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敏儿怯生生的问道:“我-我想咨询下做处女膜修复手术。”
医生很不以为然:“小姑娘,这没什么现在做这个手术的多,别说小姑娘还有已婚妇女为了夫妻生活协调,都会来做这有什么害羞?主要现在人观念太开放,耍朋友就同居,不合适又分手,所以吃亏的是女孩子,以后谈恋爱要睁大眼。”
刘敏儿讪讪道:“这个手术时间久吗?要多少钱?”
医生很官方的报出一个价格:“几千,上万都有,看你要做那种,根据你的选择来确定价格。这个时间也挺快,不耽搁时间,先做检查合适今天就可以做。”
刘敏儿身上根本没有带,她也并没打算今天做,她只是走投无路先去咨询而已,见医生步步紧逼,只好推脱说明天再说。
刘敏儿起身离开医院,一个人在茫茫夜色里孤单形影,怎么办?自己真是被逼上梁山才会想起这么可笑的想法,突然她觉得要是被人识破她不是会不会遭毒打?
再说她做好手术又到哪儿去找人推销自己,绝望与无助像一条蟒蛇将自己缠得死死的,面对强大悲沧的现实,她只有孤注一掷。
回到家里刘敏儿把几张银行卡数了又数,加上身上的钱,没有多少可怜的积蓄少得令人沮丧。
刘敏儿思来想去如今唯一的办法只有去做处女膜将自己卖个好价钱,才可以拯救他。
第二天刘敏儿揣着钱再次来到那家医院,她决定好了,哪怕被人揭穿哪怕被毒打只要能拿着钱,她什么也不管了。出了这条路,无路可走。
私立医院人看病的人很少,护士导医态度也和蔼可亲,交完费用就开始体检,不一会儿就排到自己,她有些紧张和害怕。
医生忙安慰她:“请放松,很简单,就像上厕所那么简单,没什么你完全不用担心。”
虽然是全麻,但刘敏儿在手术中仍然有撕心裂肺的痛,痛得紧咬双唇,这医院真是折腾人的地方,这真是花钱买罪受。
手术很顺利,做完手术医院还配送营养汤和鸡蛋、面包;不过这一切都等她醒来再享用,医生用手推她:“睁开眼睛,别睡,一会就可以吃东西,吃完就可以上路。”
朦胧中刘敏儿听见吃完就可以上路,以为自己要去阎王殿,是要喝孟婆汤?传说中一种喝了可以忘记所有烦恼、所有爱恨情仇的东西,当你离开这个世界去到另一个地方的时候,它被端在孟婆手里,奈何桥前。人生在世,多苦多难,这一碗下去,是种释然,彻彻底底与前世做一个了断。
不,我不要喝孟婆汤,即便人生苦难我也不要忘记,我不能死,我必须活下去。她努力的挣扎,从床上坐了起来,医生见她没什么大碍便叮嘱她稍作休息就出去了。
医生刚出去,又推了一个刚做完手术的女孩进来,这个女孩是做流产手术,从容貌上看比较年轻,她男朋友就在旁边陪着,医生照常是叮嘱不能睡觉,医生看她不住的哭,就对男孩子说:“别让她哭,哄哄她这样对她身体不好。”
那个女孩一直不停的呻吟,“哎呀,痛死我,你这个畜生,妈的只知道自己爽,老子难受死了。”说着用手无力的捶打男人,眼泪婆娑看得让人心碎。
刘敏儿已经清醒了不少,她好意的劝诫那个男孩子:“医生不是说她不能哭吗?你就哄哄她,别让她哭。”
男孩子不知道该怎么哄,只见他呆呆的说道:“你在哭,我就走了。”
女孩子哭得更厉害,她激动的将旁边桌子上的水杯一下打翻在地上,“混蛋,你他妈给我滚,我再也不要见到你。”
男孩子傻傻愣愣的站一边,不知道该怎么办。
刘敏儿顿时无语,这榆木疙瘩,太不开窍,这是哄女孩子吗?
“让你哄他,干嘛那样说,不生气才怪,赶紧给她赔礼道歉。”
刘敏儿休息一会儿,吃了点东西,准备离开,医生吩咐她一些注意事项,暂时不要洗冷水澡,等过一个礼拜复查。
刘敏儿在家休息了几天,这期间没事就在网上看看招聘单位,投简历,当然少不了在网上搜索成都有哪些高档会所,自己这手术可不能白做了。
这期间她没有给葛宇光电话,她要把这一切做好再找他,她将自己严严实实关起来,远离外界,外面的世界离自己越来越远。
肖泽辉给她打个几次电话都被她果断挂掉,短信也不回,后来她索性将他设置成黑名单。
肖泽辉与周正东的关系依然是老样子,他对她不温不火,周正东的热情并没有改变他的态度反而令他反感,很多东西一旦开始就回不了头,慢慢也就形成习惯。
也许是长期的冷漠,两个人早已各安天涯,从来没有爱过的人枉想有多少甜蜜信任可言,以前总是自己缠着她,可现在自己害怕跟她有身体接触。
他的逃避周正东都看在眼里,她知道自己以前有很多时候没有顾及他的感受,有几次周正东都提出陪她去医院看看。
肖泽辉莫名发火:“你脑子有病,几十岁的人,不干要死,以前我要的时候,你嫌烦,现在不弄你,又不自在?”语气一点也不客气,让周正东备受打击。
周正东只得好言道:“我可以忍受寂寞,可是,我不愿意看到你这样心里挺愧疚,毕竟你还年轻。”
肖泽辉心里鬼冒火,没好气:“愧疚个屁,有什么愧疚~不正合你意吗?别把自己说得那么伟大。”肖泽辉其实在掩饰自己真实想法,他明白自己根本没有问题他不过是对她没有兴趣而已。
周正东见肖泽辉如此固执也不再干涉他,这样自取其辱,不如没事就和几个姐妹一起聚聚来得欢乐,至此两个人的生活几乎没有多少交集。
在肖泽辉的心里,也不知怎么了,刘敏儿还是有点挥之不去,不明白自己怎么就得罪她了?她真是一个善变不可捉摸的姑娘,他不明白她的脑袋都装些什么。
她看上去没心没肺,就是这样的小丫头轻易的俘获了他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