购买
下载掌阅APP,畅读海量书库
立即打开
畅读海量书库
扫码下载掌阅APP

2.1 工匠精神的研究现状

本研究首先以可视化工具Citespace 5.3 R1为研究工具,根据共现图谱,多角度地分析工匠精神领域研究的热点与前沿,为进一步开展工匠精神研究提供借鉴与思路。研究以中国知网(CNKI)为数据源,以“工匠精神”(精确匹配)为主题进行检索,检索时间跨度设置为2010—2019 年,期刊来源为SCI来源期刊、北大核心、CSSCI,共检索得到1068 篇文献,并将1068篇文献作为数据源,对它们进行分析。

2.1.1 工匠精神研究的时间分布

从文献发表年份来看,2010—2019年期间,2015年之前工匠精神相关的研究文献数量很少,基本每年只有1篇,从2015年特别是2016年以后,学界对工匠精神的研究逐渐活跃,关于工匠精神的论文数量开始快速增长(图2-1),2017年文献量达到峰值355篇,此后一直保持在每年200篇以上。2016年是“工匠精神”首次出现在《政府工作报告》中的年度,并在此后多次被国家领导人提及,工匠精神研究的活跃变化从侧面说明,国家战略需求、社会实践始终是研究工作发展的动力源泉。

图2-1 工匠精神研究的时间分布图谱

2.1.2 工匠精神研究的热点主题分布

研究热点是指在某一时间段内,有内在联系的、数量相对较多的一系列论文所探讨的研究问题或专题(胡金萍、林丽君,2019),反映的是某一研究领域的研究重点及方向。明确研究热点对于深入了解与分析这一领域的研究内容具有十分重要的意义。关键词则是对文献内容的高度概括,其出现频率的高低反映了该领域的研究热点关注(林德明、陈超美、杨兴菊,2011)。关键词共现经常被用于发掘学科研究热点,两个关键词出现在同一篇文献中,共现频率越高,说明这两个关键词反映主题之间的关系越密切。

设定时间跨度为2010—2019,时间切片为“1年”,节点类型为“关键词”,运行“城市空间”,得出节点数为211、连线数为223、密度为0.01、Q值为0.85、S值为0.59的关键词共现图与节点数为211、连线数为317、密度为0.014、Q值为0.66、S值为0.49的关键词聚类共现图;为更清晰呈现,将频次高于10的关键词整理成工匠精神研究高中心性关键词表(表2-1),并在关键词聚类共现图谱基础上,在“聚类”菜单栏目中选择“聚类汇总”,得到关键词共现网络聚类表(表2-2)。关键词的中心性越强则说明该节点在网络中的位置越重要,具有转折或者促进学科突破发展的桥梁作用(李群等,2019)。Q值(Modularity),是指聚类模块值,模块值大于0.3意味着聚类结构显著;S值(Silhouette),是指聚类平均轮廓,平均轮廓值大于0.5,表示聚类比较合理。

表2-1 工匠精神研究高中心性关键词

表2-2 工匠精神研究关键词共现网络聚类表

目前有关工匠精神研究的论文主要分布在综合社科、教育、经济管理、出版等学科领域,工匠精神、职业教育、人才培养、中国制造、职业素养等主题在工匠精神领域的研究中最为学界所关注,被研究讨论的也最多,研究内容主要集中在工匠精神的发展历史、内涵维度、培育路径等方面。

在2010—2019年工匠精神研究高中心性关键词中,“工匠精神”的词频数为746,排序第一。关键词“工匠精神”自己的共现网络中,“工匠精神”与“高职院校”“职业教育”“中国制造”“精益求精”“传承”等相关关键词共现,从中可以看出,工匠精神与产品的精益求精、技术的传承发展、制造业的创新升级紧密相连;而“职业教育”“高职院校”相对于其他关键词,更加频繁地被提及,说明工匠精神的重要意义已形成共识,而培育和弘扬工匠精神已成为实施中国制造2025的重要议题。

根据知识图谱呈现的目前工匠精神研究的主要热点,本人对工匠精神内涵与培育路径的研究现状做进一步的分析与总结。

(1) 工匠精神的内涵研究

日本记者根岸康雄在《工匠精神》(2015)中,以一些处于世界领先级的日本“国宝”中小制造企业为对象,讲述这些企业内部技术与产品的故事,以此来解读企业蕴藏的工匠精神,即“热情、永不停息的探索心与永不放弃的精神”(第2页)。 亚力克·福奇著书《工匠精神:缔造伟大传奇的重要力量》(2014),通过美国历史上一批知名工匠们的故事告诉读者,真正的工匠是以纯粹的意志与拼搏的劲头通过发明创新改变世界的人。理查德·桑内特的《匠人》(2015)刻画了历史长河中形形色色的匠人形象,指出不论何时匠人始终都能以他们最引以为傲的成熟技艺来获得尊严,所以为了把事情做好而做好的欲望是匠人精神的价值所在,为自己的工作而骄傲是匠艺活动的核心所在。

