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若云回来之后就想去找刘运问个清楚,可是这个刘运居然避着他,君若云去找了几次都没有找到人,君若云这边还没有找到刘运,李清她们就凭着他的名字找到了他,毕竟君家二少在本城还是很出名的。
话说这李清几人回到城里之后,朱蔓景回家就告诉了她哥这件事,他哥可是妹控,怎么能忍受自己的妹妹这样被欺负呢?于是开始动用各种关系,查这几个人,朱子絮的人第一个查到的就是君若云,朱子絮把君若云的照片那个朱蔓景看。
“就是他,他就是那个君若云。”朱蔓景指着照片说道。
“好嘞,妹子,他敢动到我妹妹的头上,我就让他吃不了兜着走。”朱子絮一脸生气的说道。
于是朱子絮就带人找到了君家,这朱子絮算是红三代,不过他不像家里人,选择了从商,用他的话说,那点死工资太少了,不够给妹妹买买买,于是就不顾家人反对,选择了从商,但是朱家关系摆在那,一般人也是惹不起的。
朱子絮来到了本城,直接在君家门口守着,等到君若云出来,就让人上去把他按在地上,“你这个臭流氓,老子终于抓到你了。”
君若云不知道这些是什么人“光天化日的你们要做什么?”
“做什么,我要剁了你的双手双脚。”朱子絮恶狠狠的说。
“爸,妈快来救我啊。”君若云用尽全身力气,对着家里大喊,正好送他出门的罗玲还在门口,听到他喊急忙跑了出来。
罗玲一看君若云被几个人按在地上就急了“你们做什么?你们是什么人?在君家门口也敢撒野。”
“做什么?我今天就要剁了这小子的手脚。”朱子絮一脸凶相。
罗玲被吓得后退了一下,但是看到君若云还在他们手里,就四处看了看,从口袋里摸出一波药粉,这还是之前洛夫人给她的,说是防身用,罗玲用力的把药粉洒向几人。
朱子絮感觉自己快要站不住了,没想到这药粉居然有这么大的威力,这要是人手一包,那还不世界大乱了,朱子絮一边想着一边摇了摇头,试图让自己清醒一些。
罗玲看到三个大男人都倒下了,就急忙拖着君若云往旁边走,君若云也吸了一些药粉,已经有些不清醒了,罗玲快要扶不住了,看了看旁边君若云的车,就带着他上车,自己坐在驾驶室开着车就往罗家那边去了。
朱子絮看着车走远,自己又没有力气,只能恨恨的看着。
罗玲带着君若云跑了,朱子絮就天天来君家守着君不凡要人,君若云回来也没有跟君不凡和罗玲说起这事,君不凡看到了朱子絮,才想起来打电话问君若云,君若云把事情说了,但是这朱子絮不相信,就问他如果是清白的为什么要自己走了,怎么不能朱蔓景她们一起。
就这样,现在这事就僵持不下了。
云筝听完这事,一时竟不知道该说什么,他是什么都没干,但是他跟这事又脱不了干系。
“他怎么不让朱家去找那个刘运,那几个才是罪魁祸首。”
“朱家去找过了,但是这几个人事先听到了风声,不知道跑哪躲了起来,朱家就是要拿若云来开刀。”君不凡解释道。
“现在最重要的不就是找到那几个人,朱家才能放过他,你把我们叫来又有什么用。”君卿离这时冷冷的说了一句。
“离儿,若云怎么说也是你的弟弟,他现在有事,你理应帮他。”君不凡这时拿起了做父亲的威严,看着君卿离。
云筝不禁扶额,这君不凡真的对君卿离不太上心啊,君卿离怎么看也不像吃这一套的人。
“父亲,我的腿现在像这样,不方便找人,你找其他人吧。”君卿离低下头看了看自己的腿。
君不凡看他这样,脸色有些不自然“离儿,你可以不用自己去找,你找人去找。”
君不凡一直知道自己这个儿子的本事,哪怕他腿断了也不是一般人,所以他相信他一定有办法。
“父亲,你知道我前段时间遭到袭击了吗?”君卿离冷冷的看向君不凡。
君不凡只是背着手背对着君卿离,没有说话,就这样君卿离就知道,这些事他是知道的,但是他不在意。
“我的人手都在调查这件事,抽不出人来去找人,父亲,你还是另外想办法吧。”君卿离冷冷的说完就推着轮椅走了。
“云筝啊,你帮父亲劝劝他,你嫁到我们君家来可是什么都还没为君家做过,我们君家可不要什么都不会的媳妇,这件事你一定要办好,外面可是有很多人想嫁给离儿的。”云筝正要跟着出去,君不凡叫住了她,说了这些话。
云筝扶额,这是劝不动君卿离,来威胁自己,是觉得自己很想做君家媳妇?这老头没问题吧,怎么那么会脑补。
“父亲,我会尽力劝少爷。”云筝为了保持自己的乡下媳妇,爱慕虚荣的形象,假装答应道。
云筝走了出去,君不凡转过头来看着她的背影,若有所思。
“少爷,我们现在回去吗?”上了车许阳看着君不凡问道。
云筝看的出来,君不凡心情不太好,也是换做任何人看到自己的父亲那么偏心,恐怕心情都不会好,云筝想到那时在云家,她还不知道自己不是云家人,看到云洪山和白芳疼爱云梦婷,也是会难过,想到这云筝不禁想到,这么说来她和君卿离也算同病相怜了,想到这云筝看了看君卿离,似乎是有感应,君卿离也转过头来看云筝,四目相对,云筝有些尴尬,正要开口说什么。
“你刚才答应帮他劝我?”君卿离转过头去问云筝道。
“我这不是要保持一个言听计从好媳妇的形象吗?我那是叫阳奉阴违,你看我从上车可一句都没劝你。”云筝略带得意的看着进去离说道。
“噗,夫人哪有这么说自己的。”许阳开着车,听到她这么说,不禁笑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