创建新播客的传统流程要求你汇聚各种不同的人,让他们根据专业技能适材适所,最后一起完成必要的工作。
然而,当你准备创建播客时很可能没有这样一支传统意义上的制作团队。相反,你自己很可能需要身兼数职,甚至一个人完成所有的工作。就好比即使脸型不适合,也要同时戴上好几顶帽子一样。这能带来一些潜在的好处(一切尽在掌握!),也会带来一些潜在的问题(一切都得指望你!)。
在NPR,在我们决心做一档新节目之前,我们需要投入为期好几个月的时间进行准备工作,如拓展、测试并不断反思节目的制作理念。但即便这样,最后节目也不一定能成功落地。所以,我们知道在资源紧张、时间紧张、流程混乱的情况下,为了开一档播客忙手忙脚是一种什么样的体验,而这大概也可以描述你现在的心境?
我对想要做播客的人的建议,也是我想对所有想要开创一场古怪而麻烦的大事业的人的建议:你要和自己喜欢、信任且能相互扶持的人一道工作。新内容的制作必须绝对准时,这样才能让听众形成稳定的收听习惯;要尽可能找到最优秀的音频编辑和制作人;开会的时候不要拖拉太久(这最后一点对于播客人甚至比对开航空公司的人还要重要)。
——史蒂芬·汤普森(Stephen Thompson),NPR音乐频道编辑兼主笔,《流行文化也快乐》联合主播 ①
在本章中,我们将会介绍一般播客制作团队需要的人员类型(这些内容当然也有很多重叠、例外和需要额外注意的地方,读下去你就懂了)。这么做是为了帮你厘清创建播客所要完成的各种任务。现在的你可能已经对自己擅长什么、愿意学习什么及完全不懂什么有了大致了解。到本章结束时,你将能清楚地认识到自己接下来要面对什么。这样一来,你就能判断自己能否用现有的团队人力做好自己的播客了。如果不能,我们也能帮你判断是应该外包出去一些工作,还是应该更换播客类型,以便更好地匹配既有资源。
播客团队的经典配置
重申一下:你的团队可能只有一两个人或者少数几个人。这都没问题。本章的目的是为了让你了解各个分工的职责,以此判断哪些工作是你可以做的,哪些工作是你能学着去做的,又有哪些工作是你能用既有的资源雇人去做的。下面就让我们看一看每个岗位的具体内容。
像编辑一样思考
编辑之于故事就像拉布拉多(小狗)之于嘴里的塑料玩具:前者会咀嚼、守护后者,有时还会把后者“撕碎”——这种爱就是这么狂热。
无论是结构、语言、音乐还是音效,编辑需要把控一档播客的所有细节,并确保它们能彼此配合,发挥价值。他们会不停地问:“这么做能带来怎样的结果?能否达到我们想要的效果?该怎么做才能尽可能全面地呈现这个故事?会不会导向某种新的方向?”
在NPR,编辑在制作的早期阶段、故事还只停留在概念层面的时候就开始工作了。在制作电台广播节目(通常以新闻为主)时,记者会在报道发布前与编辑短暂会面,讨论报道内容的设计与呈现方式。而在叙事类(尤其是调查报道类)播客中,编辑的角色则更为重要,有时还会全程参与制作,以协助团队把一个宽泛的概念锤炼成一期内容丰富、翔实的节目。
编辑总是不断地问这些问题:“为什么听众要关心这个故事?”“我们要采访谁?”“怎样才能更好、更快、更简洁地切入正题?”“还有没有其他没有触及的角度?”
等播客的实际素材(也可称为“实况录音”)到手后,
我们会把写好的脚本大声念给编辑听(有时会隔着电话念),并插播对应的声音选段
。编辑需要用两套思路(一个从听众角度;一个从专业编辑角度)听完。然后给出反馈,如“科学家在这里用了一个术语。你们需要定义它。”“一个冷笑话可以,两个就太多了。”“这一段太拖沓。”
“那个片段不太清楚。有音质好一点的吗?”
