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陛下上酒。”
张云溪见姜牧的英姿勃发,美眸光彩流转,轻声吩咐道。
锦衣卫陆炳哪敢怠慢,连忙拿了一壶酒递给了姜牧。
赵珉见状,连连冷笑道:“看来今日太后和夏皇是不到黄河心不死了,本王今日就好好看看夏皇是何等旷古烁今之才!”
王曦芝却还在讽刺:“王子殿下高看他了,此等偷盗之徒,就是在打肿脸充胖子罢了!”
姜牧仰天大笑,举起仰头灌入一口酒,豪气冲天地道:“太淡太淡!”
“要诗,朕心中何止百首?”
“要词,朕脱口而出,便是锦绣文章。”
“你这老贼,还有尔等这些卑劣无耻之徒,给朕听好了!”
“大鹏一日同风起,扶摇直上九万里。假令风歇时下来,犹能簸却沧溟水。”
“世人见我恒殊调,闻余大言皆冷笑。宣父犹能畏后生,丈夫未可轻年少。”
这首诗是大唐诗仙李白的作品,青年时代的代表作,大鹏自况,既是自由的象征,又是惊世骇俗的理想和志趣的象征,全诗突显一个“狂”字,一字一句尽是对权贵的傲视和对自由的追求。
而此时姜牧当场做了出来,狠狠得打着两国之人的脸!
我的天!怎么可能!
又是一首绝妙的旷世之作。
赵珉等两国使臣此时像见了鬼一般,眼睛瞪得像铜锣!
姜牧看着一脸懵逼的王曦芝,冷笑道:“怎么样,你刚刚可说了只作了三首,那这首呢?”
被姜牧言辞侮辱,王曦芝怒极道:“这首虽然不是老夫所作,也绝对不是你这等废物能作出来的,肯定是抄的别人的!”
“没错!肯定也是抄的!”
两国使臣反应过来,立马符合道。
“好!很好!”
扫了一眼无耻之极的两国使臣,姜牧再度抬手,狂饮了两口美酒,眼神狂傲,不可一世大喝道:
“风急天高猿啸哀,渚清沙白鸟飞回。”
“无边落木萧萧下,不尽长江滚滚来。”
“万里悲秋常作客,百年多病独登台。”
“艰难苦恨繁霜鬓,潦倒新停浊酒杯。”
又一首!
如此文采!所有人的下巴都被惊掉了。
王曦芝满脸癫狂,咆哮道:“无耻小贼!又是抄的,一定是抄的!”
“哈哈哈,好!那就再来!今天就写到你们服!”
姜牧仰天大笑,继续狂饮一口,豪迈无双道:
“君不见黄河之水天上来,奔流到海不复回。
君不见高堂明镜悲白发,朝如青丝暮成雪……”
“日照香炉生紫烟,遥看瀑布挂前川。飞流直下三千尺,疑是银河落九天。”
“弃我去者,昨日之日不可留;乱我心者,今日之日多烦忧……”
姜牧放声大笑,狂饮美酒,出口成章,又是三首出来。
“我的天啊!陛下又作出三首!这些可都是普通人一辈子都写不出来的巅峰之作啊!”
“陛下经天纬地之才!我大夏荣耀啊!”
“哈哈哈!谁还敢说我大夏无人,陛下就是我大夏诗仙!”
此时,大夏群臣已被姜牧文采折服得五体投地,姜牧随意一作便是可流放百世的诗作,只能让他们顶礼膜拜!
就连一向淡定的张云溪,此时神色都不免激动起来,她有想到姜牧会反击,却没想到姜牧能反击得如此之绝!
赵王和汉王则是脸色黑沉得可怕,光是论文学造诣,整个历代皇室,整个天下,无人能望姜牧项背。
姜牧举起酒壶却发现酒已喝完,此时已微醺,狂声道:
“酒呢!上酒!太渴!太渴!”
