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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藩、TW、准噶尔,自大清开国以来遗留下来的不安定因素,他已全部解决,皇权在握,小范围的叛乱不至于灭了国。

那就肯定是后世子孙昏庸无道,他无法跨越时间去把还未出生的后代子孙打一顿,所有的雷霆之火全去了下一任帝王身上。

都是太子胤礽没有把儿孙教好,没有给大清培养出来一个出色的继承人。

无法确保秋暖所说真假,也就压下怒火,谁知他自己越来越放肆,一本奏折,把康熙原压下去的火气全勾了出来。

猛的合上奏折,也顾不得在孙鸿面前给他留脸面;“身为一国储君,如此暴戾,朕如何放心把大清交由他手中。”

此话说的重,孙鸿不敢言,后事如何就看康熙如何做了,他的事已奏,便也了了,寻了个借口退了出去。

无人来喊,秋暖睡的饱饱的,醒来太阳已高升,懒腰伸到一半才想起,昨晚她在康熙面前喝了酒,猛的坐起来,环顾四周,这不是她住的那间房,但是还好,她不是被捆绑着的。

心里想着应当是没事,只是提着的心,还未放下来。

房门被人推开,秋暖抱着被子坐在床上与她对望。

那人盈盈一笑,小麦肤色的脸上露出洁白的牙齿:“你醒了?”

秋暖甜甜笑了下,估摸了下她的年龄,应当是比自己大的:“醒了,姐姐好,请问这里是哪里?”

“这里是乾清宫的侍舍,昨日你当值时皇上赏赐了杯酒,你喝醉后就一直哭的停不下来,这间侍舍是空的,梁公公就安排你住了下来。”

秋暖现在有些懵,是惊喜的懵,昨天逃过了一劫?不过想想也是,康熙若是没主动问她,就算醉酒了她也肯定不会主动说出来自己是穿越的。

一个小宫女而已,自己醉哭了,康熙估计也不会有心思多问什么。

月英看到她眼里一闪而过的庆幸,心中了然,不等她问,就继续自顾自的说着:“我叫月英,之前是殿外清扫宫女,现如今被调到殿内做打扫,今日也要搬到这间侍舍,以后我们就要住在一处了,另外三人也是从别处调过来的,还未到,暂时还不知是什么形景。”

说完摸了下自己身上樱桃粉的宫服:“我肤色黑,穿这个衣服,是否有些怪异?”

秋暖忙摇头:“怎么会呢!姐姐颇有英气,穿上这个衣服,更添了几分风采,况且姐姐是因在殿外上值,才会被晒黑,日后挪到殿内,肤色自然一日白过一日了。”

月英像是放下心来,秋暖试探着问道:“那我昨晚就喝醉了一直哭,没有说什么吗?”

“说了。”

额,这心跳玩的,秋暖手抓着被子,开始忐忑。

“我说什么了?”

月英面上有些疑惑:“你一直嚷嚷着想要回去,也不知道是想要回哪里,皇上还说醒来让梁公公问问你,若是你想回御膳房当值,就让你回去。”

秋暖心里长舒了口气,太险了,还好没多说什么,要不然还不知康熙会如何对她,电视上看的都是当异类烧死,太可怕了,想想都疼。

现在知道自己虎口脱险,秋暖不自觉的露出了真心的笑容,坐在她旁边的宫女也勾了勾嘴角。

“月英姐姐,我叫秋暖。”

月英握着秋暖的手笑着叫她:“秋暖妹妹。”

自己的手被月英握住,秋暖怔楞了片刻,不是因为她的动作,而是那双手,厚厚的茧子,粗糙的犹如辛劳了一辈子的老妇。

在乾清宫做打扫这么辛苦的吗?这得干多少活?

月英放开秋暖的手,心下做了判断,不会武功,手指无力,刚才自己只用了一成之力,她便有了挣扎,并挣扎不开。

歉疚道:“对不住,我常年做杂事,力气大了一些。”

秋暖看着自己手背上的红指印,也不好多说什么,不过以后她休想碰到自己的手了。

心里有些稀奇,做打扫,真的会出这么多茧子?