JustPod注:
在一个脚本中有一部分话是旁白说的。当中会穿插一些采访录音,所以我们一般在跟编辑过会的时候,会念一遍脚本,然后在设定好采访或者音频资料片段的时候,播出这一片段。这样可以形成一个基于听觉的、完整的体验。编辑基于此来判断诸如节奏是否合适,某些旁白或者采访片段的选用是否冗长;设想听众听完以后是否还有疑惑、逻辑是否顺畅等。
JustPod注:
此处的“不清楚”,可能是由于录音质量不好,也可能是记者选择的录音没有把意思讲清楚。
编辑的话有时会让你感到不舒服,但你的故事真的会因此大为改观。一位明察秋毫的编辑有着一双挑剔、无情、如鹰一般敏锐的耳朵(我们之后会展开谈这一点),他们参与得越早,你的播客质量就越高。
制作人:转旋钮、拧控制盘,等等
制作人需要管理数字文件并把播客节目的各个部分串联起来,还要对声音本身高度关注。
编辑和制作人的区别是什么?总的来说,制作人要和各种调控、参数打交道,要亲手把音轨组合起来,改善声音质量。比如从60分钟的采访里截出60秒确实可用的部分;调整音轨,让爆破音不那么刺耳,衡量一场圆桌会谈中突然爆发的笑声到底是因为“有趣”还是“自我陶醉”(如果是后者,就要像技术精湛的外科医生一样把它切掉),或者把厨房里丁零咣啷的杂音(以及厨师的声音、采访嘉宾的声音和录制团队里发号施令的声音)从不符合氛围的录制素材中去掉,以让音频变得更清晰。
不过,制作人也可以承担很多其他职责,成为实质上的项目经理,比如联系受访嘉宾、组织录制环节、管理账目,乃至参与市场营销。 ② 制作人的具体工作取决于你的播客的需求。
接下来,我们会逐步带你了解音频制作的最佳方法。这是条很陡峭的学习曲线,但只要多练习,你就一定会有所进步,并且知道一位制作人可以做哪些事情(如果你决定找一个制作人和自己共事的话)。就说我自己吧,我知道自己肯定当不好制作人。制定日程、对接嘉宾足以让我头大,更不用说这份工作还需要组织管理才能、统筹协调多方日程的能力和与人通过电话沟通的能力。我自己很少录制自己的发言,也很少参与音频的剪辑、制作,因此我只能请人来帮我。
行家心得:制作人之魂
杰西卡·利迪,《流行文化也快乐》制作人
在《万事皆晓》节目实习的时候,我遇到的第一个制作人是一位叫布伦丹·巴纳扎克(Brendan Banaszak)的人。有一天他和我坐在一起并对我说:“如果你厌烦了整天枯坐在这里剪掉人们呃呃啊啊的声音,那么你就会厌烦这份工作。如果你觉得这很无聊,那么你就不该干这份工作,因为你在接下来的人生里不知道要在这种事上花多少时间,无论喜不喜欢都得这样。”这句话确实触动到了我,因为其实我喜欢这样。怎么说呢,我有时候觉得这就像一种正念冥想。 ③
主持人:播客的门面、声音甚至灵魂
主持人是播客的门面、声音甚至灵魂,尤其当主持人又是播客的创始人时,更是如此。
很多时候,主持人需要和编辑、制作人反复推敲节目构思,推动故事发展,或进行各种采访,乃至亲自把素材整合成节目成品。
有的人之所以相信自己适合当主持人,可能是因为觉得自己对播客主题有足够的了解与热情,并且足够“话痨”,或者喜欢被人关注。但要注意的是,主持人的工作是非常繁重的。这就是为什么需要考虑找联合主持人,或者说主持搭档。
你或许会凭第一感觉找到一个同样对播客很狂热的朋友,然后说:“嘿朋友,要不要一起做播客?”也许这终将成就一场美妙的合作。但也可能这会使你们美妙的友情到此为止。——讲真的,信我没错。
联合主持人必须像朋友一样,有共同的兴趣与关切,能彼此合拍。但这只是你寻找合适人选的起点,而非终点。在拉人上“船”之前,请先看一下下面这道练习。
练习:斟酌联合主持的人选
首先,设想一下制作播客的流程:
- 你觉得在制作播客的流程中,哪些工作是你比较擅长的(或者说从既有经历判断哪些工作是比较擅长的)?
