购买
下载掌阅APP,畅读海量书库
立即打开
畅读海量书库
扫码下载掌阅APP

2.1 创业者与创业素质

2.1.1 创业者的概念及其沿革

“创业者”(Entrepreneur)这一名词来源于法语中的“entreprendre”一词,其字面含义是“中间人”。创业者理论是随着社会分工和商品经济的发展、企业组织的变化而演进的。事实上,创业者走向经济生活的舞台比起在经济理论中的出现要早得多,从人类开始从事生产活动,需要进行分工和协调,需要对所掌握的各种资源进行整合时,创业者在社会经济生活中的重要性便悄然凸显。创业者理论的发展与该术语本身的发展是同步的(见表2.1)。

表2.1 创业者术语及其发展沿革 [1]

1. 初始阶段

最早对创业者的定义是“中间人”。这种定义的典型例子就是马可·波罗,他试图建立一条去远东的贸易路线。作为一名中间人,马可·波罗与有钱人(今天风险资本家的鼻祖)签订合同,出售自己的产品。在他那个时代,一个典型的合同往往以22.5%的利润比率为商人——冒险家提供贷款,其中还包括保险。资本家是被动的风险承担人,商人——冒险家在贸易过程中扮演积极的角色,承担所有生理的和心理的风险。当商人——冒险家成功地出售了商品,完成旅行后,就要分配利润,资本家拿走了其中的大部分(高达75%),而商人——冒险家则获取剩下的25%。

2. 中世纪—17世纪

在中世纪,创业者主要是指那些管理重大生产项目的人。在这样的生产项目中,所谓“创业者”并不承担任何风险,他们仅仅是那些通常由政府提供资源的生产项目的管理者。一个典型的中世纪的“创业者”是一个教士,负责掌管那些大型建筑工程,如城堡及其防御工事、公共建筑、修道院和大教堂等。

到了17世纪,创业才与风险真正联系起来。此时,所谓创业者是指那些与政府签订合同的人,这些合同通常涉及一些服务或指定产品的供给。由于合同价格是固定的,因而任何由此产生的利润或亏损全都由创业者承担。17世纪的著名创业者之一是一位名为约翰·劳的法国人。约翰·劳获得政府的许可,建立起了一个皇家银行——劳氏银行。这家银行后来逐渐卷入与特许经营有关的一家美国贸易公司——密西西比公司的业务中。不幸的是,这家公司与法国之间的贸易并不成功,并最终导致公司破产,继而导致劳氏银行体系的崩溃。17世纪的一位著名经济学家理查德·康替龙建立起了一套早期的创业者理论,他被认为是创业者理论的重要奠基者之一。康替龙把创业者视为“风险承担者”。有趣的是,康替龙于1716—1720年曾在巴黎从事银行业。他虽然精明地预感到劳氏银行体系的崩溃,但仍敢于冒险去从中获取暴利。据另一著名经济学家杰文斯查阅到的资料显示,康替龙在几天内就赚到了几百万。

3. 18世纪—19世纪

到了18世纪,资本的持有人与需要资本的人终于被明确地区别开来,即创业者与风险投资者被明确地加以区分。产生这种差异的原因之一就是风靡全球的工业化。在这一大背景下,出现了许多新的发明和伟大的发明家,如伊莱·惠特尼和托马斯·爱迪生。但是,当时的许多发明者都没有足够的财力来支持他们的创新活动,而是通过从他人手中筹集资金以支撑创新试验的进行。爱迪生和惠特尼都是资本的使用者(创业者),而非供应者(风险资本家)。

在这一时期出现了几位伟大的经济学家,对创业者相关理论的创立及发展都起到了极其重要的作用。理查德·坎特伦(Richard Cantillon,1755)是最早将“创业者”这一术语引入经济学理论中的经济学家。坎特伦发展了早期有关创业者的理论,把创业者看作风险承担人。法国经济学家萨伊(Jean Baptiste Say,1766—1832)被认为是最早对创业者进行科学意义上的理论探讨,并对创业者职能加以严格界定的经济学家。萨伊将创业者描述为将经济资源从生产率较低的区域转移到生产率较高区域的人,并认为创业者是经济活动过程中的代理人,首次给“创业者”做出定义。

