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志摩在《歌》这首诗中有一段:
我死了的时候,亲爱的,
别为我唱悲伤的歌;
我坟上不必安插蔷薇,
也无需浓荫的柏树……
当我在国外把以上的诗句翻译给一位朋友听的时候,她说:“如果我死了,我倒希望坟上能种几棵树。”
“为什么?”我问,“就算种几万棵树,你也没感觉了啊!”
“对!可是我的身体会化为养分、滋润土壤,使那些树长得繁茂高大,供人们乘凉、取材。这样,我的生命不是又能化为另一种形态,并继续贡献世界了吗?”
她的这段话真是太有意义了,使我想起一位长辈临终时说的——
“死亡不是终止,而是转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