还好她是奉茶的,否则没干过粗活的她,还不得累死。

昨日饮了几杯酒,秋暖睡过了头,踩着点来到乾清宫,把自己上班的家伙(承盘)摸到手,心里才踏实了些,这古代上班不打卡,迟个几分钟,应该还行吧?

毕竟昨日是她醉了酒,也算工作应酬来着。

还未进殿,就看到了殿外跪着的三个阿哥,秋暖偷偷瞧了瞧,有一个还抹起了眼泪,另外两个也像是被吓的丢了魂一样。

哈,小孩,让你们偷酒喝。

殿门未关,秋暖端着茶进了殿,才看到殿中跪着一人,一时进也不是,退也不是。

康熙像是未看到跪着的人,朱批不停,秋暖硬着头皮走上前。

她的动作像是扰到了康熙,未抬头,指了指桌角的奏折:“把这个拿给太子看看。”

秋暖刚拿起奏折,康熙又道:“梁九功,去把殿门关上。”

秋暖:啊啊啊啊,这一看就没好事,让我出去啊!

可惜无人听到她内心的狂喊,沉重的殿门被一点点合上。

太子此时跪在殿中,心里没底,也是慌的不行。

今日早朝,皇阿玛侧目看他,那眼神,太子此时回想,都要手心冒汗,把近期的差事细细想来,并未出何纰漏。

接过奏折,心里才舒了口气,挺直后背道:“汗阿玛,此事非儿臣之过。”

康熙像是来了兴致,放下笔,起身向着太子走来:“哦,那你说说。”

这神情一看就是暴雨来临前的宁静,秋暖轻微的缩了缩肩膀,一点点的往旁边挪。

可惜太子并未发现,正气凛然道:“儿臣去索府的途中,见那章奇言语调戏闺中......”

话还未说话,就被康熙一脚踹到地上,指着他的鼻子骂:“你到现在还不知自己错在何处。”

康熙怒上加怒,鼻子喘着粗气,还不待太子起身,又一脚踹了上去:“索府索府,你当真是离了索额图不行。”

他用了全力,太子肩头疼的厉害,却还是辩解道:“儿臣是大清的储君,遇见不平事,总不能装作未看见。”

到了如此地步,他还是不知错在何处,康熙指着他,气的快要说不出话来,大声怒斥:“你每次出行带的人都快赶上朕了,就算那章奇有错,何用你亲自出手。”

“你也知你是储君,便该稳重,先前就有例,那次可是你的错?这次再如此行事,不论是谁对谁错,你一个暴戾的名头跑不掉。”

太子身子一僵,也反应了过来,无视肩上的疼痛,不敢再辩解,跪直道:“汗阿玛教训的是,此事是儿臣疏忽,几年前与海善,乃是儿臣之错,这一次无论儿臣是不是抱不平,百官群臣都会疑心儿臣暴戾。”

看他想明白了,康熙心中的郁结也散了些,只是脸色依旧难看:“日后行事稳妥些,乾清宫离毓庆宫,总比毓庆宫离宫外索府近一些,有拿不定的事,可来找汗阿玛。”

说到最后一句,秋暖觉得用咬牙切齿来形容都不为过。

这即是明着点了他一句,不要和索额图太不分里外了,他是想让索额图当太子的助力,但也仅仅是助力。

君是君,臣是臣。

这话中的不满,太子听的明白,心中一紧,他近来,确实与索额图又亲近了那么两分。

瞬间应道:“儿臣明白。”

殿中雨过天晴,秋暖也松了口气,康熙发怒是吓人,她觉得,这事,对太子算福不是祸,康熙就是因为他暴戾和与索额图太过亲近,才越发对他不满。 n1gaRb/A+l8Lq0H9P7riRqVUtXLAU7rmC+gHchK70ATfG42ykdALHIzWkag8B5Ij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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