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强的心口微微的激荡。
不行,还是要试验试验。
“那么,许先生,你口中说的几个,到底是多少个呢?”黄蓉蓉的语气有点儿轻蔑,原来男人都他妈的一个样啊。
许强也不过是一个伪装的极好的伪君子。
“这个,你说了算,最好也有三个以上吧。”
许强心想,如果自己碰了三个女人,系统连着三次警告的话,那足以证明,黄蓉蓉真是一个例外。
她有对系统的免疫力。
换句话说,如果自己真的想女人了,只能找黄蓉蓉。
可是,许强又不是那种随便的男人,就算如此,也得对黄蓉蓉产生感情才行,这还得看黄蓉蓉愿意不愿意才行。
虽说今天中午,黄蓉蓉悄悄的找自己,请求潜规则,完全是一种巴结的样子,但许强想看到的是她的真心。
有所企图的他不稀罕。
真的不稀罕。
“三个以上?哈哈,不好意思,今天晚上千乐门很忙唉,我顶多给你找两个。”
黄蓉蓉的脸色非常的难看。
“两个?也行呀。”
“哼哼。”
黄蓉蓉把许强领着找到一个比较偏僻的包厢,然后说道:“许先生,你就在这里等着吧,一会儿,就有两个姑娘过来陪你聊天。”
这张贵宾票里含了千乐门全部的服务内容,如果许强想要进一步那啥,都是可以的,这些姑娘们也能拿到不菲的外快。
黄蓉蓉说完,扭着腰非常生气的走人了。
她也不知道自己干啥要生气。
人家许先生和自己也没啥关系啊。
更要紧的,自己还得继续伺候好他,决赛里,要拿一个冠军的名次,不巴结好首席评委那哪成呢?
可黄蓉蓉就是这样一个性格。
“黄小姐,谢谢你。”
许强还道了一声谢。
“呵呵,不用不用,你是这里的嘉宾嘛,不过,我可提醒黄先生,我们这里的姑娘都是经过特殊的训练,一会儿如果黄先生吃不消的话,想离开包间或者有别的想法,那屋子里有个铃铛,拉一下就行。”
尽管黄蓉蓉说的很委婉,但许强还是明白了她的意思。
哪能呢?
不过就是试验一下。
这个只属于自己的秘密不能让第二个人知道。
难免黄蓉蓉误会吧。
“谢谢。”
许强只好又说了一声谢。
这下,黄蓉蓉的心里更加觉得许强虚伪了,虚伪的简直不行。
她嘴里说道:“不用谢,真要谢我,决赛的时候就给我一个冠军,你有这个能力。”
许强一愣。
冠军冠军,这个黄蓉蓉就和冠军杠上了。
得不得冠军,不过就是一个娱乐,重要吗?
他眉头一皱。
黄蓉蓉继续说道:“我觉得自己有这个实力那冠军,至于能不能得,就靠你老高抬贵手了。至于什么潜规则啥的,我都愿意牺牲,反正许先生看起来还是一个很潇洒的男人,又有钱,我不亏。”
哎呀,这话真难听。
许强就道:“我当然会认真审核的,说老实话,黄小姐,你的实力很不错,何必一定要得冠军呢?我看你当电影明星也能够红。”
“谁说我不想呀?当冠军是第一步。”
黄蓉蓉这个女人,和周姝懿不同的是,想要什么,哪怕是那些拿不上台面的,也会大大方方的说出来。
周姝懿就不同了,她是面子和里子都要,哪样都不肯丢。
其实,许强还挺欣赏黄蓉蓉的个性。
不假。
“那好极了,到那天,我来给你投资,部部你当主角。”
“这些恭维话我不爱听,我还是那句话,能让我当冠军,啥条件我都答应。”
“自愿的?”
“当然,没啥人逼我。我就是要出人头地,只要许先生愿意帮我。”
许强就道:“我考虑一下。”
这时,黄蓉蓉又冷笑起来,说道:“假正经,既然能和别的女人好,在这里玩痛快,为啥不找我呢?告诉你,我可是千乐门的最红的舞女,只是我品性高洁,一般只和看得顺眼的人跳舞,其他的想也别想。那些女人哪里比得上我?你呀,真是一个笨蛋。”
说完,她不高兴的走了。
许强的心,的确在蠢蠢欲动啊。
几分钟过后,果然包厢里走来两个浓妆艳抹的年轻女人。哎呀,一看就是庸脂俗粉,没意思透了。
许强虽然失望,但想着可以试验一下,也挺乐意的。
两个女人一看就是外地人,说着不流利的上海话,殷勤的问许强要啥服务?
许强刻意让她们的身体接近,自己也伸出手,在两个女人的肩膀上搂了一下。
然后,等待系统的警报。
果然。
系统发出叮叮的声音。
【叮,系统提醒你,一旦接近女色,灰飞烟灭!】
【叮,系统提醒你,一旦接近女色,灰飞烟灭!】
这连着提醒数次,屡试不爽。
许强又是高兴,又是难受。
高兴的是,系统果然bug呀。
难受的是,要是想女人,只有一个黄蓉蓉合适。
“怪哉。”
他大笔一挥,告诉两个女人,明天来汇丰银行拿钱,他给她们的账户各大一笔钱。
许强作为上海滩上著名的纨绔,绝不食言。
“啊?”
两个女人呢高兴极了。
原来这个男人就是许强啊。
的确,此人听说挥金如土, 出手大方。
“可是,我们什么也没陪您呀,就这么拿钱,不太好吧?”
嘿,她们还挺有职业操守的。
许强开口了,每人一百个大洋。
“不用不用,我是高兴而来,高兴而去。”
许强按了一下铃铛。
黄蓉蓉听见了,和经理互相看了一眼,快速走了进来。
黄蓉蓉的心里其实挺紧张的,许强厉害啊,在包厢里一个办俩?
呵呵。
不过,这块就完事儿了?
她狐疑地和再次和经理对眼几眼,只见这两个舞女的手上已经拿了许强给她们的大洋,脸上都露出喜气的模样。
黄蓉蓉更不高兴了。
搞什么?
“你们,到底是怎么伺候许先生的?”经理先问了。
“我们,我们就陪着许先生说说话,聊聊天儿。”这两个苏北姑娘似乎还没有沾染舞厅里的不良习气,说出口的是很诚实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