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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牧一脸玩味得看了一眼凄惨至极的张艺勉，随后朝着一旁满脸呆滞的孟起浪吩咐道：
“去，再去打一桶冷水，再准备十余条毛巾。”
孟起浪不敢怠慢，连忙去取好姜牧吩咐的东西带了过来。
此时张艺勉哪还有之前那般傲慢的样子，看向姜牧的眼神中满是恐惧，他崩溃喊道：
“你到底想干什么？！你还想干什么？！我不是都说了愿意招供了吗？”
“求求你不要再折磨我了，求求你！”
张艺勉脸上鼻涕混杂着血和眼泪横飞，他是真的怕了，从来没有这般想要去死！
姜牧却充耳不闻，冷笑一声朝着孟起浪吩咐道：
“把毛巾弄湿，然后一条条盖在他的脸上。”
孟起浪还是不懂这其中的门道，但还是立刻领命开始动手。
毕竟刚刚那碎人骨的铁丝给他造成的震撼，已经让他对姜牧五体投地。
虽然这毛巾看上去没有烧红的铁丝那般吓人，但孟起浪莫名得有种不寒而栗之感。
转头看了看旁边面色惨白的虞姬虞灵两姐妹，姜牧拍了拍虞姬的翘臀，笑道：
“怎么？婶婶和妹妹这是被吓着了？”
虞灵看着姜牧的笑容，瞳孔一缩，只觉得他是这世间最恐怖的恶鬼一般，令人胆寒。
虞姬也是强忍着恶心，小心翼翼问道：
“陛下，这张艺勉已经愿意招供了，陛下为何还要对他用刑？”
“朕不相信他，也没有时间去求证他说的话，只有折磨得他一刻都不想在这世间久留之时，朕才愿意听。”
姜牧说着话，孟起浪那边已然把第二条毛巾敷在了张艺勉的脸上。
浸泡满水的毛巾盖在张艺勉的口鼻之上，隔绝了空气，一层一层叠加之下，本来就因为酷刑呼吸急促的张艺勉，连一丝空气都吸不到。
身体疯狂抽搐的张艺勉，一次次感受着慢慢窒息，慢慢死亡的折磨，这刑罚不会对他的身体造成多大的伤害，但是会对精神造成致命的打击，没过多久张艺勉便失禁，红黄之物从裤腿中留下。
院内众人除了姜牧之外，无不色变。
孟起浪眼中满是兴奋之色，对姜牧的崇拜已经到了疯狂的地步。
等到张艺勉不知多少次因为窒息而濒死的时候，姜牧命人拿走了毛巾。
嗬~
张艺勉瞪大了通红的眼睛，脸色也成了吓人的死猪色，但他不敢有半分停留的时间，因为他知道只要他犹豫一秒，迎接他的又是一条条湿透的毛巾。
他嘶哑着嗓子，大喊道：
“匡琳！是匡琳！”
“长林军副指挥使匡琳，同我一起做的案。”
“如今那六百万两白银，就在长林军郊外的西大营军帐内！”
张艺勉此话一出，院内顿时陷入死寂。
长林军，作为守卫京城地区最强的军事力量，是由整个大夏最精锐的士兵组成。
而谁人不知，这长林军是由汉王一手建立，即使如今汉王在军中没有职位，但余威健在，长林军还是以汉王马首是瞻！
一心求死的张艺勉，看着姜牧的眼神满是疯狂和阴毒，他怒吼道：
“京城除了长林军，谁有还有这能力和胆子做出这般大案？短短时间，便带着六百万两白银，消失的无影无踪？”
“你若不信，便派人去西大营一查便知！”
话说完，张艺勉大笑宛若癫狂道：
“我告诉你了，可，你敢管么？”
“京城谁人不知匡琳与长林军背后站着的是汉王殿下！”
“就你这儿皇帝，哪来的胆子，哪来的资格敢去质问汉王殿下？哈哈哈！”
姜牧两眼一咪，果然是汉王么？
他俯视着张艺勉，轻笑道：
“朕能不能收拾汉王，如何收拾都不是你能见到的了。”
“朕好奇得是，你明知道必死还要去配合汉王与匡琳做出这种事情，妻儿尽亡的你，要这么多钱有何用？”
嗬忒！
张艺勉狠狠得吐了口血痰，大笑道：
“户部尚书王野是我的恩师，更是一路提拔我至此，汉王殿下和我说了，你是如何随意的便将他杀了，弑师之仇，焉能不报？！”
“可笑至极！”
张艺勉闻言抬头，发现是孟起浪冷笑出声。
孟起浪用一种不屑又带着三分怜悯的眼神看着张艺勉，玩味道：
“你以为王野真的是什么好东西？”
“你可知你的妻儿为何突然暴毙而亡？”
“那是因为每当你这个绿毛龟外出办公之时，你的妻子便在府中服侍你的恩师王野！”
“让本官回忆下，没记错至少持续了六年吧，后来你妻子怀了王野的孽种，偷情之事又被你儿子撞见，王野一不做二不休，就把你妻儿尽数杀了！”
“至于为何你一直没能知道，你也说了，当然是汉王殿下权势滔天！”
孟起浪用着玩味的语气说着最冰冷的话，张艺勉如遭雷击，呆滞在了原地！
“不！不！你一定是骗我！不可能是这样的！”
张艺勉整个信仰都轰然倒塌，他愤怒得盯着孟起浪，仿佛想在他的脸上看出破绽，嘶吼道：
“你一定是在骗我！”
孟起浪一声冷笑道：
“我锦衣卫的情报本事还用怀疑？这事锦衣卫早已知晓，只是碍于王野是汉王心腹一直未曾深入调查罢了，前几日抄家之时，便找到了证据！再说了，你一介将死之人，我为何要骗你？”
啊！啊！啊！
张艺勉满脸疯狂，崩溃的仰天悲戚大喊。
“原来如此！竟是如此！哈哈哈！”
张艺勉满含热泪，眼中有暴怒，自嘲，不甘，绝望，无力！
姜牧冷冷得看了一眼瘫软在地的张艺勉，挥了挥衣袖转身道：
“剁碎了，喂狗！”
话说完，便带着虞姬和虞灵先一步进了养心殿。
孟起浪朝着张艺勉身边的锦衣卫点了点头。
锵！锵！锵！
几名锦衣卫同时抽到，寒光阵阵，抬刀就砍，张艺勉的惨叫声也渐渐消失。
养心殿内，虞姬和虞灵的脸色惨白，低着头不敢说话。
显示是刚刚见识了姜牧的手段，和张艺勉的惨状被吓得不轻。
“怎么了？两位美人是不舒服？”姜牧明知故问坏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