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致以谢意的人是如此之多,若是遗漏了哪一位的名字,还望见谅。
在元伦理学领域中,众多研究者已经积累了丰硕的成果,本书试图对这些成果进行概括和梳理。我对这些成果的解读,转而又受惠于许多让我获益良多的人。吉尔伯特·哈曼(Gilbert Harman)、迈克尔·史密斯(Michael Smith)、詹姆斯·德赖尔(James Dreier)、马克·施罗德(Mark Schroeder)、马克·卡尔德隆(Mark Kalderon)、马克·约翰斯顿(Mark Johnston)、彼得·雷尔顿(Peter Railton)、弗兰克·杰克逊(Frank Jackson)和大卫·刘易斯(David Lewis),都深刻影响了我对元伦理学的思考。这种影响在本书中多有体现,无论直接还是间接都同样重要,对此我铭感于心。
从最初撰写几章内容到草成全稿,诸位审稿人在各个阶段都提供了极有裨益的建议和评论。其中大部分人的名字,我至今都不得而知。但我了解到,最初几章收到的非常有益的反馈,来自马克·蒂蒙斯(Mark Timmons)和西蒙·基尔钦(Simon Kirchin)。特里斯特拉姆·麦克弗森(Tristram McPherson)和另一位审稿人则在2014年夏天对全稿作了富有洞见的评论。这两位审稿人提出了诸多重要建议,使全书的结构得到极大改观,并让我的许多论述变得更明晰。尤其是特里斯特拉姆,拿到书稿仅仅一星期,就返回了饱含同情之理解的精湛评论,令我甚为感佩。
内布拉斯加大学林肯分校哲学系、文理学院课程委员会主席格雷格·斯诺(Greg Snow)和院长办公室,减免了我一学期的授课任务,便于我完成这本书和另外一项研究,在此谨表谢忱。
还有许多人在不同阶段阅读了书稿的各个部分,并且给出了有益反馈,这些人包括阿伦·埃利奥特(Aaron Elliot)、盖伊·弗莱彻(Guy Fletcher)、沙恩·乔治(Shane George)、本杰明·亨克(Benjamin Henke)、罗伯特·约翰逊(Robert Johnson)、贾森·莱蒙(Jason Lemmon)、卡捷琳娜·普萨鲁达基(Katerina Psaroudaki)、切尔西·理查德森(Chelsea Richardson)、亚当·汤普森(Adam Thompson)和普雷斯顿·沃纳(Preston Werner)。承蒙贾森的好意,校对了最初的书稿。在选择及制作书中的图表时,阿伦和本杰明提供了非常大的帮助。此外,在2013年春季学期的本科生伦理学理论课和秋季学期的研究生研讨课上,学生们研读了本书的若干章节,他们的反馈让我颇感受益。
写作过程中,跟一些同行的交流(有时通过电子邮件)有助于我理清思路。阿伦·布朗夫曼(Aaron Bronfman)、约翰·布鲁内罗(John Brunero)、艾伯特·卡苏洛(Albert Casullo)、乔纳森·丹西(Jonathan Dancy)、朱莉娅·德赖弗(Julia Driver)、威廉·菲茨帕特里克(William FitzPatrick)、约翰·吉本斯(John Gibbons)、珍妮弗·黑利(Jennifer Haley)、早木玲奈(Reina Hayaki)、大卫·亨德森(David Henderson)、哈利·艾德(Harry Ide)、西蒙·基尔钦、珍妮弗·麦基特里克(Jennifer McKitrick)、科林·麦克利尔(Colin McLear)、特里斯特拉姆·麦克弗森、约瑟夫·门多拉(Joseph Mendola)、希勒·帕库奈宁(Hille Paakkunainen)、萨拉·拉斯科夫(Sarah Raskoff)、康妮·罗萨蒂(Connie Rosati)、马克·施罗德、丹尼尔·斯塔尔(Daniel Star)、尼古拉斯·斯特金(Nicholas Sturgeon)、丹尼尔·思里特(Daniel Threet)、马克·蒂蒙斯和佩卡·瓦伊里宁(Pekka Vayrynen)等人,不啻是本书的“顾问团”,给我提供了很有价值的意见和建议。
能与本书编辑安德鲁·贝克(Andrew Beck)合作,是我的荣幸。若不是他提议,就不会有这本书,他还把“劳特利奇当代哲学导论丛书”中的其他几部作品寄送给我,供我在构思时借鉴。其中读到威廉·莱肯(William Lycan)写语言哲学的一册,我大为惊叹,决定作为自己写元伦理学导论的范本。尽管因为一些波折,未能如期交稿,写作仍然带给我莫大的乐趣,这离不开安德鲁一直以来的理解与鼓励。
约瑟夫·门多拉和珍妮弗·黑利通读了每一章内容,有几章还读了不止一遍。得益于两人的评论,我的许多论述变得更融贯,并且意识到应该如何阐述某些问题。他们的视角正是我所需要的。没有他们慨然相助,这本书很难顺利完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