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时迁笑眯眯的看向着急甩锅的女人:“黄毛和卷毛把经过说得很详细,而薛大小姐凌晨的转账记录正好能证明他们没有撒谎,把你那些狡辩的腹稿都收起来,今天我就是来兴师问罪的。”
薛子姗眸底闪过一抹心慌,她给了他们好多钱,这两货不是已经连夜离开锦城了吗?
贺时迁见她说不出话来,轻笑一声:“薛大小姐,你爸妈有没有告诉过你,成年人要对自己的行为负责?”
贺时迁这个人,越笑得灿烂,就越令人瘆得慌。
“贺少,就算小女做错了,那也是因为她有一颗爱慕季总的心。况且没有铸成大错,你就把我家砸成这样,太不讲理了。”
薛明礼手握成拳,腹诽这个世界没有包容心。
“爱慕季总的心……”贺时迁玩味的看了一眼冯胜手里视频连线的手机,又笑了一声,“因为爱慕,就算杀人放火也能原谅?”
薛明礼知道这次薛家理亏,叹息一声道:“如果季总认定是子珊干的,我愿意带上家人去季家赔罪,甚至可以经济赔偿……”
“你们家有多少钱?”贺时迁打断他的话,“就算你那个破公司都赔给季总,他也会嫌弃你塞给他一个累赘。钱,就不谈了,从明天起,薛氏上游资金链会断得一条不剩,股票会连跌十个停板,能度过这个寒冬,明年就ST吧。现在说说父母应尽的责任。”
贺时迁给一个手下使了眼色,连续的耳光声响起,伴随的是丁韵容呜呜的哼痛声。
薛明礼再也不能维持镇定的面具,他站起来要冲过去救老婆,却被贺时迁的人给拦住。
他很激动:“你们住手,子珊很单纯,她自己肯定想不出这种龌龊手段算计季总,她一定是被人当枪子用了,这件事无论怎么样都不能牵连我老婆。”
贺时迁淡淡挑眉:“看不出薛总还挺疼老婆的,不知道你第一任妻子去世的时候是否对你恋恋不舍。”
薛明礼被他这句话给怼住。
他那段鸠占鹊巢的发家史,上流权贵圈无人不知,十年过去依然是谈资。
他本人甚至还成了不少父母警告女儿远离凤凰男的反面典型。
贺时迁脸上的笑容渐渐淡去,对底下人吩咐道:“薛大小姐这张脸太难看,给她整整容。”
薛子姗大骇,手脚并用挣扎起来:“不是我,我没有,不要毁我的脸。妈,救我,是你……是沈芯妤,是她出的主意让我这么做的,这件事你也知道的。”
一直在充当摄像机的冯胜,看了一眼视频连线那边的老板。
季彦臻此时的面色十分阴沉,冯胜暗想:那位薛家二小姐应该会死得连渣都没有。
薛子姗死到临头还不忘给沈芯妤泼脏水,但当晚沈芯妤在衣柜里这件事,她却没说。
不是好心,而是黄毛根本没让薛子姗知道,他们把她认为要坏事的女人藏进了她开好的房间。
两个混混并不专业,只图省事,也就薛薛子姗这样的智商能找他们做帮手。
耳光还在继续,丁韵容被打得自己姓什么都忘了,哪里还有精力去管向她呼救的女儿。
薛明礼也被两个保镖拉拽着,救不了老婆,也帮不了女儿。
“贺少,你听见了吗?是我那个不孝女干的,我的二女儿从小被她母亲和我岳父岳母惯坏了,长大也不学好,她能教唆单纯的子珊去算计季总不奇怪,你放过我老婆和子珊,给我一点时间,我把那丫头抓回来交给季总,任他处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