马歇尔(Alfred Marshall,1842—1924)是新古典学派创始人,均衡理论体系的缔造者,主要著作是《经济学原理》。马歇尔从创业者作为“中间人”出发,对创业者的本质职能进行了研究。他从商业和工业两个角度论述了市场均衡化过程中商业创业者的中间人职能和工业创业者的要素组合职能。此外,在《经济学原理》中马歇尔还对创业者的各种职能——从企业组织的领导协调者、中间商、创新者到不确定性承担者都做了清晰的论述。

4. 19世纪末20世纪初

在19世纪末期和20世纪早期,对创业者概念的理解大多从经济学观点出发,并没有与经理人员相区别。如埃利与海斯就曾如此描述创业者:“简要地说,创业者为个人的获利而组织并运作一个企业。创业者以现行价格支付其经营所需原材料的费用、土地的租金、其雇员的费用以及其所需资本的费用。创业者贡献出他的积极性、技能及其在计划、组织和管理企业方面的才能。创业者承担因其不可预见和不可控制的环境变化所带来的亏损或盈利。创业者把年收益在扣除了所有企业运作成本之后的净剩余留给自己。”

5. 20世纪至今

到了20世纪中期,一个新的关于创业者的概念建立起来。著名经济学家熊彼特认为,创业者是创新者、经济变革和发展的行动者。熊彼特甚至把“企业”一词的含义也仅限于创造“新结合”,从而把“创业者”一词的含义限于引进“新结合”的经济人物。这里的“新结合”在很广泛的意义上使用,它包括新产品、新生产方法、开拓新市场、利用新原料,以及经济部门的重新组合。因此,在资本主义的发展中,实施生产要素新结合的创业者起着中心作用。为数不多的有天赋的创业者率先开拓新技术、新产品和新市场,从事创新活动,而其他的大多数则是模仿者和追随者。熊彼特对创业者的定义为“创业者的职能就是识别企业的生产性因素,并整合它们。”

此外,还有一些学者从不同的视角对创业者的概念进行了界定,为创业理论的发展做出了重要贡献。伊斯雷尔·柯兹纳(Israel M.Kirzner,1973)认为创业者是具备辨识市场不均衡所带来的机会,采取行动从中牟利,并且具有能够正确地预期下次不均衡将在何时何地发生的能力的个体 [2] 。布鲁克豪斯(Brockhaus,1981)认为创业者是一位有愿景、会利用机会、有强烈企图心的人,愿意承担起一项新事业,组织经营团队,筹措所需资金,并承担全部或大部分风险的人 [3] 。卡森(Casson,1982)从市场信息不完全及交易成本角度出发,认为创业者获取信息的渠道与能力高于他人,在信息是稀缺资源的情况下,创业者通过建立企业并开发这些信息就能获得垄断利润 [4] 。纳尔逊(Nelson,1986)认为是否愿意承担风险是能否成为成功创业者的关键,其他条件还包括运气、时机、资金和毅力 [5]

史蒂文森(Stevenson,1990)认为创业者是一位希望攫取所有报酬,并将所有风险转嫁给他人的聪明人 [6] 。诺贝尔经济学奖获得者阿罗曾说过,“市场经济培养了创业者,创业者发展了市场经济,市场经济是创业者的经济。”马莱茨基(Malecki,1997)将创业者看成是这样一类人:他们反应迅速,善于灵活变通,学习能力很强,且能在资源或结构性限制的条件下识别、发掘或创造市场机会 [7] 。阿兰·福勒尔(Alan Fowler,2000)指出,新时期社会型组织中存在具有洞察力、机会感知能力、成长欲望、乐于承担风险和善于建立愿景的个体,即社会创业者,他们具有较高的道德目标和社会理想,以创造社会价值而非创造个人价值作为自我实现目标,是新时期社会型组织建立和成长的重要推动力量 [8]

2.1.2 创业者的独特素质与能力

在现实生活中,具有创业倾向的人可谓比比皆是,发明创造者、管理人员、科技专家以及在校大学生等,都有可能进入创业领域。但是,真正能够进入创业领域并成功创业的人,通常需要具备特定的心理素质和能力结构。