- 流程中的哪些环节是你觉得自己需要提高或多加学习的?
- 在那些让你觉得还需要多加学习的环节里,有哪些是你最想学习的?
接下来,思考一下你要制作的播客的主题:
- 你对哪些领域的了解最深?你能带来哪些独到的见解?
- 你对哪些领域的了解比较有限?
现在,再审视一下自己的工作习惯和个人特点:
- 你是喜欢慢工出细活,还是那种平时磨洋工,但在临近截止日期的时候能高效工作的人?
- 你更喜欢向他人推销自己的想法和计划、寻求他人帮助、拉别人入伙,还是更喜欢在幕后工作?
- 你更喜欢做总览全局的宏观筹划,还是喜欢保证细节工作井井有条,让一切良好运转?
也许你已经注意到了,这道练习的标题明明写着联合主持人,但提出的问题都是关于你自己的。之所以会这样,是因为好的联合主持人应该在分享对播客主题的共同热忱之余彼此补充。如果能把不同的知识领域、观点和经验融合起来,那么播客的趣味性和丰富性就能大大增加。除此之外,为团队聚集各类人才,也不失为扩展播客领域的一种明智策略。 ④ 如果你不擅长实务性的工作,那么你可以找一个这样的搭档帮你监督节目及时推出、成本不超支等工作。又或者是当你需要花时间学习音频制作时,你可以找一个可以分担电话沟通、对接采访工作的人。这种“互补”的模式可以为一些人带来绝妙的平衡,也会给一些人造成不必要的压力,影响工作效率,尤其是在不同的工作方式(或工作伦理)发生冲突的时候——这完全取决于个人。在这里,真正的关键在于对彼此有认识,并且要时刻对自己、对合作伙伴保持坦诚与公开。回答上面提到的那些问题将会帮你更好地安排分工。无论你是一个人单干还是和另一个人合伙,找出那些可能需要雇人代劳的领域。
声音设计师、混音师、音频工程师:宝贵的聆听者
声音设计师的职责兼具创意与技术性,他们负责开发符合播客调性的声音效果,执行音频制作的技术性工作。混音师的工作如其名,就是主要负责把各路音频融合成一个完美的整体。视制作流程不同,这两份工作都可以由制作人兼任。
再说音频工程师,在像NPR这样的机构里音频工程师往往坐镇后方,既要提供新鲜的视角,又要提供一些就连制作人也没有掌握的技术手段,以便让一段音频素材达到适合电台或播客播放的水准。他们能发现各种不为人知的细节。这些细节为最终的成品带来了丰富感(richness)、圆满感(roundness)和一致性(consistency)。例如,减少在一次远程录音中,线路中产生的杂音或延迟干扰,或消除在一场户外采访中收录的风猛烈撞击话筒产生的噪声。音频工程师就是质量的最后一关守门人。
不过,并非每一档NPR播客的每一期节目都要通过这最后一关。像《流行文化也快乐》这样并不是依照脚本的播客节目,其中并没有那么多复杂的素材,所以只有在有特殊且具体的需求时才会请音频工程师帮忙,比如需要在节目中加入老电影片段时,我们可以请音频工程师改善一下原片的音质。
虽然一个人只有凭多年的工作经验才能成为音频制作的行家里手,但这本书也可以指导你从零开始,学会“用耳朵编辑”——这是音频专家们的行话。
作曲:用音乐推进故事
音乐可以为你的故事设定情绪,也可以给情绪带来戏剧性的转折,或在故事的章节之间充当过渡记号,一切都只需几个音符即可完成。
简而言之,音乐能给人带来巨大的冲击力。因此人们争相在播客中加入音乐,但与此同时也产生了很多对“免费音乐”和“合理使用”的错误理解。一定要记住这条底线:无论成本高低,当你要使用另一个人的创意内容时一定要获得授权许可。 ⑤ (具体可以参见第8章。)
美术设计:让音频节目视觉化
美术设计对播客非常重要。好的设计可以让人一下子注意到。你需要的是一个可以清晰传达播客主题和名称的图标。
授权许可与付费使用原则既适用于音乐作品,也适用于美术作品。关于法务的相关问题可以参见第8章,关于美术设计的相关问题可以参见第14章,无论你是委托别人制作还是自己上手做都要看一看。