张云溪见状,立马起身拿起一壶酒,走到姜牧面前递给了他。
姜牧一把接过,嘴角上扬,朝着张云溪坏笑道:
“多谢母后赐酒!那朕便为母后吟诗一首!”随后扬声道:
“君生我未生,我生君已老。 君恨我生迟,我恨君生早……”
“我的天!又是一首!”
“陛下到底还能作多少首!他真的是天上的神仙吗?!”
众人又震惊得不可自已,又是一首绝世名篇!
张云溪听到这首诗,不由得俏脸一红,哪里会听不懂诗中含义。
美眸瞪了一下姜牧,便翩翩然转身回到了座位。
姜牧见状哈哈大笑,又狂饮一口,冷眼盯着王曦芝狂笑道:“无知老匹夫,如何?还敢说这些是朕抄来的吗?你服不服?!”
“老夫不服!”王曦芝癫狂更甚,梗着脸狂吼道。
“不服?好!很好!”
“今日朕就写到你服为止!”
姜牧继续狂饮,口中诗作不断涌出。
“天门中断楚江开,碧水东流至此回。两岸青山相对出,孤帆一片日边来。”
“云想衣裳花想容,春风拂槛露华浓。若非群玉山头见,会向瑶台月下逢。”
“赵客缦胡缨,吴钩霜雪明。银鞍照白马,飒沓如流星……”
又是三首,此时赵珉为首的两国使臣已经彻底呆滞了,大脑一片空白!
他们想不通姜牧的脑子到底是什么做的,为什么能出口便是这等千古名篇。
王曦芝此时脸色已经变成了猪肝色,他很想继续不服,但他真的做不到!
姜牧却不管不顾,继续狂饮美酒吟诵。
“朝辞白帝彩云间,千里江陵一日还……”
“青天有月来几时?我今停杯一问之……”
“百战沙场碎铁衣,城南已合数重围……”
滕文阁内此时已雅雀无声,落针可闻,众人已全部呆滞。
张云溪美眸光彩流转,马上对左右道:“快,速速将牧儿吟诵的诗词记下来。”
这些可都是她大夏的千古名篇,看谁还敢质疑大夏文风孱弱!
“我本楚狂人,凤歌笑孔丘。手持绿玉杖,朝别黄鹤楼……”
“花间一壶酒,独酌无相亲……”
“床前明月光,疑是地上霜……”
“……”
此时,全场只剩下了姜牧如痴如醉的吟诵之声。
还有那张云溪命令的左右正在誊抄书写的声音。
所有人的脸上,露出了极度痴狂,又无比震惊的神色。
一些老臣大儒甚至身躯都在颤抖,呼吸异常粗重。
三百首!整整三百首!
每一首!
都是古往今来闻所未闻的旷世之作!
妖孽!
大夏皇帝姜牧!何等妖孽!
随着一壶酒喝完,姜牧直接将酒壶狠狠砸在了地上。
“呔,厚颜无耻的老匹夫,你可敢妄言,朕这些锦绣文章是你所作?”
一声大喝,让王曦芝脚底下踉跄了一下,他脸色青红相间,嘴唇颤抖不已。
“你……”
“你什么你!你枉为文圣!”
姜牧直接大喝道。
他上前两步,指着王曦芝冷笑道:
“你又岂懂得这些锦绣文章代表着什么?”
“这是壮志未酬的遗憾。”
“这是寂寥怅惘的情怀。”
“这是心怀天下的格局。”
“这是哀叹苍生的无奈。”
“这是你永远都不能懂的灿若星河的文明瑰宝!”
“你竟敢将这些作品说成是自己所作,金玉其外,冠冕堂皇的本事朕不如你,但是比诗词,你离朕还差了十万八千里。”
“欺世盗名,沽名钓誉之辈,朕从未见过你这等厚颜无耻之人!”
姜牧最后这一骂,几乎是指着王曦芝的鼻子。
王羲芝脸色铁青,老脸抽搐,一声惨叫。
接着他“哇”的一声吐出一口黑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