人数增长低7%,但一直在提供美国经济中几乎全部新就业机会的部门,自20世纪70年代初以来却一直在减少雇用人数。虽然高新技术作用是非常重要的,但直到1990年它创造就业的速度才有了较大的提高;而这种作用在20世纪七八十年代则十分有限。那么这种就业机会来自何处呢?他认为就业机会都是由中小企业创造的,并且几乎全都是由创业型和革新型企业创造的 [18] 。在20世纪60年代末,大约有1/4的人在(财富)500强的公司工作,到了1980年,这个数字变为1/5,而到了90年代,变为仅仅1/14。到1997年,美国的1/3家庭(相当于37%或3500万人)在一个新企业或正创立的企业就职。大量研究都证实了同样的结论:平均雇员数少于100人的小企业创造了美国经济中的大多数新就业机会。

工作创造是由公司的诞生和增长驱动的。据估计,在20世纪60年代,美国每年产生大约20万个各类新企业;70年代中期,这个数字增至原来的3倍;1994年,这个数字为110万~120万,5倍的增长清楚地解释了同期的工作数量的增长。

在我国,大学生就业难、农民工招聘难的“两难”现象同时存在,这也是我国就业结构性矛盾的突出表现。与此同时,我国的就业方式也发生了显著的变化。众包的兴起,促使公司向小型、微型化发展,有利于解决一部分人的就业;互联网的全面普及和高速发展,为个人就业提供了多种多样的选择,基于互联网的个性化就业方式包括诸如电子商务营销、网络编辑、自媒体运行等。大众的就业观念也在逐步发生变化,从追求报酬和个人发展转向对个人兴趣和自由的尊重,从而更加注重就业质量,一些传统意义上的自雇职业也受到越来越多年轻人的青睐。在这一新形势下,促进就业的思路和载体也需要不断拓展和创新,创业成为带动就业的有效方式。

2014年的政府工作报告提出“促进创新引领创业,创业带动就业”,进一步明确了政策鼓励的方向。2015年,两会又提出了升级版的“大众创业,万众创新”,集各方力量开展“双创”工作。随后,一系列创新创业扶持政策陆续出台,表明在实践层面已充分认同创业带动就业的作用,宽松的政策环境也促进了我国近年来的创业实践活动越来越活跃。已有实证研究表明,城市创业率的提升,可以提高微观个体就业的可能性,每增加一个单位的创业率,微观个体就业的可能性就增长0.2% [19]

2. 创业与个人职业生涯设计

众所周知,一个国家、一个地区若要发展经济,则需要制定国民经济发展规划,确定各个阶段发展的方向和目标。同样,一个人的成长与发展也需要进行个人生涯的规划与设计,确定适合个人条件的阶段发展目标和方向。个人生涯的设计与规划是否合理、能否扬长避短、发挥自身的潜能,是一个人事业成败的关键。个人职业生涯通常指一个人一生连续担负的工作职业和工作职务的发展道路,职业生涯设计要求根据自身的兴趣、特点,将自己定位在一个最能发挥自己长处、最大限度实现自我价值的位置,一个职业目标与生活目标相一致的人才会是幸福的 [20]

个人的职业生涯规划是指在对个人和内部环境因素进行分析的基础上,通过对个人兴趣、能力和个人发展目标的有效规划,以实现个人成就最大化而做出的行之有效的安排。要想真正获得职业选择的成功,一个完整的自身职业生涯规划则尤其重要。

从职业生涯发展过程来看,职业生涯的阶段主要可分为 [21] :①职业准备期:此阶段是在形成了较为明确的职业意向后,从事职业的心理、知识、技能的准备以及等待就业机会。每个择业者都有选择一份理想职业的愿望与要求,准备充分的择业者就能够很快地找到自己理想的职业,并顺利地进入职业角色。②职业选择期:这是实际选择职业的时期,也是由潜在的劳动者变为现实劳动者的关键时期,职业选择不仅仅是个人挑选职业的过程,也是社会挑选劳动者的过程,只有个人与社会成功结合、相互认可,职业选择才会成功。③职业适应期:择业者刚刚踏上工作岗位,存在一个适应过程,要完成从一个择业者到一个职业工作者的角色转换。要尽快适应新的角色、新的工作环境、工作方式、人际关系等。④职业稳定期:这一时期,个人的职业活动能力处于最旺盛时期,是创造业绩、成就事业的黄金时期。当然职业稳定是相对的,在科学技术发展迅速、人才流动加快的今天,就业单位与职业岗位发生变化是很正常的。⑤职业结束期:由于年龄或身体状况原因,逐渐减弱职业活动能力与职业兴趣,从而结束职业生涯。

近些年,大学毕业生就业压力越来越大,这已成为当前不容回避的客观现实。严峻的就业形势与网络经济下的一个个“创业神话”,使得越来越多的大学生选择将自主创业作为毕业后的出路。他们不再依赖家长和学校的帮助找工作,而是主动发现和寻找机遇,把“创业”当作一种职业理想,给自己一片更广阔的天空。

