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诞生之地

常璩(约291—361年),字道将,蜀郡江原人。

在中国历史上,常氏是一个比较古老的姓氏,传说黄帝的时候就有大臣常仪,是掌管天文历法的。《吕氏春秋·勿躬》就记载了“常仪作占月”的传说。 晋代皇甫谧《帝王世纪》说常仪是帝喾之次妃,生帝挚。《世本·帝系篇》也说“(帝喾)下妃娵訾氏之女,曰常仪,生挚”。 汉代司马迁《史记·五帝本纪》有黄帝“举风后、力牧、常先、大鸿以治民”的记载,唐代张守节正义说“举,任用。四人皆帝臣也”。 常先曾被黄帝任命为大臣,这是见于史载的最早的常姓。清人张澍《姓氏寻源》卷十六就说:“黄帝使常仪占月,又有常先为大司空,常姓宜出于此。”

四川崇州的常璩塑像

在神话传说中,有常羲是月神之说,或记述常羲是月亮的母亲。譬如《山海经》中就记载帝俊与羲和生十个太阳,与常羲生十二个月亮。《山海经·大荒南经》说:“东南海之外,甘水之间,有羲和之国。有女子名曰羲和,方日浴于甘渊。羲和者,帝俊之妻,生十日。”《山海经·大荒西经》说:“有女子方浴月。帝俊妻常羲,生月十有二,此始浴之。” 羲和浴日,常羲浴月,是《山海经》中的经典神话,曾广为传播,为众所周知的传说故事。

《山海经》与《史记》都是人们熟悉的古籍,所以古人常常将史书记载的常仪与神话传说中的常羲联系在一起。其实传说与史实还是有区别的,史书记载的当然要可信一些。但也有人认为,上古时期的都是传说故事,把春秋战国之后的常氏“附会为神话中黄帝大臣常先与常羲之后,历史上实无其人,不足为凭”。

据郑樵《通志·氏族略》记载,公元前11世纪,周武王分封其弟(文王第九子)于康国,世称康叔。周武王驾崩,周成王年幼继位,周公摄政,发生了武庚(殷纣王之子)叛乱,周公以王命伐之。平定以后,周公将原来商朝都城周围的京畿之地及商之余民封给了康叔,建立了卫国,封康叔为卫君。因为“周公与康叔至相睦,故以其地封之,作《康诰》《酒诰》《梓材》三篇,命之国,而行鲁国之政,故曰:‘鲁、卫之政,兄弟也。’其地曰朝歌”。后来,又分封“卫康叔支孙食邑于常,因以为氏”。 当时的常邑大约在今山东滕州东南,周朝有很多以封邑为姓的,康叔后裔便是一个例子。本来“出自姬姓,以邑名为氏……其后遂为常氏”。 所以学者们大都认为,中国历史上的常氏,可能是从周代才开始出现的。到了春秋战国时期,常氏已经成为比较常见的姓氏了。

其他史书也有关于常氏的记载。譬如《左传·昭公五年》说楚国出兵征伐吴国的时候,“越大夫常寿过帅师会楚子于琐”。《左传·昭公十三年》又说:“因群丧职之族,启越大夫常寿过作乱,围固城,克息舟,城而居之。” 根据《史记·楚世家》的记载,楚灵王三年(前538年)举行盟会,“诸侯皆会楚于申”,越国派大夫常寿过参加楚灵王主导的这次盟会。在这次盟会上,楚灵王“会兵于申,僇越大夫常寿过,杀蔡大夫观起”。文中说的“僇”,是欺侮、凌辱或耻笑之意。由此可知,越国大夫常寿过遭受了楚灵王的侮辱,此事为后来的报复埋下了伏笔。到了楚灵王十二年(前529年),蔡大夫观起的儿子观从逃亡到吴国,“乃劝吴王伐楚,为间越大夫常寿过而作乱,为吴间”。 他们利用楚国内乱的机会,杀死了楚灵王的太子,楚灵王也彷徨山中病死了,后来楚平王自立为王。这是一个比较有名的历史故事,在越国做官的常寿过就是常氏中的一位有名人物。

