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改革开放以来江苏内贸发展的概况

一、社会消费品零售总额稳步增长，但住宿业略有下降

2013年，江苏社会消费品零售总额为20796.5亿元，占全国的8.75％，同比增长13.4％，略高于全国平均水平13.1％。2013年江苏的社会消费品零售总额分别是改革之年（1978年）的约245倍、商品经济之年（1984年）的约101倍、市场经济之年（1992年）的约29.5倍、全面开放之年（2004年）的约4.25倍（见表6—1）。2013年作为“十二五”中间年，其社会消费品零售总额是“十一五”中间年2008年的2.1倍。2011—2013年，江苏社会消费品零售总额在全国的位置比较稳定，均为第三名，年增长率为15.3％，略高于全国增长率14.8％，江苏社会消费品零售总额总体稳步增长。

从表6—1可看出，江苏批发和零售业社会消费品零售总额从2008年的8890.3亿元增加到2013年的18694.85亿元，增长了1.1倍；2013年，江苏批发和零售业社会消费品零售总额比2012年增长了13.65％。江苏批发和零售业社会消费品零售总额持续保持较高的比重，2013年，这一比重达到89.9％，1978年以来，其占社会消费品零售总额的比重一直保持在88％以上，2008年以来，一直稳定在89％～90％（见图6—1）。

2013年，江苏住宿业社会消费品零售总额达173.23亿元，占全省社会消费品零售总额的0.83％，从2004年开始，住宿业社会消费品零售总额单独统计，其在江苏社会消费品零售总额中的比重保持在0.8％～1.1％。在增长率方面，2013年虽然比2008年的99.8亿元增长了73.6％，但却比2012年的178.42亿元下降了约3％；2011年到2013年的三年间，其年均增长率为11.33％。

江苏餐饮业社会消费品零售总额2013年为1788.44亿元，比2012年的1588.08亿元增长了12.62％，比2008年的826.1亿元增长了1.16倍；2011—2013年的三年间，其年均增长率为16％。1978年以来，江苏餐饮业社会消费品零售总额在江苏社会消费品零售总额中的比重都不超过10.2％，其比重先急剧上升后缓慢下降至平稳状态，2013年，其比重为8.6％，2008年以来，这一比重一直保持在8％～9％。

二、商贸流通业规模扩大，但增速下降

江苏商贸流通业规模不断扩大，对于拉动生产、刺激消费起到了很好的桥梁作用，商贸流通业产值对于国民经济的贡献逐年上升。2013年，江苏GDP为56161.75亿元，占全国GDP的比重为9.87％，仅次于广东，近10年来基本上稳定在第二位。2013年，江苏第三产业产值为26421.65亿元，流通业产值为9776.45亿元，分别占江苏GDP的44.67％、16.53％。1978年以来，江苏第三产业产值占其GDP的比重基本上逐年增加，到2000年达到36.3％后下跌，2004年后又逐年上升；江苏流通业产值占GDP的比重同样一路飙升，到2000年达到16.49％，然后回落，2004—2013年，稳定在15.3％～17.08％（见图6—2），其中，2011年该比重最高，为17.08％。从表6—2中的数据可以计算出，2013年，江苏流通业产值占第三产业产值的比重为37％，江苏传统流通业正积极向现代流通业转变。

2013年，江苏流通业产值同比增长 7.4％，是 1978 年的 477.37 倍、1984 年的329.62倍、1992年的32.32倍、2004年的4.11倍。2005—2014年，江苏GDP、第三产业产值、流通业产值的增长率几乎同步变化，流通业产值增长率从2005年的24.7755％反复下降、上升，2008年最高，为25.9411％，2013年最低（见图6—3）。从表6—3中的数据可计算出，2011—2013年，江苏GDP、第三产业产值、流通业产值的年均增长率分别为12.96％、15.62％、12.34％，江苏流通业产值这三年的增长率低于第三产业产值增长率，略低于GDP增长率，并且要注意到这几年其增长率有持续下降的趋势。

