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一片荒芜,核弹的痕迹在这里遍布都是荒草遍地,枯黄色与漆黑色遍布世界,我们,还能做些什么……
绝望,是这个时代的主题,悲剧,是这个时代的旋律。
天空不再那么湛蓝,白云消失在天空之中,从远处望去,大片枯黄且乌黑的浓烟从那片山头缓缓升起,这里还有什么……
什么,都没有了吧……
绝望仿佛一粒种子,种在人们的心中,毕竟
世界都这个样子了……
缓缓向前走,没有青草的脆嫩,没有清新的空气,没有风筝,没有嬉闹,没有……
什么都没有……
因为自然污染死亡的人逐渐加深,麻木的把尸体扔入焚化炉,冷眼看着尸体在焚化炉中变成灰飞。
时代.…
世界...
我们……
已经没有多少温度的阳光缓缓带走最后的空闲,月光凄冷随着寒风缓缓挂入这个腐烂不堪的世界,仿佛众神对人类的嘲笑。
海风吹拂在站在海边人们的脸上,冷,透心的冷..…
人间,已经没有留恋了吧……
他们笑着,那么冷的笑着……
笑着跃入海中……
笑着等待死亡……
海水吞噬着他们,不,已经不能再说这是海水
了……
核污染已经彻底改变了海洋,海水不再湛蓝而是显得猩红与濠黑…
仿佛一个漩涡,吞噬着不断跃入海中笑着的人们..…
他们不再在意生死,只是冷冷的笑,再被冷冷的海水包围
海水是冷的,笑是冷的,心也是冷的…
是啊,世界已经这样了,还有什么值得去期望呢……
依旧记得小草的绿色,记得大海的蓝色,记得朝阳的红色,记得紫罗兰的紫色,记得百花的粉
色
这个世界的颜色已经变成了枯黄色与黑色……
电视中的主持人冷冷的报告出一个又一个死亡率,而电视前的人们早已消失内心深处的怜悯,其实他们知道,自己已经死了,只不过在苟活罢了。
可能之前他们会震惊,会感叹,会不屑,而现在全都化作冷漠,那种发自内心,发自灵魂,发自最黑暗最恐怖的冷漠。
这种冷漠,让人与人消失怜悯,消失爱……
可能会在不久之前听见一声枪响,而"我"不会惊慌失措,不会大呼小叫,只会冷漠的站起,冷漠的拨打电话,听着电话中热情的电子音,冷漠的说着话,冷漠的陈述着现实。
自杀在这里已经成了一种常态,而且越来越多的人也用这种方法来解决自己剩余的生命。
对于生命来说,如果消失了情感的话,那么还有什么意义?
生命与情感就好像两条平行线他们可能永远都不可能相交,但是他们都息息相关,缺一不可。
我们这样那样,为了自己欲望拼命地舍弃这个世界的一切……
但最后世界给了我们什么……
“我”看着这个极其豪华的家,这样的家几乎人人都有,现在人人都拥有舒适的房子。
对,其实,这就是房子……
出去带上口罩,归来脱下口罩。
手机聊天,从来不用与外面这个世界接触
我们在逃避,在与世界脱轨。
我们一边疯狂燃烧世界的最后资源,一边把欲望越撑越大。
最后,"喷”的一声……
看着外面的一切,"我"知道…
“我”该消失了。
可能我会被烧成灰,埋入冰冷刺骨被核污染过的土壤,可能我会被儿子女儿冷漠的扔如海中,也可能....
找云
一直,永远……
我左手缓缓举起枪,指着头。
砰!
血花园溅,房子与我终于合为一体……
房子里有我,而我,也成了房子。
这里,那里,全部……
天空依旧阴沉,就算"我"死去,世界还是这
样。
大片大片人类已经选择死亡世界人口可能就到下几万。
可能明天几千,可能后天几百,可能……
子弹穿过“我”的脑颅。冰冷刺骨,"我”倒在地上,呼吸在这一刻终于猛烈,"我”的心疯狂的跳。血在地上流了一大片。
"我”从未这一刻期望活着,但心跳逐渐消失视野逐渐黑暗,那种发自内心的无力告诉“我”。
世界终于,终于在这一刻彻底陷入黑暗。
哦,"我"才想起来…
“我”是这个世界最后一个人了……
"i am a dreamer..
好像,在很久……
很久很久之前……
在那多雨的诸世界,一个又一个的末日降临,“我”与神明的赌约,好似仍未起色。
在漫步或停驻,与每一个平凡的路人擦肩,冰冷的目光,凝视着喉头里哽烟的音符,不尽轮回之中,"我"一再错失与路过。
最终迎接而来的那共有的结局…
我们被诸神抛弃..….
我们被世界抛弃..…
我们什么都不剩下什么了……
这斑驳的世界啊,"我"好像一只脱水的鱼,挣扎着,挣扎那微弱的生命...
