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海道的螃蟹、响螺、北极贝、牡丹虾等,吃得不亦乐乎,可惜时间到了,回到香港。
友人罗拔·蔡说,流浮山“海湾海鲜”的肥妹朱素文来电,说有条两斤重的蚌,问我们有没有兴趣去吃?
求之不得,即刻飞车前往。不塞车的话从尖沙咀出发,到流浮山也只要半个小时。
“有没有鱼?”我问。
“有条也是两斤的黑鱼。”肥妹说,“煎起来也好吃,斑类鱼不能煎,黑鱼可以这么做。肥得很,满身是油。”
“蒸。”我说。
“蚌已经是蒸了,改变一下好了。”
“蒸。”我吃鱼没有其他选择。
“还刚钓了一尾大花纹龙趸,怎么做?又是蒸?”肥妹问。
“蒸。”我说,“只吃鱼唇。”
结果这三种鱼吃得连汁都捞没,不是人工繁殖的,见少卖少。天然的鱼要是斤不足,也不够水平,肥妹不会打电话来通知。
蚌肉纤细,是鱼中贵族,只有三刀可以匹敌。龙趸唇很有咬头,噬骨更有一番风味。还有那尾鱼,未入口已传来一阵幽香。鱼没有想象中那么贵,只是生钓的不容易找到罢了。
“要不要虾?”肥妹问。
“来些狗虾好了。”狗虾是流浮山特产,当然不是养的,不懂的人当它是便宜货,其实最好吃,头上的膏又多又甜。谁说便宜无好货?
饱饱,还来一大碟虾膏炒饭,流浮山虾膏出名。再用活虾炒之,一绝。甜品来个炸榴梿。
“感冒药,感冒药。”我大喊。
“什么感冒药?”肥妹问。
“幸福伤风素。”我说,“这一餐吃了,真幸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