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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国加利福尼亚州大学的动物行为专家罗纳德·舒斯特曼提出，在肯定动物会不会说话之前，最好先弄清楚它是否具备构成说话基础的抽象思维能力。
他在加州大学的海洋实验室里进行了这样一个实验：看一只名叫“里奥”的7岁海狮能否理解广告牌上的符号之间存在的关系。
舒斯特曼用答对有奖的方法，告诉它看上去像茶杯一样的符号和像手表一样的符号有着相同的意思，然后又解释说手表的符号相当于第三个看上去像炸弹一样的符号，那么“里奥”能不能从茶杯到炸弹产生一个认识上的飞跃呢？
在靠近大水池边上有一块记分牌，上面画有上述符号。首先要求“里奥”从两个符号中挑选出一个，然后再向它显示第三个符号，“里奥”必须回答第三个符号是否与它开始挑选的那个符号一致。在首轮测试中，“里奥”答了28次，有24次回答正确。舒斯特曼得出结论说，它具备了语言所要求的部分的认识本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