小米创始人雷军的创业故事

创办小米时,雷军刚过40岁。“四十而不惑”,雷军自己也说,小米是他最后的一次创业,是积累了20年的商业经验之后,“毕其功于一役”的一次全新尝试。

“前面16年在金山练基本功,后面几年练了一些无形的东西,直到感觉自己准备好了,才出来做小米。”他说。

雷军极聪明,年少成名。1969年出生于湖北仙桃,18岁考入武汉大学计算机系。雷军说,他用两年时间修完了所需学分,并完成了结业设计。大四那年,雷军和同学一起创办了三色公司,当时的产品是一种仿制的金山汉卡,在武汉电子一条街小有名气。但是,随后出现了一家规模更大的公司把他们的产品盗版了,价格更低,出货量更大。很快,三色公司就经营艰难,半年后,公司解散。

大学结业后,雷军只身闯荡北京,1991年年底在中关村与求伯君结识,随后加盟金山软件,成为金山的第六名员工。两年之后,雷军出任北京金山总经理。1998年,29岁的雷军升任金山公司总经理,堪称年少得志。

2007年年底,金山成功上市两个月之后,雷军以健康原因辞去总裁与CEO职务,离开了金山。“那一阵他身心俱疲,离开是最好的选择。”雷军的一个朋友说,这让雷军从习惯的枷锁中解脱出来。事后证明,正是这一次的离开,成就了雷军的脱胎换骨。

离开金山的雷军,转身成了天使投资人,开始从大势出发,以更大的视角来观察和思考互联网。雷军是最早投身移动互联网的一拨人。2008年,他在个人博客中写下:“移动互联网是下一波创业的大机会。”同时,雷军在移动互联网、电商、社交等多个领域连续投出多个业界知名的案子——拉卡拉、UCWeb、凡客诚品、YY、乐淘、多玩、多看等。其中,YY于2012年11月在美国纳斯达克IPO上市,首个交易日收盘时公司市值超过6亿美元,雷军获得了约113倍的账面回报。

做投资让雷军更加深入了解互联网,也获得了异常丰厚的回报。但他投资的这些公司很难说是雷军自己的事业。在他内心深处,仍想做一个真正属于自己的事业,用一家量级庞大、甚至称得上伟大的公司,来奠定自己的江湖地位。凡客诚品CEO陈年说,雷军向上的力量或者说欲望,是不可预估的。雷军自己也说,他要做一家百亿美元级的公司。

很快,雷军找到了自己的“势”——智能手机和移动互联网的大爆发。2010年4月,小米公司注册成立,第一个产品——移动操作系统MIUI在当年8月上线。2011年8月16日,小米手机1正式发布。随后,在一片质疑或赞誉中,小米在2012年卖出719万部手机,2013年卖出1870万部手机。在此过程中,小米完成了四轮融资,估值迅速突破100亿美元。小米已成为业界的现象级品牌。

“转眼间,小米公司已经设立了70家小米之家,每家都几乎是销售产业里的第一。这是一种新零售方式,用互联网的方式做零售业,”雷军说,“互联网不仅仅是技术,更是考虑商业的全新方法论:如何能够做到极致的用户体验,如何能做到极致的运作效率,结合这两点,能做的事情便非常多。”

资料来源:节选自“凤凰新闻.中国商业网.《那一年雷军是总经理,马化腾在打工,马云还在碰壁》.http://m.ifeng.com/news/FE4zH8c6/shareNews?aid=91721870&from=timeline &isappinstalled=0”。

雷军的创业故事充分体现出创业者是创业活动的灵魂人物,他自身的特质会贯穿影响整个创业过程。一个成功的创业者不仅仅要掌握一定的创业技能,还需要具备相当的心理资本。如雷军在金山软件和第一次创业时所体现出的恒心耐力和坚忍不拔的毅力,在小米创立之初所体现出的统揽全局和明察秋毫的能力,以及在小米创立期间所体现出的激情、理智和行动力等。

创业者在企业创建和发展的过程中担任多重角色,下面我们分别从创业者角色和创业者能力两个方面对创业者特征加以阐释。

1. 创业者是决策者

该观点的代表人物有哈耶克、柯斯纳、西蒙、奈特、卡森等。奈特(Knight)1921年在其为人所熟知的论文《风险、不确定性和利润》中最早对创业者的角色进行了动态性的系统研究,正因如此,奈特被德姆塞茨(Demsetz)称为西方研究现代企业理论的开拓者 [9] 。奈特从探析风险和不确定性是如何影响组织行为、投资和利润决策入手,把创业者视为不确定性的承担者,所谓创业者利润则是指在不确定性条件下从事决策的回报。奈特对风险和不确定性作了严格区分 [10] ,指出风险是已知概率分布条件下的随机事件,而不确定性是完全未知概率分布条件下的随机事件。在不确定性条件下,“实施某种具体的经济活动成了生活的次要部分;首要的问题或功能决定了做什么以及如何去做”。这里的“首要的功能”指的就是创业者所承担的重要角色——决策,即决定一个组织的行动方向和路线。