“雅虎最初也是由一家大学生创业公司开始起步的”。即将毕业的清华大学学生小周说,“杨致远是我的偶像”,他筹划着和同学们组建一家开发新材料的公司。许多大学生也存在和小周一样的想法。比尔·盖茨、马云等人的名字在大学生中如雷贯耳,他们的创业故事为同学们津津乐道。这些人的经历给大学生提供了自主创业的经典,使他们对未来充满了巨大的想象空间,希望自己有那么一天也能像他们一样成就一番事业。

在今后的社会中,自主创业的人将会越来越多。据报道,在20世纪末,国际教育界曾做过这样的预测:就世界范围而言,21世纪将有50%的大中专学生要走自主创业之路。在我国,大学生自主创业面临着良好的环境,从中央到地方再到各个高校都热情鼓励、支持大学生毕业后自主创业,各级政府为大学毕业生创业制定了一系列的优惠政策。《国务院办公厅关于做好2014年全国普通高等学校毕业生就业创业工作的通知》指出,2014年至2017年,在全国范围内实施大学生创业引领计划。通过提供创业服务,落实创业扶持政策,提升创业能力,帮助和扶持更多高校毕业生自主创业,逐步提高高校毕业生创业比例。《国务院办公厅关于深化高等学校创新创业教育改革的实施意见2015》指出,健全创新创业教育课程体系、强化创新创业实践、加强教师创新创业教育教学能力建设、改进学生创业指导服务,这些鼓励措施不仅为大学生打通了一条就业渠道,更激发了大学生自主创业的热情和上进心。

目前,大学生创业的途径相当广泛。许多大学生创新意识强,有自己的专利或开发项目,创办高科技企业,是创业的一条理想之路。除此之外,还有许多创业之路可供选择,比如,一些毕业生运用自己的专长、特长,个人或合伙开办餐馆、书店、咨询公司等,这些都属于创业的范畴 [22] 。大学毕业生自主创业不仅解决了自己的就业问题,而且还给别人提供了就业机会和岗位。可以说,对当代大学生而言,自主创业是实现职业生涯设计的一条光明之路,希望之路。

3. 创业与自我实现

“幸福西饼”:袁火洪的幸福承诺

在深圳,过生日要吃蛋糕时,很多人都会选择一个牌子,那就是幸福西饼。它打败其他西点品牌的秘诀,就是一个字:快!天下武功,唯快不破。受限于人工或者效率等因素,许多蛋糕店都要求客人要提前1天预订蛋糕。而幸福西饼却能够做到当天预订蛋糕亦可交货。客人在包括团购网站、网上商城、微信商城等线上渠道下单后,店家将在2~5小时内送货上门。它甚至敢承诺:如果在约定好的时间内没送达,每迟到1分钟减1元,迟到半小时后蛋糕直接免费赠送。如此高的效率,令其他店家望尘莫及。目前,幸福西饼已经覆盖了全国100多个城市,总日订单量超过13000单,还聘请了著名主持人何炅担任品牌形象代言人,发展势头相当迅猛。可谁能想到,不过短短四年前,创始人袁火洪还在苦恼着,下一个月的工资该往哪找呢?

故事须从2008年说起,时年28岁的袁火洪正准备开始他的第四次创业,开蛋糕店,这时他的手头上只有2万元的启动资金。和面包蛋糕打交道,是袁火洪的老本行了。他只有小学学历,16岁进入烘焙行业,从学徒干起,三年后出师自己开了第一家蛋糕店,以关门大吉而告终。之后,袁火洪通过打工积蓄资金,在十年内又开了两次蛋糕店,最终都无以为继。连续三次的失败并没有浇灭袁火洪的创业热情。他是一个撞破南墙也不回头的人,更何况,这些失败并不是毫无价值的。通过反思失败经历,再加上大量阅读营销相关书籍,袁火洪最终“顿悟”了,他明白了自己一直以来创业思维上的误区:他一直以技术思维去做蛋糕,而不是以市场思维去卖蛋糕,前者是匠人,后者才是商人。过去,他只顾着埋头做蛋糕,很少花心力在推广、销售蛋糕上,因此生意一直没有起色。想通了这一点后,袁火洪开始了他的第四次创业,于2008年10月在深圳市罗湖区春风路开了第一家幸福西饼。这一次,袁火洪不像以前那样只顾着在内抓生产了,他开始往外去跑,拓展市场、寻找客户。努力用对了地方后,收效显著:从2008年到2014年,幸福西饼在深圳开出了40多家门店,还成了大型连锁超市华润万家的供应商,进驻了300多家超市或者便利店。事业高峰,他却“狠下杀手”,一切看上去都很顺利,但袁火洪却看到了繁荣背后潜藏的危机。

