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言一出,众人顿时议论纷纷。
“这夏皇说什么?要带太后飞?就凭这个奇怪玩意儿?”
“他是疯了不成?”
太后张云溪的柳眉也皱得更加厉害,但看姜牧那自信的模样又不似作假,疑问道:
“牧儿,这究竟是什么?”
姜牧嘿嘿一笑道:
“母后,此乃热气球,是朕此次比斗的关键,只要有这物,那这区区三十三层楼不在话下!”
“真的?”张云溪满脸震惊。
“胡编乱造,荒谬至极!”
“姜牧,就靠这么个奇形怪状的东西,怎么可能飞上三十三层楼,简直可笑!”
此时脸色还未完全恢复的汉王也忍不住扬声喝道,他那般辛苦也才堪堪登上十层楼罢了,虽不敌百里奇,但也算是壮举了。
现在姜牧胡乱造出个东西就说能上三十三层,他是万万不信的!
“哈哈哈,夏皇听到了吗?连你大夏臣民都不相信你呢!”
“仅仅利用这么个奇怪东西,就想飞起来,夏皇怕不是来搞笑的吧!”
两国使团再也憋不住,均大声嘲笑起来,他们看着姜牧的眼神,仿佛在看一个天大的笑话!
“装疯卖傻!”
平夏侯百里奇不屑一笑,赵珉的一张俏脸也满是嘲讽之色。
“呵呵,都不信朕?”
看着众人的鄙视,姜牧一声冷笑,随后朝着张云溪拱手道:
“母后,可愿信一次朕?”
张云溪脸色一滞,她自然也是不信这东西真能飞天,但不知道什么原因,看着姜牧那自信的眼神,她竟没有拒绝。
“好!”
那便豁出去一次,张云溪起身,步履翩翩尽显华贵,几步便来到了木篮之上。
姜牧见状,哈哈大笑。
“那就多谢母后信任,母后扶稳了!”
“尔等见识浅薄之辈,都给朕看好了!”
“点火!”
姜牧直接命人将木篮上方的火炉点着,热气球便开始膨胀起来。
“啊!”
张云溪一声惊呼,木篮突然一阵摇晃差点让她摔倒,却被姜牧一把揽住。
她来不及顾虑姜牧放在她腰上的魔爪,因为她震惊的发现,她竟在缓缓在升空!
而此时姜牧一边感受着张云溪腰间的柔软,一边坏笑道:
“母后,如何?”
此时,阁下所有人的神情都变了。
随着热气球缓缓膨胀,升空的高度也越来越高。
一丈。
两丈。
三丈。
所有人脸色大变,然后呼吸开始厚重。
我的苍天啊!
竟然!
就这么飞起来了!
那硕大的丝绸气球,竟然直接带着姜牧和张云溪飞上空中,很快就到了十几丈高,然而仍旧没有停下来的意思。
两国使团鸦雀无声,脸上一副见了鬼的神情。
赵珉更是脸色呆滞,嘴巴张得老大。
百里奇也完全陷入了迷茫和震惊之中。
这!
这怎么可能?
明明是那么简单的东西,怎么会这样?
终于热气球缓缓升到了三十三层的高度便不在上升,因为事先姜牧就叫人在热气球上挂了根绳子。
而在他身边不远处,就是已被放在三十三层窗外的信物。
叫下方看着绳子得陆炳稍加控制方向,姜牧就非常轻松地拿到了信物,随后开始缓缓下降。
楼阁之下的众人已经不能用震惊来形容,无论什么词语都难以形容他们的夸张之色。
苍天啊!
凡人之躯,竟然直登天境!
神迹!
亘古未有之神迹啊!
就连一起和姜牧飞上天的张云溪,此时美妙的面容也满是震惊之色,她真的飞起来了?
随即她感觉自己身前有些异样,低首一看竟发现姜牧那个登徒子竟把手伸进了自己的衣领里!
她再也来不及感叹着飞天神迹,连忙伸手摁住,抬头美眸狠狠得盯着姜牧。
这个逆子!这下边可聚集了整个华夏近乎所有的权贵,更有两国使臣在场,竟敢如此轻薄与她,他怎么敢?
姜牧却不管不顾,脸上带着坏笑道:
“母后,不要乱动喔,朕这个热气球做得比较粗糙。”
“如果母后动作太大,不小心摔了下去,或者是被下方众人发现,咱们俩可就真成亡命鸳鸯了。”
嘴上说着,手上用力挣脱开张云溪的小手,不断向下伸去。
张云溪闻言手上的动作也是一僵,现在他们可处于六十米高空,要是真掉下去……
嘶~
终于,在张云溪犹豫之际,姜牧突破了她的防线,抚上了她的身体。
站在张云溪后面,姜牧的身体紧紧贴着她的娇躯,不断得厮磨。
“啊!逆子!快住手~”
张云溪已经被姜牧的动作弄得羞愤至极,手足无措……
热气球还在缓缓的下降,马上就要到下方众人能看到篮子里情况的程度。
可姜牧的动作却仍未收敛,甚至愈发得过分起来。
怎么办?这逆子!快被人看到了啊!他真的不怕死吗?!
张云溪终于慌了!
终于,高度下降到了离地面只有几米的高度,张云溪仿佛认命般紧闭双眼,长长的睫毛还在颤抖,心里只觉得她和姜牧完了!
可就在这时,姜牧却停止了动作,退后一步。
下方众人看到的只有姜牧一脸的意犹未尽,还有张云溪的香汗淋漓,满脸娇红。
大夏群臣哪里知道刚刚热气球上的旖旎,只当太后是因为害怕导致的。
纷纷只顾着为姜牧飞天的神迹欢呼喝彩。
“陛下实乃真龙天子,才可这般翱翔于天!”
“陛下太牛了,文可成组,武可与天比肩,这般圣君!我大夏之荣啊!”
“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大夏群臣欢呼喝彩,纳头跪拜!
汉王赵王此时也是一脸的呆滞,这般神迹实在是超出了他们的认知!
哼!
而张云溪此时看着姜牧一脸得意,美眸一瞪,随即走下了篮子, 步履翩翩,尽显高贵。
但那加快的步伐,却显露出张云溪此时心中还未彻底压制的慌乱和羞愤。
姜牧看着张云溪离去的背影,回味的指尖的余温,嘴角上扬。
随即转身朝着一旁呆滞的大元“王子”赵珉道:
“如何,你们两国服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