再说说社群、课程和服务
让我们依次进行介绍。你可以上网搜索一下线上或 本地的播客社群 。加入社群后,你就能找到同样在做播客的人。在这些播客社群里你可以结交人脉、咨询问题、互帮互助,也能和他人切磋播客制作与经营的方法与门道。
JustPod注:
在国内比较知名的播客社群活动是“PodFest China”。“PodFest China”是中国首个围绕播客的线下活动品牌,由JustPod参与发起。2019年至2021年,先后举办了4次年度峰会、6场专业工作坊,发布了《中文播客听众与消费调研》报告等,是国内具有行业认可度的播客线下活动品牌。透过汇聚中国优秀的播客与音频内容制作者、发行方与播客爱好者,JustPod与PodFest China一同推动高质量音频内容与播客文化在中国的发展,并建立起良好的行业社区和合作关系。
找到合适的社群并加入后,有些活跃的成员会在社群中倾囊相授。你要做的就是遵循社群规则,四处浏览,做好自己应做的,如果觉得社群不适合自己,那么就体面退出。 ⑥ 希林·马里索尔·梅拉吉说:“你要置身于其他怀有同样热情的人当中,让他们不断挑战你、磨砺你。如果身边的人只知随声附和,那么你就很难成就大事。” ⑦
如果找不到想要的社群呢?答案是你大可自己开一个!《隐形力量》的主编兼联合主持人邵友薇(Yowei Shaw)在入行之初就是这么做的。你可以看看后面她在名为“关于社群”的文章中给出的建议。
至于课程,你可以在网上找到很多关于Audacity、Garageband和Final Cut Pro等音频制作软件的教程。你也可以参加正式的教学课程,提高自己的音频制作技能,和其他播客人(包括在班上授课的专业人士)建立联系,在播客圈积累人脉。 ⑧
提供播客制作服务的服务商非常多。只要上网搜一搜你就能找到。这些服务提供者能以几乎完全满足你预期的水准为你做好播客——当然,得给钱。一些雄心勃勃的播客人不愿把制作工作外包出去。但人生如此繁忙,你并非不能考虑这个选项。当现有员工业务繁忙,又或者你作为一家企业的管理者无法在日常的工作之外兼顾播客制作,那么就可以考虑选择外包。但在决定外包前先看一看,你的员工中是否有跃跃欲试,想要学习播客制作技能的人。 ⑨
独立播客创作者因为需要花时间经营社群,提高播客的规模、节目时长或更新频率,也可以考虑把流程中比较耗时的工作外包出去。
和任何一种服务一样,作为买家有很多需要注意的地方。外包业务对你的播客的影响越大(如果这就是你播客商业经营策略的一部分,那么外包的影响会非常大),你就越需要保证服务提供者可以在质量和时间上满足你的要求。
只要在购买服务时多长点心眼儿,你对行业的了解就会更加深入,就会知道优质的制作是什么样的。那么,请少安毋躁,接着读下去。
关于社群
邵友薇,《隐形力量》联合主持兼主编
播客行业的人都非常大方。如果你加入了一个社群,那么你可以说:“嘿,我对于在家录制有一些困惑”或者“我玩不转某某编辑软件”。你也可以拜托其他制作者帮忙。
对我来说,录音是做播客时最难的部分。例如,设置技术参数、确保声音效果理想。例如,你需要了解麦克风是如何工作的,知道嘴与麦克风的距离多大合适。但我对这些都不太擅长。当然,这里也有一些演绎的问题——我很难发出自然的声音。所以我需要别人的帮助,至今依旧如此。
我加入了费城本地的一个播客社群,这个社群是我开始做播客时参与组建的。社群中的人从播客制作新手到播客制作老手,水平各不相同。有些人和我一样只是刚入行的新手,但也有些人是资深的音频编辑或音频工程师。堪称业界传奇的杰夫·唐恩(Jeff Towne)正好也在这个社群里。他真的太乐于助人了。例如,我会在社群里提出自己的问题,然后他就说:“哦,我正要给Transom(一个电台节目制作培训工作坊)整理一篇教程,我们不妨一起看看,把这个问题解决了?”