一方面,市面上的西饼店越开越多,竞争加剧;另一方面,由于人工、租金和原材料的快速上涨,导致整体利润在缩减,店铺的现金流一直很紧张,有时候连发工资都很艰难。看清楚并不乐观的形势后,袁火洪做出了令旁人摸不着头脑的举动,他停下了开店事宜,反过头来,把一间间旺盛的店铺关掉,最终40多间门店关得只剩下了15间,和华润万家的合作也中止了。

袁火洪此举,是在为幸福西饼从线下到线上的转型做准备。之所以押注线上,是因为袁火洪凭借自己多年的经验,判断出蛋糕行业转向O2O必定大有可为,因为蛋糕天然地具有预订属性,单价又高,能够支撑起配送成本。同时,移动互联网的兴起,以及移动支付的逐渐普及给其提供了技术条件。袁火洪考察定位相近的几家对手后发现,它们在产品品质上相差无几,产品已经无法提供足够的卖点。最终,袁火洪决定把重点放在服务上,提升差异化程度。一是提升速度;二是产品创新;三是注重细节。凭借着这三点,幸福西饼在转型后迅速发展。

2014年1月网络商城上线,到年底就已经实现了月均每日销售蛋糕780个,成为深圳第一大蛋糕品牌。2015年3月,网络商城、手机APP、微信三种订购方式全打通,并做出“迟到半小时则白送”的幸福承诺。之后,幸福西饼在地铁、公交上打广告,并开始涉足其他城市,销售额迅速提升。到2016年5月,最高日销量突破1万单。雄心勃勃,志在全国,对于未来,袁火洪还有很大期待。

目前,幸福西饼只覆盖了100多个城市,而袁火洪的野心是覆盖全国2800个城市,实现营业收入超100亿元,打造成为全国知名品牌。

资料来源:节选自“创业故事网.《他只有小学学历,连续三次创业失败,第四次2万元起步日入百万!》.https://www.cyegushi.com/7363.html”。

其实,任何人都期望拥有人生的辉煌,自然界的生物都在追求自身价值的实现。春天里百花竞放,秋天里,硕果累累,植物在成长的特定阶段所表现出来的生机和活力也是一种实现,但作为自然界中的智者,人类显然有更多表现自己的机会。从石器到青铜器再到铁器,从蒸汽机到电动机再到计算机,一次次的突破与飞跃给人类带来了莫大的便利,人类自身的价值也在一次次的飞跃中得以体现。

让我们把目光从整个人类的发展转向我们每个人。我们从离开母体后便开始了自强自立的奋斗历程,从不能支配自己的行动到灵活地使用四肢,从完全没有语言到熟练地使用人类语言,从意识的混沌状态到对自己的清晰认识……这一系列的过程显示了人类个体在追求自身充分发展时所表现出来的巨大潜能。但我们自身还存在许多没被发觉或未被充分重视的潜能,如何唤醒和利用我们自身存在的这些巨大的能量呢?美国心理学家马斯洛的研究理论给我们以很大启示。

马斯洛把人的需要分为生理需要、安全需要、爱与归属的需要、尊重需要和自我实现的需要,其中自我实现的需要是个体希望最大限度地实现自己潜能的需要,是最高层次的需要,是个体潜能充分发挥的最高形式。在食不果腹、衣不蔽体的时候,人们很难想到自身价值的问题。我们在日常生活中必须要先满足自己生理方面的需要,如吃饭、睡觉等,在满足了这一系列的需要之后,我们就会开始追求自己的价值和自我实现。当然,纯粹意义上的自我实现是不可能的,这正如人们对智慧的追求,每个人都希望自己能领会各种知识,而这显然是不可能的,但这并不妨碍我们对于知识感兴趣,我们仍会利用多种手段尽可能多地获取各种知识和技能。对于自我实现的追求也是如此:虽然完全的自我实现对于我们来说是不现实的,但我们仍应向这个目标努力,因为越接近这一目标,我们的人生便越有意义,我们自身的潜能也就越能得以发挥 [23]

马斯洛理论的核心是自我实现。在成长中,我们之所以能够使自身存在的一些优秀品质得到充分的发挥,并在日常生活中表现出这些优秀的品质,是因为自我实现是人们本质上具有的最高需求。正是这种自我实现的需求,使得创业活动在当今世界上频频出现。一个成功的创业活动对创业者本身而言,就是自我实现的过程,既满足了其最基本的生活需求,也满足了其最高层次的需求。这也就能说明,为什么尽管创业过程充满风险和不确定性,尽管创业的失败率很高,但仍有千千万万的人为了自我实现的美好愿望,而去开创属于他们自己的新事业 [23] O53uHpEFcK4az/Rif6nMrs0veECIa96URCa6iqB6iOsgE2SXuol9RF5e9ogVZGe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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