到了汉代,有西汉大臣常惠,是活跃在汉武帝、汉昭帝、汉宣帝三朝的外交家。《汉书》卷七十说:“常惠,太原人也。少时家贫,自奋应募,随移中监苏武使匈奴,并见拘留十余年,昭帝时乃还。汉嘉其勤劳,拜为光禄大夫。” 常惠年轻时作为苏武的副使出使匈奴,被匈奴扣留了十九年,到汉昭帝时才得以脱身回国,被封为光禄大夫。汉宣帝时,命常惠出使乌孙,派遣了五位将军率领十余万骑兵,联合乌孙五万余骑兵,击败了长期控制西域的匈奴。《汉书》卷九十四上记述:“校尉常惠与乌孙兵至右谷蠡庭,获单于父行及嫂、居次、名王、犁汙都尉、千长、将以下三万九千余级,虏马牛羊驴骡橐驼七十余万。汉封惠为长罗侯。” 《汉书》卷九十六下亦有相同记载,说击败匈奴后,常惠“还,封惠为长罗侯。是岁,本始三年也。汉遣惠持金币赐乌孙贵人有功者”。又说:“宣帝时,长罗侯常惠使乌孙还,便宜发诸国兵,合五万人攻龟兹,责以前杀校尉赖丹。龟兹王谢曰:‘乃我先王时为贵人姑翼所误,我无罪。’执姑翼诣惠,惠斩之。” 《汉书》卷七十也记载了此事。西域的情况比较复杂,常惠团结乌孙、莎车、疏勒,惩治了龟兹,促成了龟兹与汉朝的联系,汉朝得以在龟兹东边的边防重镇乌垒(今新疆轮台东)设置西域都护府,加强了汉朝对西域的管理,使丝绸之路更为畅通。班固称赞他“明习外国事,勤劳数有功”。 常惠回朝后代替苏武为典属国,被任命为右将军,汉元帝时病故,谥号壮武侯。常惠是一位很有作为的人物,多次奉命出使西域,为汉朝击败匈奴立了大功,也为汉朝与西域的友好往来做出了很大贡献。他的后代子孙继承了他的功业,太原常氏由此显赫。

关于常氏的由来,还有其他一些说法,这里就不做赘述了。总之,常氏是一个多民族、多源流的姓氏群体,随着历代的迁徙和繁衍,逐渐成为大姓。从史料记载看,常氏在先秦时期,主要生活在黄河流域和北方地区。常姓在起源地山东是比较有名的望族,在山西、河南、江苏等地也属于大姓。秦汉时期,曾有多次移民活动,从各处迁入蜀地的人口比较多。蜀地也出现了常姓的家族,很可能就与持续不断的移民活动有关。

史籍对当时的移民活动,就有比较翔实的记载。特别是在秦并巴蜀之后,为了加强对蜀地的控制,秦国实施了从本土向蜀地移民的措施。常璩《华阳国志·蜀志》说秦人认为蜀地“戎伯尚强,乃移秦民万家实之” ,就真实地记述了这一状况。秦灭六国之后,仍继续实行这种移民措施,将六国的富豪大户大量迁往蜀地。譬如司马迁《史记》与班固《汉书》记述的临邛卓氏,便是秦汉之际从北方迁到蜀地的移民中的代表。司马迁《史记·货殖列传》说:“蜀卓氏之先,赵人也,用铁冶富。秦破赵,迁卓氏……致之临邛。”又说:“程郑,山东迁虏也,亦冶铸,贾椎髻之民,富埒卓氏,俱居临邛。” 这些迁徙入蜀的北方大户,在蜀中和西南地区生产铁器,经营商贸,后来都成了蜀中的富豪家族。

司马相如的先辈也是北方人,司马迁《太史公自序》说“司马氏世典周史”,后来“司马氏去周适晋,分散,或在卫,或在赵,或在秦”,“在秦者名错,与张仪争论,于是惠王使错将伐蜀,遂拔,因而守之”。集解苏林曰:“守,郡守也。” 秦惠王时,司马错是秦并巴蜀后的第一任蜀郡守。到了西汉时期,已有定居在蜀中的司马氏了。譬如出生于成都的司马相如,就是蜀中司马氏家族中的佼佼者。

