邹忌是齐国著名的美男子,标致帅气,上中等身材,才华横溢,风流倜傥。邹忌比齐威王大五岁,基本上是同龄人,同时他的音乐才能非常高,以至齐国人都知道。
齐国是个有优秀音乐传统的国度,当年孔子便是在齐国欣赏和学习《韶》乐的,以至于其“三月不知肉味”。邹忌在当时是第一琴师,而年轻的齐威王也是个琴迷,非常爱好弹琴。于是,邹忌便抱着心爱的绿绮琴前去求见齐威王。
齐威王请邹忌在右边的房间里先休息一下。不一会儿,齐威王有点郁闷,便开始弹琴。邹忌推门进来,说:“这琴演奏得真好啊!”
齐威王满脸不高兴,推开琴,下意识地手按宝剑柄说:“先生只看到我的样子,还没有认真观察品味我的演奏,怎么能知道弹得好呢?”
邹忌说:“大弦缓慢而温和,象征国君;小弦高亢明快而清亮,象征宰相;手指勾弦用力,放开舒缓,象征政令;发出的琴声和谐悠扬,大小配合美妙,曲折不正之声而不相干扰,象征四时。我由此能知道您弹得好。”
齐威王说:“你很善于谈论音乐。”
邹忌说:“何止是谈论音乐,治理国家和安抚人民都在其中啊!”
齐威王又满脸不高兴地说:“如果谈论音乐的调谐,我相信没有比得上你的。如果是治理国家和安抚人民,又怎么能在琴弦之中呢?”
邹忌说:“大弦缓慢而温和,象征国君;小弦高亢明快而清亮,象征宰相;勾弦用力但放开舒缓,象征政令;弹出的琴声和谐,大小配合美妙,曲折不正之声不相干扰,象征四时。回环往复而不乱,是由于政治昌明;连贯而轻快,是由于保住了将亡之国。所以说,琴音调谐就能保天下太平。治理国家和安抚人民,没有比五音的道理更相像的了。”
齐威王说:“说得好极了。你真是我的知音,最理解我的心思了。你来与我一起,使我们齐国振兴起来吧!”说罢握了握拳头。
邹忌受了感染,也同样握了握拳头,说:“鄙人愿意追随大王,肝脑涂地,在所不辞。我们将共同演奏一场震惊历史的美妙乐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