三、流通交易市场的效率显著提高，专业市场占主导

江苏已基本形成了包括综合市场与专业市场在内，生产资料市场和生活资料市场相结合，以批发市场为主导、零售市场为主体的多层次的商品市场体系。2013年，江苏商品成交额超百亿元的市场达到37家，形成5家国家级大宗工业品指数编制发布中心。随着市场化程度的提高，生活资料市场和生产资料市场迅速发展起来，促进了以农产品交易市场和消费品市场为主体的商品市场的发展，市场数量不断增加，市场交易规模日益扩大，市场机制的作用越来越突出。由表6—4可知，2013年，江苏商品成交额超亿元的市场达到547个，成交额达到1.66万亿元，营业面积为3294.69万平方米，从业人员为105.07万人，与2012年相比，超亿元的市场数量减少了2.67％，营业面积减少了0.6％，从业人员减少了6.52％，但商品成交额增长了5.98％，这表明江苏商品交易市场处于整合调整时期，尽管市场数量在减少，但商品交易额却在增加，单个市场的效率在提高。从商品市场的经营环境来看，封闭式市场的个数所占比重为63.7％，比2012年有所下降，商品市场的经营管理得到了进一步规范。

2013年，批发市场的商品成交额为14532.82亿元，零售市场的商品成交额为2063亿元，同比分别增长了6.38％、13.27％。超亿元的批发市场和零售市场的个数都略有下降，批发市场的商品成交额占亿元以上市场的商品成交额的87.57％，超过了2012年。在零售市场的营业面积、从业人员数下降的同时，批发市场的这两项指标都略有增加。

2013年，超亿元的综合市场138个，商品成交额达2372.89 亿元，营业面积为692.54万平方米，从业人员为23.93万人，与2012年相比，超亿元的综合市场数量减少了19.37％，营业面积减少了3.03％，从业人员减少了20.39％，但商品成交额增长了6.65％，这表明了单个市场的效率显著提高。其中农产品综合市场89个，商品成交额达1113.99亿元；工业消费品综合市场19个，商品成交额达706.95亿元；生产资料综合市场5个，商品成交额达203.91亿元。超亿元的商品市场中，综合市场的成交额所占比重为14.3％，其中，农产品综合市场的成交额在综合市场中占比最大，达到46.9％。各类专业市场达409个，成交额达到1.42万亿元，所占比重为85.7％，表明专业市场占据重要位置；营业面积为2602.15万平方米，从业人员为81.14万人。按各行业的商品成交额分，金属材料在生产资料市场中所占的比重最大，为73.9％；水产品在农产品市场中所占的比重最大，为20.8％；食品饮料在食品市场中所占的比重最大，为79.1％；布料在纺织品市场中所占的比重最大，为59.8％；小商品在日用品市场中所占的比重最大，为82.1％；计算机在电器市场中所占的比重最大，为67.4％；装饰材料在家具市场中所占的重最大，为35.7％；汽车在汽配市场中所占的比重最大，为85.8％。在专业市场中，商品成交额比重排在前三名的分别是生产资料市场（45.6％）、纺织品市场（27.9％）、农产品市场（9.3％）。

江苏形成了以大型连锁企业为龙头，大型批发市场为骨干，多业态、多层次、专业化的市场流通体系，建立了以粮食、水产、汽车、金属材料、计算机产品等大类商品市场为基础，辐射多个区域的市场网络体系，形成了一大批设施先进、功能配套完善、在区域内颇具影响力的大型市场。

四、江苏内贸企业稳步增长，住宿业进入调整转型期

随着经济体制改革的不断深化，流通业的市场化程度不断提高，为商品市场体系的形成奠定了基础。由卖方市场向买方市场的转变，确定了市场的主导地位，推动了市场体系的发展。十多年来，江苏内贸稳步发展，行业不断调整，由于统计资料的原因，本报告在这部分选择2000—2012年的数据资料来进行阶段性分析。