扬雄的先祖也是从北方迁居到蜀地的,据郑樵《通志·氏族略》记述,扬氏出自姬姓,“周宣王子尚父,幽王时封为扬侯,为晋所灭,其后为氏焉”。 班固《汉书·扬雄传》记述,其祖籍原在“河、汾之间,周衰而扬氏或称侯,号曰扬侯”,因为晋国六卿争权,扬侯被迫离乡远走,“逃于楚巫山,因家焉”。后来“楚汉之兴也,扬氏溯江上,处巴江州”,这应该是秦末汉初的时候了。到了汉武帝元鼎年间,扬氏因为“避仇”又举家溯江而上,迁徙到了社会生活更加繁华的蜀地,在成都平原的腹心地带郫县(今四川成都郫都区)择地安居,“处岷山之阳曰郫,有田一廛,有宅一区,世世以农桑为业”。 据晋灼解释,按照《周礼》的说法,一廛就是良田一百亩。扬氏在郫县定居了,所以扬雄和司马相如一样,也成了地道的蜀人。后来两人都因辞赋文章扬名立万,成为蜀中的大文豪。

常璩的先祖是何时从北方迁徙入蜀的,因为缺少记载,不得而知,但有一点则是肯定的,从后汉至东晋,常氏在蜀地世代为官,已是江原有名的大家族。常璩在《华阳国志·蜀志》中说:“(江原县)郡西,渡大江,滨文井江,去郡一百二十里。有青城山,称江祠。安汉上下、朱邑出好麻、黄润细布,有羌筒盛。小亭有好稻田。东方常氏为大姓。文井〔江〕上有(守捉)〔常堤〕三十里,上有天马祠。” 这段叙述,记载了常璩故里的情况,信息量非常丰富。据有的学者考证,江原小亭便是常璩出生的故里,其地点大约在今崇州怀远一带。

常璩自称常氏为大姓,可知常氏确实是江原的名门大族。常璩是很严谨的学者,不会夸大其词,也不会做虚假的记录。常璩这段记述应该是比较真实的情况。任乃强先生认为:“小亭亦乡名,即常璩故乡,故言之特详。‘有好稻田’,乡在县之西南方,属羊摩江溉灌区也。”小亭是乡名,东方可能是里名,“为常氏聚族所在”。这里土地肥沃,生产的稻谷非常优良,所以称为好稻田。常璩说到了常堤,也很重要。任乃强先生认为:“‘常堤’,即常氏堤,盖常氏合族所筑以捍卫其农田兼资引灌者。” 常氏修筑之堤,因此称为“常堤”,当然是符合情理的事情。

关于常堤,《水经注》对此也有记述:“文井水又东径江原县(案:原,近刻讹作都),县滨文井江,江上有常氏堤,跨四十里(案:近刻作有长堤,堤跨四十里),有朱亭,亭南有青城山。” 这是商务印书馆《水经注》版本的记载。岳麓书社《水经注》版本中的记载与此相同。 而在王国维的校注本中,则与此有差异,将“常氏堤”说成了“长堤”。 王国维为什么称为“长堤”,而不是“常氏堤”,没有注解,不得其详。商务印书馆的版本中,已经用按语的方式对此做了说明,指出这是近代刻印中的说法。可见“长堤”是近刻,并不准确。以前版本中说的是“常氏堤”,这才是和常璩《华阳国志》一致的记述。任乃强先生在校注《华阳国志》时,也引用了《水经注》原版中的记载,认为是常氏堤:“《水经注》云:‘县滨文井江。文井江上有常氏堤,跨四十里。有朱亭。’盖即所谓小亭也。”关于常堤上有天马祠,任乃强先生也做了考证,是因为当地河边牧马,有日行千里的良驹,死后葬于此处,所以立祠纪念。 这也是当地比较有名的一个传说。常氏家族修筑了三十里(常璩说是三十里,《水经注》说是四十里)的堤坝,主要是为了防洪保护农田,同时也有利于灌溉,可见常氏家族拥有相当可观的田地。常氏作为当地的大姓,不仅拥有大量的田产,而且世代做官,这些都为常氏家族提供了充裕的经济保障。

