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夫人拍着女儿的后背安抚道:“别怕!你爹爹可是丞相,你外公是王爷,摄政王再暴虐无道,也不敢乱来,而且三皇子殿下也会保护你的。”
“嗯!”林思思安心的笑了。
她才不要嫁给摄政王,即使那妖魔长得极其美。
可她不是肤浅只看重脸的人,她喜欢的人是三皇子殿下,她要嫁的人只能是三皇子。
等月倾舞的马车进宫,烛浅妖都不知道死到哪里去了?
王公公带月倾舞去了太后的凤天宫,道:“太后娘娘,摄政王妃来了!”
“快进来吧!让我好好看看那臭小子的媳妇!”一个柔媚入骨的声音传来。
月倾舞一走进去,便看到软榻上斜躺着个祸水一般的女人。
她看起来也就三十岁左右的模样,美艳不可方物。
说她是皇后,她信。
可说她是太后,实在让人有些惊讶。
太后问道:“怎么戴着面纱啊?”
这鲛人纱不是那小子从她这里顺的吗?
啧啧,这玩意都舍得送,看样子对着丫头不一般啊!太后精致的嘴角微微上扬。
“因为我太丑了!”月倾舞认真地回道。
太后看似漫不经心,其实在她踏进大殿时,就在认真的观察这个儿媳妇。
男人看女人,关注点都在脸上,尤其是她家那个臭美爱美没心肝的。
可女人看女人,却会看很多东西。
这是一个柔软温和,并且很有教养的小姑娘。
“来来来,这边坐!”太后慈爱的把月倾舞拉到她身旁坐下。
月倾舞乖乖巧巧的坐下,在太后的手触碰到她时,她微微一怔。
太后表面上看起来像是盛开最旺盛的红艳玫瑰,其实内里已经开到了荼蘼腐败了。
她的身体很羸弱,可以说跟自己这个浑身是毒的身体半斤八两,命不久矣。
太后笑道:“我家这个臭小子,脾气不好,嘴巴也毒,又凶残喜欢吓人,心肝也是漆黑的,不会讨女人喜欢。除了一张脸长得好看之外,一无是处,你可别嫌弃!”
虽然嘴上句句嫌弃,但是还是能听得出来,她挺喜欢这便宜儿子的。
月倾舞微微点头,“是有点嫌弃!”
太后在心里暗骂那臭小子不做人,被媳妇嫌弃活该。
一道杀人的视线传来,不知道去哪里溜达的烛浅妖回来听到月倾舞说了嫌弃两个字,心里冷哼!
他都没有嫌弃她丑,她还嫌弃起他来了。
很好!这丑女人活腻了!
儿子儿媳妇新婚第二天,自然是要在这里用餐的。
太后这儿用餐规格极高,满桌的美味佳肴。
让穿书后还没有吃过一顿的月倾舞满意极了。
她动作很快,却不失餐桌礼仪。
烛浅妖想起自己跟个丑八怪一起用餐就很没胃口。
看月倾舞吃得好,吃的开心,冷嗤道:“你是饿死鬼投胎吗?”
太后没好气的瞪了他一眼,好好的一张能蛊惑天下女人的脸,偏偏长了一张嘴!
让她不知道多少次不想要这儿子了,活该他没媳妇!
她对烛浅妖笑道:“阿烛,这剑灵鱼柔嫩味鲜,唯一的缺点就是刺多,你赶紧给你媳妇挑鱼刺!”
烛浅妖气得差点掀桌子,他什么身份,凭什么给一个讨厌的丑女人挑刺?
如果是给他的小医女挑鱼刺,他勉强可以接受!
“阿烛,阿浅……阿妖……”太后开始喊各种小名,这是要作妖的开始。
烛浅妖迅如闪电的把整条鱼的刺都挑完,分出了太后吃的分量。
他坐的位置离月倾舞最远,用元力凌空投放在月倾舞面前,不想靠近这丑女人十米之内!
然后,端着把另外一份送到太后面前。
他在她耳边咬牙切齿道:“太后娘娘,你够了!无聊的演丑婆婆见儿媳的戏也要有个度。”
太后一脸的不开心,说她是丑婆婆,很好!
她明明是世界上最美的婆婆好不好?
太后笑意盈盈的道:“阿烛娶了媳妇懂事了,竟然知道给母后挑鱼刺了!
“那就在懂事一点吧!这是母后专门给你炖的补汤,让你媳妇亲自喂你,这样母后就能抱上亲孙子。”
“咳咳咳——”喝汤的月轻舞猝不及防的被这番话呛到了。
婆婆既年轻又美艳至极,可想抱孙子的心竟然跟天下婆婆差不多啊!
烛浅妖浑身弥漫着低气压,周围的太监宫女都瑟瑟发抖,脸色惨白,生怕王爷一怒之下让凤天宫血流成河。
月倾舞看了看补汤,已经知道是什么材料了。
然后,想起那天在药库很有精神的他……
她认真的道:“太后,摄政王的身体很好,不用补,过犹不及!”
再补下去,真会出事的,这是一个良心医者的建议。
太后揶揄的道:“哎呀!阿烛被媳妇夸了呢!看来昨晚上表现的不错。”
虽然她也知道,这小子昨晚上根本就没进洞房,但是不妨碍她这个老母亲想逗逗他啊!
烛浅妖的脸色变得比锅底还黑,掐死这个臭女人的心都有了。
他冷厉的瞥向月倾舞道:“本王知道你喜欢我绝美的容颜,馋我的身子,但我告诉你,不可能,本王绝不会碰一个丑八怪!”
然后,再看了一眼太后,道:“你不是已经有孙子了,别太贪心!”
太后低声嘟囔着,“那又不是你亲生儿子,见都不让我见,是你随便捡来糊弄我的,当我不知道吗?”
这一顿饭太后心情不错,吃的比平时多,月倾舞吃的很满足。
唯有烛浅妖胃口很差,只是动了几筷子。
吃完饭之后,太后看着儿子道:“说正事吧!国师的预言,你应该还没忘吧?”
她有巧笑颜兮的对月倾舞笑道:“其实有一条收服阿烛心的捷径哦!儿媳妇你一定要好好把握。
“成功了,不管你是喜欢他的脸,还是馋他的身子,他都逃不出你的手掌心!”
“太后娘娘没忘,父皇也没忘,这可是关系着摄政王的终身大事啊!”一个温和的声音想起。
一个身形颀长,穿着一身蓝色锦袍,丰神俊朗的男子从殿外徐徐走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