由表6—5可知，2012年，限额以上法人企业数为16358个，比2011年增长9.62％，其中限额以上批发企业数为7871个，零售企业为5740个，住宿企业为935个，餐饮企业为1812个，所占比重分别为48.12％、35.09％、5.72％、11.08％。限额以上批发企业、零售企业、住宿企业、餐饮企业的个数分别比2005年增长了5.55倍、3.57倍、82.62％、1.32倍；分别比2011年增长了5.97％、17.99％、－0.53％、54.1％。2012年，限额以上产业活动单位数为28452个，比2011年增长了37.22％，限额以上产业活动单位数批发企业为11221个，零售企业为13052个，住宿企业为1072个，餐饮企业为3107个，所占比重分别为39.44％、45.87％、3.77％、10.92％。限额以上批发企业、零售企业、住宿企业、餐饮企业的个数分别比2005年增长了3.07倍、1.25倍、0.97倍、1.64倍；分别比2011年增长了2.46％、4.53％、－1.01％、6.77％。2012年，限额以上企业从业人数为1229898人，比2011年增长了6.22％，限额以上企业从业人数批发企业为347101人，零售企业为515393人，住宿企业为144273人，餐饮企业为223131人，所占比重分别为28.22％、41.91％、11.73％、18.14％。限额以上批发企业、零售企业、住宿企业、餐饮企业的个数分别比2005年增长了2.07倍、1.13倍、0.77倍、1.17倍；分别比2011年增长了6.24％、13.04％、－15.64％、9.01％。对住宿企业而言，2011年是其发展得比较好的一年。

五、城乡商品市场协调发展，农村市场不断调整

2013年是农村市场体系建设的“转型升级年”，江苏以提升质量水平为首要目标，集中资金支持薄弱环节和重点项目，巩固连锁经营网络，提升信息化、标准化、规模化水平，构建农村市场体系发展的体制机制。

（一）城市流通市场趋于成熟，农村现代流通市场稳中有降

江苏作为经济强省，始终坚持城乡统筹协调、共同发展的方针，以城带乡，提高农村商业的现代化水平，构建农村现代流通新格局。2013年，江苏13个地级市市区的社会消费品零售总额为12874.53亿元，45个县级及以下地区的社会消费品零售总额为7921.97亿元（见表6—6），与2012年相比，分别增长了16.82％、8.37％，与“十二五”中期年2008年相比，分别增长了1.36倍和0.78倍；这5年二者的年均增长率分别为18.74％、12.26％。2008—2013年，江苏市区的社会消费品零售总额占全省社会消费品零售总额的比重由55.07％缓慢增长到61.91％，这一阶段，江苏县级及以下地区的社会消费品零售总额的占比从44.93％降到38.09％（见图6—4）。相比之下，江苏市区的社会消费品零售总额的增长速度快于县级及以下地区，这也验证了在市区的社会消费品零售总额占全省社会消费品零售总额的比重缓慢上升的同时，县级及以下地区的社会消费品零售总额占全省社会消费品零售总额的比重在缓慢下降。

由于2013年统计资料方面的原因，本小节的内容同样选取2000—2012年的部分数据来分析江苏城乡商品交易市场的阶段性发展情况。2012年，江苏城市消费品市场为1924个，比2011年增长4.45％；生产资料市场为252个，比2011年减少了7.01％。同年，江苏农村消费品市场为1568个，生产资料市场为146个，分别比2011年减少了2.55％和7.01％。2000年，江苏城市消费品市场为1675个，2010年增长到1927个，后两年略有调整；江苏城市生产资料市场2000年为352个，2005年增加到449个，之后连续减少。2000年，江苏农村消费品市场为3873个，农村生产资料市场为368个，随后都持续下降（见表6—7）。

从消费品市场方面看，2000—2012年，江苏城市消费品市场占消费品市场的比重在稳步提升，农村消费品市场所占的比重则在持续下降（见图6—5）。江苏城市生产资料市场占生产资料市场的比重先增加后减少，2009—2012年处于比较稳定的调整期，农村生产资料市场所占比重则先下降后增加，2009—2012年同样处于比较稳定的调整期（见图6—6）。

