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这……”
还没等张云溪拒绝,一旁的太监便脸色有些尴尬道。
“这什么?”
姜牧面色一冷,寒声道:
“朕与太后说话,还要经过你的同意不成,给朕滚!”
姜牧抬腿就是一脚将太监踹翻在地,太监只好应是满脸惊恐的跑了出去。
而张云溪看着如此强势霸道的姜牧瘟怒不已,面色冰冷道:
“哀家不想见你,你竟敢硬闯?”
“还殴打哀家宫里的太监,你眼里还有哀家这个太后么?”
姜牧没有回答,而是环视宫殿确定没有其他人之后,神色一转,一脸笑眯眯得坐到了张云溪身旁道:
“母后,朕是真有正事找你。”
张云溪一脸警惕得看着坐过来的姜牧,冷声道:
“你能有什么正事?”
“自然便是今日与母后一起去上将军府求亲之事,母后可是答应了上将军要替朕与白灵霜主持婚礼的。”
姜牧轻笑道。
张云溪霍然起身,朝着姜牧恼怒道:
“今日明明是你自顾自言!哀家什么时候答应了?”
“你爱娶谁就娶谁,想要哀家给你主持,做梦!”
姜牧一脸玩味得看着张云溪,挪动了下身子凑近她,一股醉人的幽香铺面而来,还是熟悉的味道。
“母后莫不是真的吃醋了?”
张云溪顿时面色一红,退后一步指着姜牧怒骂道:
“厚颜无耻,你哪来的这么多污言秽语!”
姜牧笑了笑道:
“开个玩笑,开个玩笑,朕知道母后的顾虑。”
“是怕朕得到战神之后白家的支持后,张家日后的地位便会受到威胁,可对?”
“放心,只要母后与张家好好效忠于朕,朕日后自不会亏待张家。”
“而且要对付汉王和赵王,光凭朕与母后可不够,母后心里应该是清楚的。”
张云溪脸色稍缓,冷声道:
“如此大事,待哀家再考量一番再说,你先出去吧。”
姜牧抬脚,一步便贴近了张云溪,一把抓住了张云溪想要挣扎的手,道:
“此事,朕来之前已经让宗人府让皇家长辈准备一应礼数,钦天监也在挑选良辰吉日,至于母后,你答应便答应,不答应也得答应。”
话说完,姜牧大手一揽,张云溪一声惊呼便往后倒。
姜牧直接将她半抱在怀,一只手揽着她的纤纤柳腰,另一只手在贴在她的大腿之上,手指感受这那柔软至极的皮肤,姜牧轻笑道:
“此婚乃是先帝所定,母后想要拒绝,莫非是要置先帝遗诏不顾?”
今日张云溪穿着得是一身艳红的凤袍。
此般颜色只有两种女人会穿。
一种便是摆烂的,反正丑,破罐子破摔。
另一种便是对自己的容貌,气质,身材自信到了极点。
显然,张云溪便是后者。
这种穿着在普通女人身上只会显得俗不可耐的艳红色,却衬托着张云溪肌肤更为吹弹可破,原本高贵的气质更加高不可攀。
也因为如此,又勾起了姜牧心中的野火。
“你个逆子!快放开哀家!”
被抱在怀中张云溪羞愤至极,满脸通红怒斥道。
“母后每次都是这句话,朕都腻了,说点新的听听?”
姜牧这般厚脸皮的话,让张云溪又惊又怒。
她感受到姜牧贴在自己的大腿上的魔爪,正在缓慢得往上摸索,滑过的地方宛如电击一般酥麻不已。
张云溪意识到不能再让姜牧这个登徒子再这么继续下去,她一把抓住姜牧的手臂,想要将手甩开。
但纤弱的她的力气有哪里比得过年轻力壮的姜牧,那只魔爪纹丝不动,甚至又往那禁地更接近了几分。
羞愤到了极点的她,用尽全力将手抵在姜牧的胸口,身子向后退想要逃跑,却拌在了身后的软塌之上。
“啊!”
张云溪一声惊呼,娇躯不受控制得往后倒去。
姜牧见状眼疾手快,一只手揽着了张云溪的腰,另一只手则护住了张云溪要磕在床角的头,顺势便往软塌上一滚。
两人紧紧相拥,在软塌之上滚了好几圈。
张云溪只觉得天旋地转,身体被姜牧护在怀里,并没有受伤。
但张云溪却感觉自己唇间一热,她那娇艳的红唇,竟再一次被姜牧吻住了。
之前她的初吻就被姜牧这个登徒子所夺,在古代,亲吻对于女子而言,绝对是一件事关清白的大事!
而今,姜牧竟再一次吻上了她,张云溪瞪大了眼睛,呼吸停滞,整个人都懵了。
她就算是权势再甚,再如何高贵,但终究还是一个女人。
始终逃不过作为女人的本能,姜牧的热吻让她大脑一片空白,浑身酥软。
姜牧自不可能放过这等千载难逢的好机会,他极为霸道得撬开了张云溪银牙,那鲜甜的柔软让他瞬间沦陷。
鼻尖满是张云溪身上幽香与她愈发火热的鼻息,姜牧近乎本能的在不断地占领,占有她的领地。
张云溪感受到唇齿交融,她终于清醒了过来,用力地想要挣扎。
但姜牧的大手,如同锁链一般,将她牢牢锁在怀中,无法逃脱。
剧烈挣扎之下,张云溪头上的凤钗也掉落在地,如瀑的黑发顿时铺满在床,面色羞愤的张云溪看已经没有能力再反抗姜牧的侵略,她面色一狠,一咬牙!
正沉醉在唇齿交融,无法自拔的姜牧,哪能想到张云溪竟下次狠手!
舌尖的剧痛让他顿时便清醒,手也本能得松开朝自己的嘴摸去。
趁这个机会,张云溪如获新生连忙从软榻上爬了起来,退后几步,心有余悸得盯着姜牧。
姜牧也缓缓得从软榻上坐了起来,看着指尖的鲜红血液,知道他的舌头被张云溪咬出血来。
轻轻吐了一口带血的痰,姜牧轻笑道:
“朕竟不知道,母后还有当小母狗的嗜好?”
张云溪面色红到了极致,一是因为刚刚剧烈挣扎的缘故,但更多是因为姜牧这句话而羞愤的。
“你个王八蛋!快给哀家滚出去?!”
“母后真敢要朕出去?”
姜牧指了指自己嘴唇上的血,坏笑道:
“朕来给母后请安,舌头却破了,你觉得朕要是说是被小母狗咬的,他们会信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