卡森(Casson,1982)对奈特的创业者角色给予了综合和扩展,他认为“创业者是专门就稀缺资源的配置做出判断性决策的人”,判断性决策的本质在于,在决策中不可能采用一条明显是正确的,而且只使用公开可获信息的规则 [11] 。由于不仅信息本身是昂贵的,而且对不同的人来说获取信息的成本更是不同,这就突出了创业者作为决策者的重要性。除此之外,“创新理论”的代表人物熊彼特认为创业者与经理有明确的区别。在他看来,创业者为组织提供洞察力和领导能力的活动不同于由经理承担的日常管理性活动,创业者的主要任务就是“决定追求的目标而不是决定如何实现它们” [12]

2. 创业者是机会主义者

科斯(Coase,1937)把创业者看作在竞争性市场体系中进行资源配置的价格机制的替代者,他认为创业者的主要职能在于通过非市场的层级制来取代市场交易从而降低交易费用 [13] 。威廉姆森(williamson,1975,1985)对此行了深入研究,他把交易费用归因于机会主义和有限理性,是利益最大化的个体对待不完全信息的自发性行为,因而在不完全信息条件下,创业者被视为将市场交易内部化的机会主义者 [14]

3. 创业者是创新者

熊彼特在1934年的著作《经济发展理论》中赋予了创业者创新者的角色,并把创业者视为资本主义的发动机。在熊彼特看来,创新就是建立一种新的生产函数,把一种从未有过的有关生产要素和生产条件的新组合引入生产系统,创业者最主要的任务就是实现新组合而不是对现有资源和商品的重新组织,熊彼特所指的新组合或创新包括以下五种情况:①引进新产品;②引用新技术,即新的生产方法;③开辟新市场;④控制原材料的新供应来源;⑤实现企业的新组织。创业者拥有的洞察力和领导能力的特质将促使他们发动“破坏性创造”,导致了与预测和实现相联系的生产过程的非连续性。

4. 创业者是套利者

柯兹纳(Kirzner,1973)作为奥地利学派的忠实捍卫者,他对创业者理论的一个主要贡献在于详细说明了创业者作为套利者的作用,即创业者通过低买高卖主导着市场交换的过程 [15] ,所以他把创业者定义为追求纯粹的创业者利润(由市场调节的暂时性空缺造成的)而抓住市场机会的人。柯兹纳探究了个体是如何增进他们的创业者才能的,并运用米塞斯的人类行动来验证创业者是如何克服与“完全无知”相关的市场的基本不确定性。既然市场通常处于非均衡的状态,机会就能被持续地发现和运用。在柯兹纳看来,创业者的主要工作就是通过创业者的机敏来揭示被人们所忽视的利润机会,而这来源于创业者在市场上与其他个体的相互作用中自发的、无意识的、无计划的学习过程。

莱本斯坦(Leibenstein,1968)运用“X效率理论”分析了创业者的套利者角色,他认为由于所投入的生产要素并非都能通过市场进行调节,生产要素在组织中的配置只能达到X低效率,难以实现充分利用。因此,他认为创业者是那些通过避免低效率而取得成功的人,而这种低效率是其他人或其所属的组织所易于发生的 [16]

正是因为创业者在现代企业理论中所担当的职能性角色不同,创业者能力在不同的学派和不同的理论中就具有不同的内涵。

亚当和切尔(Adam & Chell,1993)认为,创业者必须具备在商业战略、营销战略、财务战略以及人力资源等职能领域的管理能力,并且每个领域内由个人特质、知识和技能构成的能力各不相同 [17] 。汤普森、斯图尔特和林赛(Thompson,Stuart,Lindsay,1996)认为,销售与营销、控制、组织、技术创新、人力资源、投入以及应变性这七方面的能力构成了中小企业高层管理团队必备的能力或能力要素 [18]