江原是一个好地方,也是有名的富庶之地。常氏江原故里不仅有肥沃的稻田,还有便利的水利灌溉,而且手工业也比较发达,商贸活动也很兴旺。特别值得一提的是,当地出好麻,纺织生产的黄润细布,在当时是非常有名的纺织品,可以远销各地,为蜀郡创造了丰厚的效益。

根据后来学者们的研究,黄润细布又称“蜀布”,是汉晋时期蜀中特产的一种细麻布,以雄麻纤维织成,轻细柔软,未经漂白,其色微黄,故名曰“黄润”。这种布的质地很柔软,可卷了放于竹筒中,故又称“筒中布”。常璩说的“有羌筒盛”,有两种不同的解释:刘琳先生认为,“羌筒”是一种“大竹筒,盖产于岷江上游羌中,故名”。 任乃强先生认为,“‘羌筒’谓羌中竹管,尤细长,如笛(作乐器则称‘羌笛’)。一匹能纳于羌筒中,明其极细。《张骞传》所云‘蜀布’,盖即此布”。 按照实际情况,一匹蜀布的体量颇为可观,还是用大竹筒装比较恰当。黄润细布当时很流行,驰名全国,还远销海外,可以制作成夏季的单衣,价格较贵,属于名贵的衣料。汉代的一些著名文人,在辞赋中就对黄润细布做过描述。譬如司马相如《凡将篇》,就有“黄润纤美宜制禅”的赞美。 扬雄《蜀都赋》中讲述蜀人自造奇锦,并称赞蜀人生产的细布也精美无比,“筒中黄润,一端数金”。 由此可知,黄润细布的名贵程度,与其质地尤佳是大有关系的。

左思《蜀都赋》中对蜀中纺织业的兴旺,也做了生动的描述:“百室离房,机杼相和。贝锦斐成,濯色江波。黄润比筒,籝金所过。”可知黄润细布和丝绸一样,在当时都是很畅销的名贵纺织品。左思还描绘了当时蜀都繁华热闹的商业贸易与市容情景:“既丽且崇,实号成都……市廛所会,万商之渊。列隧百重,罗肆巨千。贿货山积,纤丽星繁。都人士女,袨服靓妆。贾贸墆鬻,舛错纵横。异物崛诡,奇于八方。布有橦华,面有桄榔。邛杖传节于大夏之邑,蒟酱流味于番禺之乡。” 这说明,在蜀地的纺织生产加工行业中,除了占据主导地位的丝绸,采用葛麻之类材料制作的蜀布也应有相当的规模。蜀布的畅销与影响,是可以和丝绸媲美的。请注意左思《蜀都赋》中还特地讲到了远程贸易,称赞蜀布已经销售到了南亚、中东与西亚,成了外国人也同样喜欢的纺织品。司马迁《史记·大宛列传》与《史记·西南夷列传》中对此已有真实而明确的记载:汉武帝时张骞出使西域,“在大夏时,见邛竹杖、蜀布”。 张骞通西域是汉武帝时非常重要的大事件,他的非凡经历与所见所闻,由于《史记》的记载与传播,而成了家喻户晓的故事。张骞在大夏(西域中亚古国,其地理位置在今阿姆河上游地区)看到的蜀布,显然就来自蜀地,而且很可能就是江原出产的。

