卷首语·读写

自然之声

●叶申仕

英国的小鸟说英语吗

为什么我听不懂英国小孩说什么

却听得懂英国小鸟唱的歌——

跟中国小鸟唱的一模一样。

朝鲜的小溪说朝鲜语吗

为什么我听不懂朝鲜小孩说什么

却听得懂朝鲜小溪说的话——

跟中国小溪说的一模一样。

非洲的风儿说土著方言吗

为什么我听不懂非洲小孩说什么

却听得懂非洲风儿说的话——

跟中国风儿说的一模一样。

意大利的雷电说意大利语吗

埃及的蝈蝈说埃及语吗

日本的雪说日语吗

我听不懂外国小孩说的话

就像外国小孩听不懂我说的话

可是我们都听懂了

小鸟、小溪、风儿、雷电、

蝈蝈还有雪说的话

自然之声

是地球上唯一通用的语言

当它唤醒耳朵

就像听见婴儿在世界上发出的

第一串笑声

或者第一声啼哭

这时候我们就是同一个小孩。

（海生摘自《十月少年文学》2023年第10期，本刊节选，老老老鱼图） fxy+NuouKkERlFoXUxJwNdLT6ISIkraqAlyhJJKTK2XfkYLMdm7QpIaAXOyiC4H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