现有研究主要是通过访谈、案例记录等方式,从现象或功能描述的角度定义工匠精神,少部分研究开始对工匠精神的内涵进行定量探讨,并尝试开发工匠精神的测量工具(Thorlindsson,2018;方阳春、陈超颖,2018;贺正楚、彭花,2018;叶龙等,2018)。综合而言,国内外学者对工匠精神内涵的解读侧重点各有不同,目前尚无权威统一的定义,涉及工作价值、个体职业行为表现、个体的职业情感态度、个体与职业的互动关系等各方面。有的侧重于描述工作价值,如刘建军(2016),孟源北和陈小娟(2016),李海舰、徐韧和李然(2017),刘志彪和王建国(2018),张阳和张志祥(2019),王永和、朱禹锦(2019),林波和汪金丽(2019),何舰(2020);有的侧重于刻画个体对职业的情感和态度,如理查德·桑内特(2015),Baer & Shaw (2017),朱春艳、赖诗奇(2020);有的学者在定义“工匠精神”时纳入对个体与职业的关系分析,如人对工作的主导性(曾颢、赵曙明,2017),职业人格、态度以及职业能力、技术的不断内化与提升(邱开金,2017),个体对所从事工作和产品精雕细琢、精益求精、一丝不苟的工作态度和行为(李群、蔡芙蓉,2019);也有学者从行为角度来定义“工匠精神”,如李宏伟和别应龙(2015),叶美兰和陈桂香(2016),杨红萍和颜铠晨(2020),李群和唐芹芹(2020)等。在工匠精神内涵的定量研究方面,Thorlindsson等(2018)提出包含非正式学习、隐性知识、内在动机、整体性理解及磨炼技能等方面的单维度测量工具;方阳春、陈超颖(2018)提出工匠精神的三个维度:精益求精的职业态度、爱岗敬业的奉献精神、攻坚克难的创新精神。

(2) 工匠精神的培育路径研究

培育工匠精神是工匠精神研究领域非常重要的课题之一。目前大部分国内外学者立足于制造业,从历史经验与具体事例出发,就工匠精神的培育路径提出一系列详细的举措建议,包括改革就业体制,树立榜样示范引领工匠精神,保护技术人员的合法利益,借用现代的手段创新技艺传承,以双元制、双导师制培养工匠技师等。如叶美兰、陈桂香(2016)认为应用型本科高校是培养具有工匠精神人才的主体;赵俊韬(2019)认为在学生的职业技能培养过程中,工匠精神是必须包含的教学内容;石琳(2019)通过对中华工匠文化史的“还原”以及古今工匠精神的对比研究,提出外化路径与内化路径两者相互融合才能实现工匠精神的培育、传承与发展;李丽(2019)从价值诉求、规则法度、主体要求、传承方式等方面进行分析,提出在教育硕士培养中灌注工匠精神的必要性;董雅华、蒋楚楚(2020)提出建立基础教育与高等教育协同联动的机制,并深入探索构建一体化的工匠精神培育模式;秦波、姚正秀(2020)提出从教学、教师、教材等入手,将工匠精神培育融入到双创教育,并在创新创业的实践中检验;高海燕、王琳(2019)从教学组织形式、教学模式、学习方式、修业年限等方面将现代学徒制与古代师带徒对比,提出培育工匠精神的重要途径;李进(2016)从制度、社会氛围、学校教育、市场培育、薪酬等层面就工匠精神的培育路径进行了详细探讨;郑刚、雷明田子(2016)提出要塑造“新工匠精神”,关键是因地制宜设计和落实鼓励精益求精、发明创造、创新创业的新“工匠制度”,以制度养成习惯,再将习惯升华为“新工匠精神”。

同时也有少数学者开始从工匠精神的哲学属性、社会存在等角度对培育工匠精神进行理论思考。如王兴立(2017)立足于辩证唯物主义认识论,认为实践是工匠精神培育和生成的本质,工匠精神是人类长期反复实践的非物质文化产物。曾颢、赵曙明(2017)基于烙印理论建立了形塑工匠精神的动态模型,提出导师对徒弟的烙印效应,通过个人学习、职业认同和社会影响机制产生工匠精神的印记。肖龙、陈鹏(2016)基于技术哲学,以技术作为工匠精神的载体为逻辑起点,根据米切姆的技术类型学概念框架,分别从作为人工物、知识、过程和意志的技术分析了工匠精神生成的起点、可能、关键和内核。 gupjair4fE3oPYDkkNdPEqMd8ssCCjVGE2X4D3yl5bvDDo4hqE96n5PZmdUIsBUy

点击中间区域
呼出菜单
上一章
目录
下一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