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发之前没睡好,到达目的地了又赶了整夜稿。翌日,打了几个喷嚏。我知道伤风菌已经侵入了抵抗力较差的身体。
旅行时感冒是最麻烦的事,我带一群人,是负担不起生病的。
团友们看我狼吞虎咽,笑说:“平时你不大吃东西,每一样尝一点点就摆下筷子。今天胃口怎么那么好?”
“对付伤风最好的办法就是吃、吃、吃!”我说,“从前带队出外景,一遇到感冒就吃个不停。肚子饱,什么事都没有。”
虽那么说,还是对任何事都提不起兴趣,但是来到绍兴,怎能不喝绍兴酒?
发现那些十年、二十年、三十年的都不是很好喝,还是“咸亨酒店”旁的一碗七八块钱的“太雕”最可口,连灌五六碗,面不改色。
武松打老虎的时候,五粮液等烈酒还没发明,大概喝的也是这种黄酒。什么三碗不过冈?酒量都不是很惊人嘛。
回到旅馆,即刻呼呼大睡。
梦中,看见一群年轻人到一个海水清澈见底的小岛度假。
众人七手八脚,抓到的海鲜都不会弄来吃,搞得一塌糊涂,发生了许多令人捧腹的画面。
接着他们互相谈恋爱,进入社会。数年后,又在岛上相聚。随着年龄的增长和对食物的认识加深,他们已烧得一手好菜。过程经仔细地介绍,从头到尾,观众看了也学会怎么做。
岛上发生了一场大风暴,船沉了,救援赶不到,但他们绝望之余又逢生机。仿佛象征了香港的经济。结果大家还是烧一顿好的来吃,同时发现做人的道理。整场梦是一个很完整的电影剧本,有分场、分镜头,前呼后应。
起身,真想把它写下来,但再次感冒不是开玩笑的,还是作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