刘琳先生认为,常璩《华阳国志·蜀志》说“安汉上下、朱邑出好麻、黄润细布,有羌筒盛”,所言“黄润细布”就是“蜀中特产的一种细麻布,亦称‘蜀布’,著名全国,并远销国外。张骞在大夏见有身毒(今印度)商人贩去的‘蜀布’,即此”。 任乃强先生认为:“所言‘蜀布’,确是蜀地当时特产的纻麻布。它是古代行销印缅等地数量最大的商品,与丝绸之路的丝绸,同样是导致打开中、西交通的动力。” 值得一说的是,西南丝绸之路亦可称为“西南蜀布之路”,早在西汉之前就有了远程贸易的通商之道。蜀布就是从蜀国通过滇缅商道,远销到印度与阿富汗等地的。方国瑜先生说:“中、印两国文化发达甚早,已在远古声闻相通为意中事。最早中、印往还经过西南夷的交通线,各家所说是一致的,至于取道南海及西域,则为汉武帝以后之事。”“故很早时期,楚、蜀商贾在西南地区活动,不乏远走身毒之徒,开通中、印经济文化交流。” 三星堆出土的大量海贝,也揭示了远程贸易从先秦时期就开始了。“据生物学家考证,那类齿贝仅产于印、缅温暖的海域。可见,至少在三千年前的殷周之际,印度与蜀之间已可辗转相通,有间接的贸易交换”。

关于蜀布和黄润细布的由来与畅销,虽是汉代人的记述,但参照《华阳国志》引《尚书·禹贡》说巴地贡品有“织皮”,蜀地则有锦、绣、麻、纻之饶,《礼记·礼运》说后圣有作,“治其丝麻,以为布帛”,可知蜀布早在先秦时期已是仅次于丝绸的重要纺织品。从三星堆青铜造像群的穿着服装看,其中有不少当为蜀布制作,说明蜀布在三星堆时期的服饰文化中发挥了重要的作用。到了汉晋时期,蜀布更为精美,已成为遐迩闻名的纺织品。

蜀地出产的黄润细布亦称“筒中布”,因为质地精美名气很大,曾被视为珍贵物品与奢侈品。《太平御览》卷八二〇引述了《东观汉记》记载的一个故事:“廉范年十五入蜀迎祖母丧,及到葭萌,渡船没,几死。太守张穆持筒中布数箧与范,范曰:‘石生坚,兰生香,前后相违,不忍行也。’遂不受。”还引述了《梁书》记载的一个故事:“萧恢为郢州刺史,境内大宁,时有进筒中布者,恢以奇货异服,即命焚之,于是百姓仰德。” 这两个故事也说明了黄润细布的名贵。

关于江原县的得名,应该是和岷江有关的,其意就是首受江水的地区。在徐霞客之前,古人曾将岷江视为长江的源头。秦并巴蜀之后,采取了很多措施,加强了对蜀地的治理。李冰是继司马错、张若之后的第三任蜀郡守,最大的功绩就是修建了伟大的水利工程都江堰,使成都平原免除了水患,从此成为名副其实的天府之国。岷江水流出岷山后,从都江堰鱼嘴分水,首先接受江水的主河道为金马河与养马河。李冰充分利用都江堰的水利灌溉,曾着力发展文井江地区的农业生产。经过五十多年的发展,到了西汉初期,金马河、养马河、文井江流域的农业文明已经有了长足的发展,已成为成都平原的主要农耕区。汉朝在这一地区设置了江原县,是顺应社会发展而采取的重要行政措施。在汉代以及后来的蜀汉两晋时期,蜀郡始终是中国南方最具特色的地区,成都是闻名全国的繁华富庶的大都市,而江原县的农业与手工业都很繁荣,是紧邻成都的重要地区。

简而言之,根据相关的记载可知,常璩幼时生活在江原故里,过着比较富裕的生活,从小就接受了良好的家庭教育。中国历史上的名门大族都重视对子弟的教育,尤其重视读书。常氏家族中有人世代为官,与读书培养当然是大有关系的。常璩自幼耳濡目染,喜欢阅读,虚心好学,读了很多书,养成了勤于钻研的习惯,形成了正直的性格,拥有了博大的胸怀,并且打下了坚实的学问功底。常璩后来厚积薄发,著书立说,逐渐成为著名的蜀中学者。 2XvpGixVn65KGuKcIL/uBCpiigUti8ZyJB9HEA238bKjhVAR21X2JSvru6TXkc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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