"我"还记得风筝下的欢笑,还记得各种花香记得温暖的太阳,记得蝉鸣,记得鸟叫,记得溪流,记得清澈的大海,记得那个她……
“我”还记得,她穿着米白色的风衣,在阳光下,在清风中,在溪流之上,在小草蔓延的悬岸边,优雅的坐着,她的前面是一架优雅金色与亮白色完美冗杂的一架钢琴,她十指细长,在那处美丽的自然中弹奏着欢快的曲子,她笑着,那个时候好像人们之间没有冷漠,还有一种叫“爱”的东西。
那曲子很欢快….
很好听
声音.…
从哪里来的声音?
“我”听着耳边的曲子,拼命的静开眼睛……
“我”起来了…
腐烂的味道充实着这个房子,但现在的"我"已经顾不了这么多了,那声音有几分熟悉...
和“我”记忆中的声音很相似
"我”挣扎站起,"我”的视野中昏暗无比,但这些"我"都顾不上了,"我"穿过已经烂掉的门,随处都是腐烂与腐败,"我”跑了起来,"我"疯狂的跑着。
雨,不知为何,下了。
我也没有注意路边,一根绿色的小草真直挺起了脊背。
不过,雨水打在身上,很舒服……
雨更大了,大的有点吓人,在滂沱之雨
中"我”一不留神摔倒在地,"我”想要站起,但并没什么用,直到现在“我”才发现,我的手已经腐烂的就只剩下血肉与骨头了…
"我”拼命,疯狂的站起,脑海中对于那首歌曲的追求就像滚雪球一样越变越大,拐了不知多少街道,"我”终于来到这片公园。
这里杂草遍布,同样的和“我来到的“人”也都来到这里,他们像"我"一样,已经厕烂的没有人样,我们的面色只有深深的麻木,但"我"看见了看见了我们朣孔中的那一抹希望。
我轻轻回头,看着公园正中央的那个弹着钢琴的人…
这首曲子和第一次“我"听的并不一样,这曲子很悲伤,很无奈,夹杂着对于这个世界的悲哀。
"我"正眼看着弹着钢琴的人,那是一个穿着红色风衣的少女,"我"无法看见她的脸,但她肯定哭了,红色的围巾在她的脖颈前,而她十指鲜血斑斑,却不知疲倦的弹奏着这优雅金白色的钢琴。
风携带着雨,而雨却夹杂着风,它们混合在一起,它们一起降落人间。
"我"想要发出声音,但只能支支吾吾的叫着,"我"想要靠近,但又怕吓到她。
歌曲很长,声音一下下仿佛一一个锥子刺入“我”的心中。
忽然之间,大概是那名女子发出了极为甜美清亮的声音。
“蝉时雨,化成淡墨渲染暮色,渗透着,勾勒出足迹与车辙,欢笑声,与漂浮的水汽饱和,隔着窗,同城市一并模糊了。
“我”的脑海一刹那中闪过什么。"我"想要接下去,但是喉咙无法发出任何声音,"我"疯狂,疯狂的击打着自己腐烂的喉咙。
歌唱声还在继续,而“我”还在痛苦的疯狂。
她哭着,哭着发出歌唱。
"我仍然在无人问津的阴雨需湿之她,和着雨音,唱着没有听众的歌曲,人潮仍是漫无目的地向目的地散去,忙碌着,无为着继续,等待着谁能够将我的心房轻轻叩击,即使是你也仅仅驻足了片刻便离去,想着或许,下个路口会有谁与我相遇
哭腔声随着雨声,雨声逐渐变大,而她的哭腔声也逐渐变大,雨砸在地上,她的哭声砸在“我”的身上。
“我”终于想到了,"我”缓缓跪倒,跪倒在地,一只手抓着喉咙,发出模糊不清的声音,随着这个旋律。
“人们终于,结束了寻觅呆滞伫立原地,哭泣着,乞求着奇迹,用这双手,拨出残缺染了锈迹的弦音,都隐没于淋澳的雨幕无声无息,曲终之时,你是否便会回应我的心音,将颤抖的双手牵起,迎来每个人的结局,"
带着红围巾的红风衣少女终于抬起头,她秀嫩的脸上梨花带雨,泪痕留在脸上。
我们的眼神交杂在一起,在这个腐烂的世界
可能世界还会继续,"我”的脑海中出现了诸神的约定。
"我”痛苦的对着红风衣少女艰难的笑了笑,啪的一声倒在地上。
我,现在,已经死了。
红风衣少女轻轻站起身,她跑在“我”的身前看着这个早已死去的“我”哭着。
雨还在下,草还在长。
终于,她站起了。再次走在钢琴前,血迹斑驳的十指再次接触钢琴。
红色围巾随着雨风飘舞,末世歌者的歌曲拯救了末世。
"我"忘了告诉她,她弹的很好听,唱的也很好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