（二）农产品流通市场活跃，新型农村流通体系初步形成

2013年，江苏继续推进农村现代流通体系的建设，引进和培育相结合，扶持一批致力于发展农村现代流通的龙头企业，逐渐形成其在农村的网络资源优势和经营优势。发挥乡镇商贸中心的综合服务功能，不断扩充配送功能，合理规划新建物流配送中心，发展多级物流配送体系；对于已建设的农家店，开展清理整治、质量提升行动，巩固农村连锁经营网络，强化电子信息管理平台的应用，拓展金融增值服务，从而进一步加强了乡镇直营店的建设。城市大型流通企业充分运用现代流通方式，不仅为城市“社区商业”作出了巨大贡献，而且在“万村千乡”、“家电下乡”等拉动内需工程中扮演着重要角色，逐步把网络触角延伸到农村市场，拓宽了农民的消费空间，改善了消费环境，提高了生活水平，为农村生活日用必需品和农业生产资料提供了必要的流通渠道。开拓农村市场战略，把农村市场作为重要发展区域，率先进入，赢得先机。2013年，苏果50％以上的销售额是在农村实现的，60％的网点开设在县及县以下的农村。 目前，连锁网点不断向镇村延伸，推进网络下沉，将商品供应服务做到了农民家门口；实施双轮驱动战略，直营店和特许加盟店共同发展，相辅相成，这对快速进入市场、快速扩散品牌影响力发挥了重要作用。全省建成1万家“农家店”和一批配送中心，形成了以城区店为龙头、乡镇店为骨干、村级店为基础的农村现代流通网络，基本实现所有的中心村都建有一个连锁放心店，保证以稳定的质量和优惠的价格向农村市场供应各类商品。“农超对接”工程是我国流通方式的又一次创新，是推进统筹城乡市场发展的具体实践，有效地创建了农产品生产基地及农村合作组织和商家对接的渠道。连锁企业利用流通网络优势，采用“超市＋生产基地＋农户”等模式，延伸农产品从生产到销售的产业链，带动了农产品加工企业的迅速发展，进一步促进了农产品进城和工业品下乡。

六、流通组织集中度提高，现代流通手段多样化

由于连锁经营具有强大的规模效益和降低成本的优势，所以它有利于优化商业资源的配置，提高企业的组织化程度，保持良好的市场秩序和维护消费者权益。电子商务一般指基于互联网所实现的各种商业交易活动，主要交易类型有企业与个人的交易和企业之间的交易两种，电子商务近几年得到了迅速发展。现代物流业通过信息和网络技术、现代管理手段，将产品的生产与消费之间的运输、仓储、装卸、加工、整理、配送等环节“组装”成完整的供应链。此外，现代物流还能有力地提高生产和经营效益，从而提高企业和产品的竞争力。

（一）批发和零售所占比重增加，但连锁经营率下滑

2013年，江苏有批发和零售业、住宿和餐饮业连锁总店200家，连锁门店19897个，连锁门店营业面积2001.37万平方米，从业人员45.23万人，全年实现商品销售总额4831.87亿元。其中，批发和零售业连锁经营额为4741.82亿元，门店数为18461个，营业面积为1953.75万平方米，从业人员为38.69万人；住宿餐饮业连锁经营额为90.05亿元，门店数为1436个，营业面积为47.63万平方米，从业人员为6.55万人（见表6—8）。

“十一五”期间，江苏连锁经营额占社会消费品零售总额的39.2％，“十二五”期间，江苏连锁经营仍有很大的发展空间。2008年，江苏连锁经营额在全国连锁经营额中所占的比重为16.7％，随后江苏连锁经营额在全国连锁经营额中所占的比重逐年递减，2013年这一比重为12.71％。2008年，批发和零售业连锁经营销售额为3364.81亿元，2011年增至5232.89亿元，接着一直下跌到2013年的4741.82亿元；住宿业连锁经营销售额2008年为0.63亿元，2011年增至0.75亿元，接着一直下降到2013年的0.47亿元；餐饮业连锁经营销售额2008年为51.9亿元，之后持续增长至2012年的91.77亿元，到2013年为89.58亿元（见表6—9）。2013年，三个行业的增长率都在递减，并且为负值，相比较而言，住宿业连锁经营销售额的增长率下降幅度最大，除2013年外，其他年份餐饮业连锁经营销售额的增长率都为正值（见图6—7）。

2008年，江苏的连锁经营率为34.5％，批发和零售业的连锁经营率为37.8％，住宿业的连锁经营率为5.67％；三组数据表现在折线图（见图6—8）上，连锁经营率呈现出先下降后缓慢上升的趋势，到2011年三者分别为33.2％、36.5％和5.5％，随后三者就一直下跌，2013年，江苏的连锁经营率为23.23％，批发和零售业的连锁经营率为25.36％，住宿业的连锁经营率为4.6％，显然，这些数据表明了江苏的连锁化水平并不高，并呈下降趋势。

2013年，中国连锁百强前21名中，江苏占4席，它们的销售额占前21名的销售额总和的比重为19.13％；中国连锁百强企业中，江苏占9家，均名列前70位，销售额均在50亿元以上，涉及家电专业店、超市、百货业。苏宁云商成为2013年中国连锁百强之首，其连锁经营销售额为1380亿元。

