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95年5月17日,魏玛
我最尊敬的,兹呈上全部悲歌。那两首删去了。第六首里做了记号的地方我未曾改动。人们看不懂它,也许确实如此;可是我们可以做注释,不仅给一位古罗马作家,而且也可以给别的国家的作家做注释。
沃尔夫 写的《伊利亚特》的序我读过了,这篇序相当有意思,可是我并不欣赏:立意可能是好的,所做的努力值得称道,只不过,这些先生何苦为了掩饰他们的弱点,动辄对审美教育王国里最丰饶的花园恣意蹂躏,将其变成可厌的防御工事呢?说到底,这一堆大杂烩里,主观色彩比人们想象的还多。我感到高兴,不久后就可以和您讨论这个问题。我已经想好,将来一定要赠给这些朋友一封扎扎实实的书札。
冯·洪堡先生昨日来访,使我们不胜欣喜。代我向他热烈问候。
祝您身体健康。其余的悲歌随后就到,还有我,但愿也能不久后就到。
歌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