亨特(Hunt,1998)运用行为事件访谈和扎根理论,识别并归纳了家族企业创业者必需的六种行为能力,包括避免不公正财务待遇导致的认知冲突、超越金钱的企业定价与家族福利、企业内职业角色之间的清晰边界、面向家族和非家族雇员的授权、谈判和参与管理模式、避免强烈人事压力的分配能力 [19]

托马斯(Thomas,2002)等将创业者的能力概括为机会相关能力(opportunity- related competency)、组织相关能力(organization-related competency)、战略相关能力(strategy-related competency)、关系相关能力、概念相关能力(conceptual-related competency)和承诺相关能力(commitment-related competency)。

我们通常所说的创业者,主要是指活跃在企业创立和成长阶段的企业经营者,或者是创业活动的推动者。创业者并不等于企业家,因为创业者可能还没有经营企业,或还不具备企业家必备的某些个人品格。在新创企业日益成长的过程中,在市场上拼杀,在市场竞争中求生存,才可能使得一部分创业者成为真正的企业家。因此,对于创业者则更多地从以下几方面提出个人素质上的要求。

1. 清晰的使命感与目标

创业者明确自己的目标,并且能够随着长期的战略导向不断地调整,选择有更高难度的目标。一个没有方向与追求的经营者不能成为成功的创业者,所以清晰的使命与目标是其成功的第一步。创业者的使命与目标应与企业的发展目标紧密地联系在一起。因此,要有一个企业发展与个人事业成长的蓝图,同时也需要有能力制定实现目标的战略与途径。

2. 富有挑战性

成功的创业者愿意接受富有挑战性的工作或任务。在一项调查中显示,有近60%的创业者认为,他们在对待某项工作时,只要成功的把握性较大,就敢于一搏。但敢于承担风险和勇于尝试并不意味着轻易冒险,也不是盲目追求不切实际的目标。如何抓住机遇是一个很重要的问题,也是创业历程中的关键因素,一个成功者必须要在没有机遇时创造出机遇,在遇到机遇时充分把握机遇。创业者愿意选择富有挑战性的事业;反之,如果某种事业意味着稳定的、持久的收益,他们也不会从事,因为这些事业无法给他们带来成就欲望的满足。

3. 强烈的成功欲望

成功的创业者们都具有十分强烈的成功欲望,渴望创业的成功。这些创业者们在具有高成就动机的同时,也具有很高的抱负水平,他们的活动往往是为了证明自身的价值与实力,并获得他人和社会的认可。在这种优势需要的驱动下,他们都具有强烈的获得成功的动机。同时,与其他高成就动机者不同的是,这些成功的创业者们还具有很强的应变能力,表现在他们的抱负水平可以随着活动目标的实现和任务的完成与否自行调节。如果他们的活动成果达到预期的目标,就会进一步提出更高的抱负水平,尝试去做更富有挑战性的工作。如果任务无法完成,他们就会重新进行评估,以确定是继续行动还是调整目标。具体表现为成功的创业者们在创业过程中不断对创业方向进行选择、对创业战略进行调整,以达到预定的目的。

4. 求异的创造性思维

成功的创业者往往以创造性的思维来解决问题。高成就动机的人不愿意墨守成规,采取简单重复的方法去完成任务。传统心理学认为,个体在某件事情上获得成功,就会反复做同样的事情。然而创业者们的经历却对这一传统观点提出了挑战,他们的成功不仅表现在当解决问题的方法无法实现预期目标时的调整能力,更表现在不断打破常规,寻求新的、更有效率的方法来完成任务。这表现为创业者们在经营过程中不断进行的管理体制、生产技术、市场营销手段的革新。

5. 应对危机与挑战的能力

企业的发展不会总是一帆风顺的,在当今的竞争环境下,创业者应突破自己固有的思维局限,在变革的过程中追求企业的发展,这就需要创业者有超越自我的能力,在与企业一起成长的实践中,努力提高和超越自我,善于从实践和经验中学习,面对困境能够沉着冷静地分析当前局势,做出正确判断。

6. 高度的社会责任感

成功的创业者们对自己的决定高度负责。高成就动机的人是在充分论证后才会决定接受任务的,因为,一旦决定开展行动就要对自己的行为负责,努力实现目标。创业者们在选择了创业方向后,往往表现出惊人的毅力和热情,不达到目标绝不放弃。这种责任感更表现为获得成功后对社会的感恩与积极回报,追求个人价值与社会价值的统一。对此,创业者们如是说:“一个企业成功了,只占人生价值的49%,对社会有所贡献占人生价值的51%。要懂得回报社会,取之社会用之社会” [20]