（二）电子商务日新月异，网上交易比重加大

2013年，中国网络零售市场稳步发展，全年实现18851亿元的网络零售交易额，相较2012年增长了42.8％。网络零售交易额占社会消费品零售总额的比重达到7.9％，比2012年提高了1.6个百分点。国家统计局公布的最新数据显示，2014年上半年全国网络零售额为11375亿元，同比增长48.3％。中国电商突飞猛进，主流电商企业之间注定有一场鏖战，而其中B2C电子商务市场上的战争必然最为激烈。2013年，开展网络零售业务的百强企业有67家，净增5家。与前两年相比，增加的数量明显变少，说明传统零售企业对电商的认识更加理性，触网变得更为谨慎。另外，传统企业开展网络零售的方式更加多元，在大力打造自建平台的同时，也通过入驻大型电商平台，导入现成流量，拓展销售渠道。2013年，电子商务市场细分行业结构中，中小企业B2B电子商务占比51.7％，规模以上B2B占比26.2％，B2B电子商务合计占比77.9％；网络购物交易的市场份额达到18.6％；在线旅游交易占比2.3％；O2O占比1.2％。

（三）社会物流规模扩大，物流成本略有下降

江苏物流业有着较为统一的规划、完善的基础设施、逐渐壮大的市场主体，可以不断创新流通模式，提高商贸物流的社会化、专业化、信息化程度和现代化水平。江苏依托港口、机场、货场等交通枢纽，建设、改造了一批仓储、分拣、加工、配送、信息服务等功能齐备的商贸物流园区，建设了一批以现代化物流配送中心和高效信息管理系统为支撑的物流基地。

2013年，江苏物流业运行总体平稳，物流需求稳步增加，运行效率持续提高。江苏全社会物流总费用与GDP的比率，由2005年的17.5％下降到2010年的15.3％，2013年，江苏社会物流总费用为9021.5亿元，同比增长9.9％。社会物流总费用与GDP的比率为15.2％，比2012年下降0.2个百分点。其中，运输费用4832.6亿元，同比增长8.2％；保管费用 3264.5 亿元，同比增长 11.4％；管理费用 924.5 亿元，同比增长8.1％，三项费用分别占社会物流总费用的53.6％、36.2％和10.3％，物流费用成本呈下降趋势，促进了经济运行质量的提高。

2013年，江苏社会物流总额达 190439.5 亿元，约占全国的 9.63％，同比增长13.0％，物流业贡献份额逐年提高。其中，工业品物流总额为156539.3亿元，同比增长14.2％，占社会物流总额的82.2％；进口物流总额为13748.2亿元，下降0.4％，占社会物流总额的7.2％；农产品物流总额为2386.2亿元，同比增长8.1％，占社会物流总额的1.3％；外省市商品购进额为16895.8亿元，同比增长16％，占社会物流总额的8.9％。2013年，江苏物流业增加值为3965.7亿元，同比增长10.8％。物流业增加值占江苏服务业增加值的比重为14.9％。

七、流通业态多元化发展，专业店规模迅速扩大

流通业变迁有其自身的发展规律，流通业态发展出现规模两极分化的同时，批发零售业态得到进一步细分。超级市场、专业店、专卖店等新型业态迅速发展，传统百货店走上集团化、连锁的道路，电子商务兴起，实体店与网上商店进行线上线下的融合，形成了多渠道、多模式的发展态势。

2013年，江苏批发和零售业销售额为4741.82亿元，门店总数为18461个，从业人员38.69万人，同比略有减少。批发零售连锁业态中专业店、超级市场和百货商店所占市场份额分别为73.47％、20.86％及4.92％，位列前三位（见表6—10和图6—9）。2013年，百货商店销售额为233.13亿元，门店数为1259个，同比分别增长9.58％、1.32％；超级市场销售额为989.35亿元，门店数为4425个，同比分别增长7.42％、0.34％；专业店销售额为3484.02亿元，门店数为11492个，同比分别增长88.03％、1.14倍；专卖店销售额为21.76亿元，门店数为945个，同比分别下跌33.94％、18.81％；便利店销售额为11.22亿元，同比增长17％，其门店数为337个，同比下跌14.68％；家具建材店销售额为2.34亿元，同比增长32.48％，其门店数为3个，没有变化。与2012年相比，专业店所占市场份额明显提高，增长近1倍，占据绝对优势，专卖店规模有所缩小。江苏零售业进入调整期，多业态多元化的发展，逐渐打破了几十年来百货商店占主导地位和十多年来超级市场一统天下的局面。