所以我们就一起尝试,用了很多种不同的方法。这就是一个把问题分享到社群并最终解决的例子。你把问题分享出来,就会有人开口说:“你可以试试看这个”,或者提议和你一道解决。人们会自告奋勇地帮你剪辑故事,你也可以向他们提出具体的问题。
如果你是在凭一己之力做播客,那么我认为加入一个播客社群是至关重要的,毕竟你背后没有机构支持,也没有一个成功的工作室或者制作公司可用。 ⑩
练习:你的团队该有哪些人?
现在,你已经知道做一档播客需要经过哪些流程、需要哪些人才了。接下来你要做的是根据自己播客的特点进行安排。你可以先回顾一下第2章里提到的“时间+金钱+热情”方程式,再思考以下问题:
1 你是不是预算紧张所以一切都得靠自己?如果是,那么你应该设法留出学习的时间,积蓄能量与保持热情。以下是具体建议:
- 不要操之过急。花几个月的时间学习教程。尝试一下编辑音频,了解工作方法。如果确认自己对制作播客这件事仍有热情,但又觉得自己可能承担不了全部压力,那么为什么不找合伙人/主持搭档与你分担呢?
- 制定日程。根据现实情况,给自己预留充足的时间。我们的经验之谈是,你的每一个时间计划都要往长了定。记住了,是每一个时间计划。
- 先做几期节目,再上线。囤积节目就像在银行存钱,存款可以帮你实现理财目标,囤积的节目也能帮你更好地完成节目计划。今天存的货越多,明天流的冷汗(以及失去的睡眠时间)就越少。
- 不要更新得太频繁。来日方长,更新频率以后总能上去。对你来说,最重要的是信守准时更新的承诺,不能让听众失望。
- 缩短时长。短短几分钟的内容也需要好几个小时的制作投入。如果15分钟的节目可以在减少一半工作量的同时达到同等甚至更好的效果,那么为什么非得让听众听你叨叨半个小时呢?
- 改变节目形式。访谈类播客在技术上的要求比叙事类播客简单得多。圆桌讨论可能需要更多的编辑处理(声音太多了!),但可以减轻节目内容编排的压力。
- 缩小范围。例如,一档以美食/店铺评论为主题的播客可以把焦点对准本地农家、店铺和餐厅,以降低差旅费。或者把视野对准全国,但可以通过电话与农民、私家店铺、厨师或饮食健康专家联络。这样一来,你就不需要外出采访,也不需要出差了。素材编辑起来也更便捷。
2 也许你缺少时间,但对做播客充满热情?那么可以考虑找些做播客的帮手。
- 找一个联合主持人,或采用圆桌会谈的形式。就像《指环王:王者归来》里的那句台词——“佛罗多先生,有负担,要分担。”
- 向社群求助。也许你可以和群组里的其他播客人彼此帮忙,或者通过社群的关系找到物美价廉的服务——早期找到的帮手可能是在校生或应届毕业生。
- 把最费时或自己最不熟悉的工序外包出去。例如,把音频制作或市场营销类的工作外包出去。总之,只要觉得棘手就可以外包。
现在,你明白我们在说什么了吧?这些建议归根结底都是要让你学会“减负”。这不是让你妥协退让,而是教你一劳永逸地干掉那个最影响质量的大敌——“压力过大”。只有这样,你才能根据现实条件妥善运用自己的力量,完成自己在播客行业想要达成的目标,达到自己最理想的产品水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