莘舟也没有直接拒绝安高易,但是他的意思安高易明白了。
安宁的心揪了一下:“我可以让你们在外面的时候不用受伤。”
“安小姐,你的异能能帮到很多人,而不是帮助我们。”莘舟不赞同的看着安宁。
她的治愈系异能在末世堪比一个医术高明的医生。
“可是我只想帮助你们。”安宁都要哭出来了。
“安小姐,谢谢您的好意。”说完很抱歉的看着她,“相比于我们,基地里的其他人更需要你。”
“安宁,莘舟队长都这么说了,你不能再任性了。”安高易摸了摸安宁的头,像是在安慰安宁。
“嗯!”她快要哭出来了。
安高易照顾女儿的情绪:“那么我们就先走了,这次打扰莘舟队长了。”
“安先生慢走。”莘舟说道。
安宁是忍到车上才哭出来的。
莘舟坐回去,现在安高易在基地里有绝对的话语权,他的女儿有异能在基地中也有重要的位置。
所以他们还不能交恶,现在这个地方距离安宁住的地方太近了。
他看向周汀:“等任务回来了,你再去找个房子,我们回来搬家。”
周汀点头:“老大你放心吧。”
他明白老大心思,因为安宁的关系他们现在太瞩目了,现在太高调了,要是离安宁远一点的话,以后行事才方便。
至少不会有女人为了老大派人监视跟踪他们。
白宴秋在天黑以后慢慢的走出去的,今天因为集会的原因路上还有不少的人。
他们再说明天军方要出去找物资,他们也可以跟着去。
白宴秋来了兴趣,她上辈子这样的活动参加了不少,可是这辈子还是第一次。
今天吸收了一天基地的电量,得出去试试自己的异能到了什么程度。
上次在配电站的那个闪电真的是很帅,勾的她的心里痒痒的,或许还能找丧尸们试一试。
万一那个丧尸的脑袋里还有一颗拳头大小的晶核呢。
想到这里白宴秋的心里就美滋滋的,现在普通大小的无属性晶核她已经看不上了。
晶核要么是拳头大小,要么是鸡蛋大小。
白宴秋突然想起来今天是元旦,这么好的日子应该来一点刺激的才是。
她走到了一处人烟稀少的地方,这里好像是基地里的别墅区。
都是有小队或者是有权的人住在这里的。
她从空间里放出烟火,她跑的远远的,这这次控制异能来点燃烟火。
反正这里没有人。
跑远了以后她释放出异能。
“嘭啪!”烟火在别墅区亮起。
这么大的声音自然引起了大家的注意。
“有人在放烟花啊。”陆高歌伸出脑袋看了一眼,“也不知道是谁,都末世了还有这样心情。”
莘舟和俞迁对视一眼,俞迁反应很快跑了出去,接着就是莘舟。
周汀和沈星源对视一眼:“秋秋姐?”
能让这两个人有这样反应的只秋秋姐了。
俞迁和莘舟快速的跑到了烟花那里,可是那边什么也没有。
两人四处张望,周围宽阔一个人都没有。
“我觉得就是秋秋姐干的,可是为什么她人不在。”俞迁很激动。
莘舟也不明白,他们两个人就站在烟花那里。
俞迁呆呆的看着:“那年新年,是末世第一个年,秋秋姐也是放了烟花。”
俞迁眼里都是怀念,白宴秋是除了莘哥和别墅里那些哥哥之外对他最好的了。
莘舟摸了摸他的脑袋:“行了,总能找到,外面太冷咱们回去。”
安宁挺到烟花的声音也出来看了一眼,但是她还看到俞迁和莘舟也跑了出来。
他们不像是在看烟花,好像在找放烟花的人。
女人的直觉告诉安宁,这个人对莘舟和俞迁来说很重要。
她跟在莘舟身后连年,她能感觉的到,莘舟是对她没有意思,但是俞迁总是戒备的看着她。
后来莘舟的身边又多了,慕游,陆高歌,沈星源和周汀。
他们对自己的态度和俞迁对自己的态度完全不一样。
他们甚至接受自己比俞迁还要快。
她今天敢确定莘舟在找一个对他来说至关重要的人。
不管是男的还是女的都让她嫉妒。
“回去吧,太冷了。”莘舟推着俞迁回去。
俞迁总是一步三回头。
他们到了别墅的门口,遇到了安宁,她就安静的站在那里。
“今晚的烟花很好看,是你放的烟花吗?”安宁带上了一丝勉强的笑意。
“安宁小姐你该回去了。”莘舟不想回答她的问题。
安宁突然鼓起了一丝勇气:“今天你拒绝我到你们的小队来,但是我想了想,等你这次的从外面回来,我就要当你们小队的治疗师。”
莘舟皱眉:“安宁小姐,你知道我不喜欢强求。”
安宁眼里闪过志在必得:“我希望你叫我安宁,莘舟队长回来再见。”
莘舟冷漠的看着俞迁的背影,眼神看向在院子里偷听的三个人。
“既然都听到了,回来之前你们想好办法。”
话音落下就带着俞迁回房间睡觉了。
偷听三人组面面相觑。
周汀无语:“我只是在偷听啊。”
“我就是个凑热闹的啊,我以为能看到秋秋姐。”慕游有些遗憾。
陆高明则是闭嘴,另外两个人都稀奇的看着陆高明:“老陆你竟然没有发表自己的言论诶,这不像你。”
“老大生气了,很生气,你们忘了老大最讨厌这样说话了吗?”陆高明关键时刻很靠谱。
他们想到了一些让他们不痛快的事情,周汀揉了揉额角:“等哪天我的想办法毁掉老大的容貌,太勾引人了。”
的确是莘舟这张脸惹的祸,
陆高歌很诚恳的问周汀:“你这话是认真的吗?我已经有一年没看清老大的脸了。”
现在的莘舟满脸的大胡子,除了眼睛直接被胡子挡住了半张脸。
“那是你们没有看到我刚到老大身边的时候。”周汀是第一个来基地的。
他们一边讲一边回客厅,外面冷。
“我来的第一个星期,那天是七点多,有个穿着一身旗袍的女人来敲门,专门来找我们老大的,零下四十多度的天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