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胜意识到自己的话被误解,尴尬不已:我这么一个单纯的大龄男人,你们俩怎么能这么污?
他忙小声解释:“季总,我不是让她……我的意思是嘴还可以用来吃土。”
季彦臻眼中的寒冷少了点,转眸一看女孩的神色,冷气又上来了。
她为什么也懂?
沈芯妤意识到眼神出卖了自己,忙低下头,干咳一声:“原来是季总呀,薛大小姐爱慕多年的男神,幸会呀。”
对他是满满的嘲讽。
季彦臻半眯了眯眸子,又把她审视一遍。
“不用故意暗示你和薛子姗不和,你们的恩怨与我无关,那晚在酒店,你做了什么,这么快就忘了?”
“季总,我那天的确在酒店见国薛子姗和另外两个人,但是我没义务看见她和别人在一起鬼鬼祟祟的就报警吧?”
沈芯妤只承认在酒店见过薛子姗,别的事咬死也不说。
“非要嘴硬?”季彦臻眸色很沉。
沈芯妤心里好慌,不过这种事,一旦说出真相就是个死。
重生一次,她比谁都惜命。
沈芯妤定定神,不以为然道:“那天晚上酒店事情不少,谁会留意和薛子姗有关的事?”
季彦臻看了她几秒,随即哼笑一声:“刚才在麻袋里回忆得不够完整,要不要给你来一场完整的原景重现?”
沈芯妤一听,有点乐:“季总要亲自给我表演吗?”
他的身体,她已经看过两回,还用过几次,没什么新鲜感呀。
季彦臻给她飞去一个凌厉的眼神:“这次你来做主角。”
沈芯妤瞬间回想起他滑溜溜的肌肤,心里暗道一句:臭、流、氓!
“我就是个为生活所迫,去打工的大学生,实在不知道知道季总把我抓来,想从我这里知道什么。如果季总要是因为薛子姗的事迁怒到我,这可说不过去,毕竟……我不姓薛。”
哪怕这十年里,在她最难的时候,薛明礼给过她半点父爱,她也会铭记于心。
可惜,并没有。
虽然没有章法的和丁韵容对抗是她考虑不周,但是薛明礼对她们母女的偏心可是摆在明面上。
并且到后来,他对自己流露出的厌恶,也深深刻在心里。
沈芯妤打心眼里,不觉得自己应该有父亲。
在她说话的时候,季彦臻的目光已经落在她的釉唇皓齿上,感觉里面有什么东西在吸引他,一时间有点恍神。
季彦臻定定神,问道:“你伶牙俐齿的毛病什么有的?”
“我是为自己狡……争辩,维护自己的清白,我没有指使薛子姗做任何事,那晚我也根本不知道会在酒店遇到她。况且她使用的药应该是禁品,我的能耐根本不可能拿到那种药,反正下药的事绝不是我干的。”
沈芯妤表面据理力争,其实后背的衣服已被汗水浸湿。
想来可笑,历经两世,她都要为这件事力争清白。
“既然那晚发生的所有事都与你无关,那你为什么急匆匆离开锦城?”
沈芯妤正要张嘴回应,季彦臻不给她狡辩的机会,继续道:“不要以兼职做借口,你的行为在告诉我,其实你在躲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