为了进一步了解江苏连锁零售业的阶段性发展情况，本部分选取2004—2013年的江苏连锁零售业态销售额数据，来分析江苏连锁零售业态近十年的变化情况。2013年，江苏百货商店、超级市场、专业店、专卖店的销售额分别比全面开放年（2004年）增长了1.38倍、2.87倍、6.67倍、1.06倍；与“十一五”中期年2008年相比，百货商店、超级市场、专业店、便利店分别增长了10.46％、69.17％、43.25％、32.62％，专卖店、家具建材店分别下降了81％、37.1％；与2010年相比，百货商店、超级市场、专业店、专卖店、便利店分别增长了24.1％、17.4％、7.5％、89.3％、90.2％，家具建材店下降了48.6％（见表6—11）。

八、餐饮就业增长加快，但流通管理人才匮乏

劳动力在各产业之间发生的规律性转移，首先是劳动力从第一产业向第二产业转移，随着经济水平的进一步提高，劳动力将更多地向第三产业转移。2013年江苏第三产业的就业比重比2008年增长6.63％，这表明江苏第三产业平均每单位产值增长带动就业的能力大于第一产业与第二产业。2008—2013年江苏流通业就业比重保持在9.1％以上，占第三产业就业的比重保持在24.5％～28％。2013年，流通业就业占第三产业就业的比重为24.6％，略有下滑（见表6—12）。随着改革的进一步深化，近10年来，在三次产业中，服务业的内部结构有所调整，对传统流通业的进一步改造，以及先进技术在流通业的应用，可能导致流通业的就业比重有一定程度的下滑。

2013年，江苏批发业从业人员25.41万人，零售业为35.99万人，住宿业为7.74万人，餐饮业为11.46万人，分别比2008年增长146％、136％、33.9％、253％；与2010年相比，分别增长123％、130％、36.7％、210％；与2012年相比，分别增长96.2％、75.4％、20.7％、110％，在四个行业中餐饮业就业人数增长最快（见表6—13）。流通业具有进入和退出门槛低、技术相对简单的特点，这决定了商贸流通业具有很强的就业吸纳能力，但商贸流通业人员素质普遍较低，缺乏专业管理知识，因此，对于流通理论研究人员、信息建设人才，特别是高层次人才的需求量大，而目前在流通人才的培养方面，流通专业教育与快速发展的流通产业的要求还不适应。

九、流通国际化成效显著

2004年年底，根据中国政府在入世谈判中所做出的承诺，中国完全取消了对外商投资商业企业在地域、股权和数量方面的限制。随着我国经济的开放程度逐步提升，以及全球经济一体化进程的加快，流通业对外开放的步伐明显加快，呈现出快速增长的趋势。2013年，江苏外商直接投资批发和零售业693项，合同外资41.88亿美元，实际投资25.35亿美元，外商直接投资住宿餐饮业30项，合同外资4238万美元，实际投资9685万美元。

江苏流通的国际化程度的提高速度很快，2013年，江苏外资及港澳台投资连锁企业门店数4130个，占投资连锁企业的比重为22.4％；销售额为1180.79亿元，占比为24.4％；营业面积为638.16万平方米，占比为31.9％；从业人员为18.73万人，占比为41.4％（见表6—14）。与2008年相比，江苏外资及港澳台投资连锁企业的门店数、销售额、营业面积、从业人员分别增长44.4％、40.6％、64.5％、43.4％；与2012年相比，江苏外资及港澳台投资连锁企业的门店数、销售额、营业面积、从业人员分别增长9.96％、5.4％、11.3％、5.9％。

外资零售企业凭借其先进的差异化战略、业态移植战略、定位清晰化战略、业态技术领先战略及本土化经营战略，已经在国内市场占有重要的位置。外资商业企业投资规模呈明显上升趋势，外资大型流通企业的开店速度加快，区域布局合理，经营管理理念先进，为消费者提供了更多的消费选择，优势更加明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