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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南联大常委会成员

从左至右:张伯苓、梅贻琦、蒋梦麟

联大不设校长,由北大校长蒋梦麟、清华校长梅贻琦和南开校长张伯苓组成常委会共同管理。蒋、张二位在重庆任公职,委托梅贻琦全权主持。梅贻琦有句名言:“所谓大学者,非谓有大楼之谓也,有大师之谓也。”还说:“教授是学校的主体,校长不过是率领职工给教授搬搬凳子的。”有这样的领导,联大才能够始终坚持学术自由、兼容并包的办学理念。1946年西南联大在昆明结束办学时,由冯友兰撰写的《国立西南联合大学纪念碑》中有一段话:“联合大学以其兼容并包之精神,转移社会一时之风气,内树学术自由之规模,外来民主堡垒之称号,违千夫之诺诺,作一士之谔谔。”

西南联大学子在简陋的课室学习

清华大学提倡“通才教育”“教授治校”,北大提出“学术自由”“教授治校”,南开大学立志解决中国现实问题的思想,均在西南联大有所体现,而根本核心是以教授为主体的学术自由。汪曾祺回忆说,“联大教授讲课从来无人干涉,想讲什么就讲什么,想怎么讲就怎么讲”。遇到讲同一主题,也是各讲各的,互不相让。比如胡适与冯友兰对中国哲学的态度,一个疑古,一个释古,学术相左,闻名于世。不信权威、持疑兼听以获真理,成为弥漫校园的良好风气,并由此创下了学术和教育的奇迹。

西南联大纪念碑,现存于云南师范大学校园内

冯友兰在晚年回忆录《三松堂自序》中写道:“1946年上半年,三校忙于分家和准备北归的事,在有一次清华的校务会议上,梅贻琦说,我们在昆明待了七八年,临走的时候总要留下一个纪念品吧。会上我就提议,留下一个有古典形式的纪念品。大家都说好,就推我筹备这件事情。我就筹备立一个完全合乎传统形式的纪念碑。严格地说,这座纪念碑并不是联大常委会正式决议建立的,而是作为在联大中的人为了纪念联大而建立的。碑文是我作的,碑文最后的铭词大部分用校歌的词句,可谓一稿二用。”“纪念碑按照传统的款式,署名‘文学院院长冯友兰撰文,中国文学系教授闻一多篆额,中国文学系主任罗庸书丹’。碑的背面刻着从军的联大学生名单。联大决定于1946年五四纪念日结束,纪念碑也于是日揭幕。那一天上午,先开联大的会,全体师生集合,由我朗诵纪念碑碑文,然后到新校舍后面小山上为纪念碑揭幕。经历抗战八年的联大就此结束。”

西南联大培养出来的著名学生

从左至右:朱光亚,“两弹一星”功勋科学家;许渊冲,中国翻译文化终身成就奖得主;杨振宁,诺贝尔物理学奖得主;王传纶,中国金融学科终身成就奖得主;王希季,“两弹一星”功勋科学家。

西南联大8年,学生有8000人,毕业生3300余人,其中包括:2位诺贝尔奖获得者、5位国家最高科学技术奖获得者、8位“两弹一星”功勋奖章获得者、174位两院院士。 tHIJ3fqVNo/XdmczepWah7LHsKrlU+86FXe89vEGxAAMF02eFWA5IV09gLby/M0k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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