2.1.3 创业者的分类

创业的开始往往是基于一个好的想法或者创意。一个好的创业者可以敏锐地发现创意后面暗含的商机,将创意转变成创业机会并建立起盈利模式,这些创业者被称之为“机会拉动型创业者”。

另外一些人的创业首先是从有创业的想法开始的,这些人怀着强烈的创业梦想,被创业热情驱动,梦想着自己可以成为自己的老板。尽管目前这些人还无法摆脱自己当前的职业束缚,但是他们总会寻找机会建立起属于自己的企业,并且取得相当高的成功率。这些人被称为“热情驱动型的创业者”。

此外,还有一些人选择创业是因为生活所迫,工作和生活上的不顺利使得这些人拥有了超乎常人的破釜沉舟的勇气和毅力,于是毅然决然地走上了创业之路。这一类创业者被称为“生存型创业者”。

罗永浩的锤子手机

罗永浩,锤子科技创始人。曾先后创办过牛博网、老罗英语培训学校,由于对所做的事情缺乏兴趣与热情,前两次的创业经历都无疾而终。但罗永浩认为经历过两次创业后,他开始懂得如何去带动一个企业前进。就当罗永浩踌躇的时候,冯唐为他指了一条做大众消费品的路,有关衣食住行的都可以考虑。罗永浩左右权衡后,认为手机是一个好的切入点,而且自己对电子产品的兴趣也能够支撑自己的创业热情。

但做手机面临着操作难、资金高、供应链搞不定等种种问题,罗永浩身边的朋友、以前的同行和投资人都反对他去冒这个险。就在罗永浩几乎要放弃这一想法的时候,他与陌陌的创始人唐岩聊了一下他做手机的思路,唐岩出人意料的表示支持他的想法。随后,唐岩还帮助罗永浩在紫辉基金那里拿到了投资。但当时拿到的钱还不够启动手机的整体计划,于是罗永浩决定先开始着手做Rom,并以一个发布会的形式让更多的人知道他要做什么,从而为做手机拉来更多的投资。罗永浩于2012年4月8日在新浪微博上宣布做智能手机,随后,先后发布基于安卓(android)的深度定制操作系统(Smartisan OS based on android);首款智能手机产品Smartisan T1;坚果手机;Smartisan T2等产品。如今的锤子科技正依托于罗永浩对电子产品的兴趣和热情而越走越远。

资料来源:根据“搜狐网.《罗永浩创业之所以成功,是遇到这两个贵人》. http://www.so hu.com/a/151406216_537853”改编。

不管基于何种驱动力,创业者的共同特征是都会将创业作为自己的人生愿景。愿景是指希望永远为之奋斗并达到的前景;它是一种意愿的表达,表明未来的目标、使命及核心价值,是人的核心的内容,是最终希望实现的图景。我们分析创业者的共同特质,就会发现创业者的愿景一般可以概括为以下几点:①赚取更多的利润;②获得更多的人生发展空间;③体会成功的快乐;④从事自己喜欢的事业;⑤满足自我价值的提升。

创业愿景与实际情况之间有时会存在较大差距,不是每个创业者都能获得成功或者有较大的收益,金钱的失去只是创业者要面对的最普通的问题之一。创业者在创业过程中还需要面对更多的困难,解决一个接一个的难题。如资源的短缺,市场的开拓不利,合作伙伴的突然撤资等。如果创业失败,创业者可能会面临一无所有甚至负债的局面。这也将造成很多人在是否创业的问题上犹豫不定。

但是,创业的过程本身充满不确定性,又是一个创造的机会,这会给创业者带来许多创造的乐趣和丰富的生活体验,使创业者得到享受。因此,一个成功的创业者必定是一个乐于接受挑战,喜欢自己创造未来的人;即使失败,他们仍然能从中学习,并且很快调整自己的创意,重新找到创业机会,我们称这些人为主动创业者。选择创业就意味着一生的选择,因此坚定目标、充满勇气应该是创业者的人生第一课 [21] OZSyRedQ0nybndtACfliQspBYLUHsI/vEuVeC7IamE1oOLsUmakhRR52MalQ8NR5

点击中间区域
呼出菜单
上一章
目录
下一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