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真的是再见!
绝然,头都不回,任凭周乾吼破嗓子梁哲只是轻微挥手,示意再见!
最终解释权都归咱有了,还解释个锤子!
十金和千金,小朋友都知道怎么选。
梁哲感觉,他没有都要已经是很大的进步了。
周乾看着梁哲离去的方向,气的直跺脚。
还说自己不感兴趣,这不,直接出去单干了,明显就是不管前半夜还是后半夜,都想自己独吞。
哼,不靠谱!
不过他也尾随而上。
螳螂捕蝉黄雀在后,嘿嘿,他真是个大聪明。
口说无凭,梁哲感觉他应该先去拿一个凭证,并且要问清楚,这个凭证能否交易,然后再发出风声坐收钱财。
梁哲直接来到在水一方。
“我去,牲口,逛这种地方竟然不带我。”周乾在角落叫骂,随即直接拿出了自己的小本子,写道:梁哲不靠谱,极其不靠谱,自己逛不带自己,随即又在后面写了句批语:害羞、脸薄。
这可是他的秘密武器。
每一个人上面都有记载。
比如第一页:大师兄没拿手纸,用手擦屁股,然后和师傅来了个大拥抱。
第二页:三师兄偷看二师姐洗澡,说很白、很大。
……
上面零零散散记了几十页,甚至就连他师傅的秘闻都有一些。
“客官,你是喝酒啊还是……”
老妇人又来了,同样摇摆着丰臀,似乎周乾对人家压根没有造成影响。
倒是把周乾折磨的不行。
手扶腰,走路慢。
看样子还真是金针菇。
“哎吆喂,这不是小哥嘛。”随即还抛了个媚眼,“小哥那位朋友咋没来?”
随即她还左右寻找。
她一天虽然接待无数,但让她亲自来的也就那么几位。
正好周乾就是其中之一。
那梁哲顺带自然就被记住了。
还不是被你折磨的不行,所以没来。
梁哲还是赔笑道:“他有点事。”
“哦,好吧!”老妇人明显兴致一落。
啊,这梁哲就有点不懂了。
咋了,现在的人都喜欢金针菇。
“不知小哥今晚有啥安排,必定让你流连忘返!”老妇人又说。
“这个啊!不必了,我是来找人的。”
“找人!”老妇人一愣,开店几十年,来在水一方找人还是头一遭,但还是好心问,“请问小哥你打算找谁啊!”
“清雪姑娘!”梁哲说。
声音不大,却还是惊起了阵阵波澜。
四周顾客纷纷转头,注视着眼前这位乳臭未干的少年。
找清雪!
紧接着哈哈大笑。
“小子,你毛长齐了没有,竟然还找清雪姑娘,我可在这整整等了半月有余。”
梁哲暗暗记下说话之人相貌。
明显域外人士。
卷毛,蓝眼球,鼻子高挑,磕磕绊绊的中原话。
就是不知有没有钱。
这个人低于1200金不买。
梁哲瞬间就记了一笔。
紧接着又是一位。
“少年,我们这些都是见清雪姑娘的,相见排队。”
“就是,不懂先来后到嘛?我们都在在水一方消费千金,你呢?”
“去去去,赶快回家吃奶去!”
……
一浪高过一浪。
梁哲压根不为所动。
这些可都是潜在的用户啊!
一定要做好登记。
刚刚说话的那个黄毛,1200金,不至少都要1300金。
至于那个老头,梁哲想了想,1500金吧!反正钱乃身外之物,生来没有死了带不起,要是再遇到几个不肖子孙,甚至还会争夺家产。
所以还是无钱一身轻。
梁哲差点就被自己给感动了,为了别人家庭的幸福与美满,差点操碎了心。
同时梦雨走出了房屋。
霎时牵动无数人心神。
“她是来找我的。”
“不不不,明明是我!”
……
更甚至已经有人朝梦雨走了过去。
岂料梦雨直接约过他们,走到梁哲面前,柔声问:“公子可是梁哲梁公子。”
“正是鄙人!”
“我家小姐有请。”
随即梁哲跟着梦雨朝厢房而去。
“我去,这小子没有吹牛!”
“他不会就是写了两个半首的哪位吧!”
“有可能。”
“那岂不是说……”
众人瞬间一阵伤感。
他们在这等了许久,竟然被梁哲给捷足先登了。
厢房不大,梁哲跟随梦雨迈入其中,其中散发着淡淡茉莉花的香味,最中央还是一个香炉。
明显清雪是位爱香之人。
“小梦,也让公子喝两杯。”帷幔里,清雪轻声说。
虽说她早有预料,但当真正来临时,她依旧有些抵御。
梁哲浅唱酒水,和之前以诗会友的酒水差不多。
不过以诗会友的明显是量产,而此时的酒水无疑是特产。
口感什么的都胜过以诗会友的酒水。
不自觉梁哲又喝了一小口。
“这个酒水是你家小姐自己酿造的吗?”梁哲问。
“这个自然!”梦雨一脸高傲,“我家小姐平时可不酿造,今天你也算是有口福了。”
“嘿嘿,我的荣幸。”梁哲喝了一小口,“那今日以诗会友的酒水想必是姑娘你酿造的吧!”
“你怎么知道!”梦雨明显一惊。
在水一方这么多人从未方向,没想到梁哲仅仅一眼就发现了。
梦雨仔细打量着梁哲。
鼻子高挑,皮肤细腻,脸上时刻挂着淡淡的笑容,却有种拒人千里之外的距离。
眼睛颇为灵动。
总能挖掘出别人容易忽视的东西。
藐似也不错!
这是梦雨的心声。
虽然依旧配不上自家小姐。
“嘿嘿,猜的!”梁哲难得打趣一番。
“切!”梦雨明显不信,不过还是为梁哲又添了杯酒。
她现在只希望,梁哲不要辜负自家小姐。
“公子好明睿的观察力。”
清雪不是梦雨,也没有那般好糊弄。她虽没有具体了解过情况,但通过聆听梁哲与梦雨的交谈,也能猜出了大概。
“嘿嘿,姑娘过奖了。”
梁哲眼神向上微微一瞥。
竟再未离去。
淡粉色华衣裹身,外披白色纱衣,露出线条优美的颈项和清晰可见的锁骨,裙幅褶褶如雪月光华流动轻污于地,挽迤三尺有余,使得步态愈加雅容柔美。
三千青丝用发带束起,头插蝴蝶钗,一缕青丝垂在胸前,薄施粉黛,只增颜色,双颊边若隐吞现的红扉感蕾進出一种纯肌如花瓣設的娇嫩可爱。
整个人好似随风纷飞的蝴蝶,又似清灵透彻的冰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