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人们问我,“你最糟糕的一次约会是和谁?”或者“你有过地狱一般的约会经历吗?”,我会回答是和布奇的约会。尽管布奇是个哲学家,而且在很长一段时间内无意地给了我一些至理名言。
布奇是我通过相亲认识的。他来接我的时候,我就该知道这不会是一个梦幻般的夜晚。你看,布奇没有来到我门前轻轻敲门,而是在晚上7:30,我们约定的时间,在我家门前按喇叭。
抱着履行义务的心态,我跑向他的小货车。在去餐馆的路上,我们经过一块空地。当他减速时,我开始担心自身安全,但好在他没有停下。但当他说“不知道猪是不是在那里扎根”时,我开始担心他的神智是否正常。
“你说什么?”我问。我不该这么问的。布奇在接下来的一个半小时里,以此为线索,试图用他那充满激情的猎杀野猪的故事来取悦我。但只要我能把他对西方世界哲学的贡献保留很久,所有这些倾听都是值得的。布奇说:“如果你想要猎杀它,就得知道它的习性。”
像布奇说的,你得了解你的目标。如果你要俘获王子般的“猎物”,你得了解他们的吃穿用度,他们在哪里度假,他们的语言风格,他们的思维方式……你需要了解的不胜枚举。
如果他在此时结束对话就好了。但整个晚上他都在告诉我他的橡子诱饵,他很自豪自己在橡子上面加了柴油,“这样小浣熊就不会去抢着吃了”。他说,有时他会加树莓果冻或啤酒,让猪吃起来更美味。可那时我们正在吃晚饭!
当他开始讲述为什么颈部注射比肛门注射好的时候,我失去了理智,开始假装偏头痛。但是,回首往事,这一晚值得用他的一句简洁的哲学真理概括:“如果你想要猎杀它,就得知道它的习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