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云溪气得娇躯不断颤抖,紧咬银牙道:
“你到底要如何?”
姜牧没有回话,而是带着坏笑向张云溪一步步靠近,张云溪则一步步往后退。
待到张云溪后背靠在墙角,退无可退之时,姜牧才一脸玩味道:
“迎娶皇后之事,还需母后懿旨才可。”
张云溪面色通红,满脸悲愤道:
“你如此欺负哀家,就是为了一纸诏书?”
姜牧微微伸手,抬起了张云溪小巧的小巴,另一只手则拂过她乌黑的秀发,看着张云溪道:
“也不全是,之前朕便已经说过了,一日不见母后,朕心便难耐得紧。”
如此虎狼之词,让张云溪羞耻到恨不得钻进地缝里。
“诏书,哀家给你,但以后你绝不准再对哀家做这种事情了!”
张云溪似乎终于想起来她是这个大夏权势最甚的女人,恢复了母仪天下的气势,冷眼看着姜牧道:
“哀家的忍耐力也是有限的,你如此三番两次地挑战哀家的底线,哀家定难相容!”
“哦?朕这般,母后不喜欢么?”
姜牧一边说着,一边坏笑着靠近张云溪,知道两者脸贴着脸,感受到彼此火热的鼻息,看着张云溪美艳至极的脸蛋,玩味道:
“那这般又如何?”
张云溪的呼吸愈发急促起来。
她实在是想不通,姜牧上辈子是不是色鬼转世,胆子怎会如此之大。
他屡次对自己所做的每一个举动,每一句话,如若传出去,都是泼天的丑闻。
不管姜牧与她的身份再如何高贵,如若被发现,那便是死无葬身之地!
但也是这样,每次姜牧调戏于她,无论是她或是姜牧都感受到了一次次别样的刺激。
当然这种刺激,张云溪是万万不会承认的,但她此时急促的呼吸,又再印证着这一点。
张云溪意识到再也不能任由姜牧摆布了,她调整自己慌张的神情,冷声道:
“离哀家远点!”
“下次一定,母后,就让朕再放肆一回如何?”
姜牧眼中满是欲望,脸逐渐贴近了张云溪那白嫩的脖子。
那吹弹可破的肌肤,修长如天鹅一般的脖颈,像是有着致命诱惑一般,吸引着姜牧不断地靠近。
细细一看还能看到因为呼吸急促,脖间脉搏快速跳动,可见张云溪此时已经紧张道了极点。
“啊!”
一声惊呼,张云溪娇躯一颤,如遭电击。
张云溪紧闭美眸,咬着红唇,随着时间的流逝,她再也忍耐不住脖间的瘙痒,用力推开姜牧,狠声道:
“你够了没有!”
“母后这么美,怎么够呢?”
姜牧轻轻舔舐了一口嘴唇,一脸意犹未尽道,随后在张云溪要发怒之前,立马退后一步笑道:
“但,点到为止,细水长流才是美的。”
张云溪一脸羞愤得盯着姜牧,指着殿门道:
“那还不快滚出去!”
姜牧正要说话之际,殿外传来了通报声。
“陛下,户部右侍郎李晨,在养心殿有急事求见陛下。”
姜牧剑眉一皱,李晨不应该在清点那六百万两白银么?这么大半夜又有什么急事?
姜牧只好安耐住继续调戏张云溪的心思,朝张云溪笑道:
“母后,另外还有一事,明日朕便要上早朝了。”
“虽然朕已亲政,但还请母后继续垂帘亲政,毕竟朕根基还未稳,很多事还需母后压场。”
说完,不待张云溪回话,姜牧微微行礼随后便立刻赶回养心殿。
看着姜牧终于离开,张云溪满脑浆糊,姜牧让她明日继续垂帘亲政,她不懂其中深意,现在也没空去想。
她如释重负得瘫坐在软塌之上,胸前的挺拔随着急促呼吸上下起伏。
突然她像是想到了什么事情,慌忙跑到了铜镜面前,眼看着镜子中的自己宫袍凌乱,披头散发,面色通红,更让她羞愤的是她雪白的脖颈上,还留下了姜牧种下的一颗偌大的草莓。
“逆子!无耻至极!无耻!”
当张云溪还在殿内气急败坏之时,姜牧在养心殿内也看到了同样气急败坏的李晨。
“陛下,这些人简直欺人太甚!无耻至极!无耻!”
姜牧眉头一皱,看着满脸悲愤的李晨,淡淡道:
“你这般沉不住气的模样,哪还有一点朝廷三品大员的样子。”
“到底是何事?”
李晨努力压制,但还是怒气未消道:
“启禀陛下,实在是这些人太过于无耻。”
“近日,突然有大批灾民入京,紧接着便有人来户部发难,说是要从国库调取一千万两库银,来安抚灾民。”
姜牧闻言,眉头一皱道:
“灾民?哪里来的灾民?”
李晨忙回道:
“正是河北三省受灾的灾民,因为迟迟没有赈灾银两发出,导致大批灾民逃难入京。”
“竟如此严重?”
姜牧面色一冷,寒声道:
“既如此,那还不快去国库调取银两安抚灾民?”
“陛下有所不知,那前来户部调取银两的正是汉王的妻弟,张哲尚。”
“如若真是让他前去赈灾,那那些赈灾的银两和这些灾民,都会被啃得骨头都不剩啊!”
姜牧这才心中了然。
河北三省距京城足有数百里,灾民能如此大批和突然出现在京城,再加上汉王又派张哲尚前去户部拨取银两,这其中满满的一股阴谋的味道。
“朕的汉王叔真是好的很啊,朕大费周章好不容易积攒起的一点家底,就如此迫不及待得想要分一杯羹了。”
姜牧面色冰冷,随后朝李晨问道:
“张哲尚人呢?”
“启禀陛下,微臣已经擅自做主将他拦回去了。”
“但,明日早朝,汉王必会发难,还望陛下万万不可将安抚灾民之事交于汉王等人手中啊!”
姜牧闻言点了点头,淡淡道:
“你做得不错。”
“安抚灾民之事,朕自有打算。”
“你先行退下吧。”
李晨张口还想说什么,但是看着姜牧冰冷的眼神,也不敢再多言,只好行礼道:
“陛下早些休息,微臣告退!”
随后便一脸颓然得走出了养心殿。
待李晨走后,姜牧面色冰冷,大喝道:
“陆炳!给朕滚进来!”
立刻,陆炳慌张得大步跑进了养心殿内,惶恐的跪在殿中央道:
“臣在!”
姜牧看着瑟瑟发抖的陆炳,寒声道:
“你这个锦衣卫是怎么管的?!”
“这么大一批灾民突然出现在京城,朕竟然不知道?!”
“你要是当不好这个差,朕不介意再换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