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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优势知识和优势使用量表(SKUS) [3]

段文杰 1 关秋洁 2
(1.华东理工大学社会与公共管理学院,上海,200237;2.复旦大学社会发展与公共政策学院,上海,200433)

【摘要】 优势知识和优势使用量表(Strengths Knowledge and Use Scale,SKUS)由Govindji和Linley(2007)编制,广泛应用于评价个体的优势知识和优势使用程度,是针对优势干预的有代表性的自评工具。国内已在大学生、青少年等群体中运用,均符合心理测量学标准。

1.理论背景

优势知识和优势使用是基于性格优势促进个人发展和开展积极心理干预工作的基本机制。自我决定理论认为,优势知识和优势使用能够满足个人的基本心理需求,从而提高自我动机和幸福感(Ryan & Deci,2000)。已有的研究表明,优势知识和优势使用相互关联,并且与幸福感之间存在着显著的相关性,提高对优势的认识、使用优势能够显著地增加个体的心理健康(Govindji & Linley,2007)。此外,通过积极心理干预提升优势知识,确定自身优势并发现其他人的优势,可以帮助学生提高他们的生活满意度(Proctor et al.,2011)。

Govindji和Linley(2007)提出的优势知识和优势使用理论具有广泛代表性。优势知识和优势使用理论是关于个体对优势知识的识别和对优势知识的使用的理论。优势知识是指对自身优势的认识;优势使用是指在不同的环境中使用自己的优势。优势知识可能作为优势使用的先决条件。识别突出优势和运用突出优势都是典型的基于性格优势的积极心理干预策略(Seligman et al.,2005)。研究者们总结的“认识—探索—运用”模型(Aware—Explore—Apply),具体来说,在性格优势基础上的干预中使用了三个步骤:(1)帮助参与者逐渐意识到他们现有的性格优势;(2)协助参与者深入挖掘自身优势;(3)参与者运用行动计划或目标来提高某一特定的优势。该模型表明,识别优势是其他基于优势的活动起点(Shankland & Rosset,2017),优势知识和优势使用是影响性格优势发挥作用的关键因素。

优势知识和优势使用测量的工具主要就是优势知识和优势使用量表。

2.内容简介

优势知识和优势使用量表由Govindji和Linley(2007)编制,共22个项目,8个项目测量优势知识,14个项目测量优势使用,Likert 7级计分(1代表“非常不同意”;7代表“非常同意”)。

中文版的优势知识和优势使用量表已有青少年版和大学生版。代表性的修订版本是Duan et al.(2018)在青少年群体中的修订版,删除了原量表的第2题,原因是题目2的负荷不明显,因为题目2是一道反向计分题目。最终形成了21个项目的优势知识和优势使用量表中文版。

3.实施或使用方法

按照经典心理测量学的使用规范来实施。

4.计分方法与解释

第2项是反向计分,其他项目均为正向计分。优势知识包括了1~8题;优势使用包括了9~22题。测量指标是维度的总分或平均分。得分越高,表明优势知识和优势使用水平越高。

5.信度与效度

以Duan et al.(2018)的研究为例,采用优势知识和优势使用量表、殷盛感量表(FS)和积极情绪和消极情绪量表(PANAS)对442名青少年进行测试,对量表的信效度进行了检验。各项目的相关性范围为0.65~0.84,探索性结构方程模型结果表明具有较好的内部一致性和结构稳定性,比较拟合指数(CFI)=0.931,Tucker-Lewis指数(TLI)=0.914,标准化残差均方根(SRMR)=0.035,近似误差均方根(RMSEA)=0.065,90%置信区间(CI)=[0.059,0.072]。SKS的标准化因子负荷范围为0.51~0.93,SUS的标准化因子负荷范围为0.52~0.91。SKS和SUS的平均变异抽取量(AVE)分别为0.60和0.61。模型也显示了SKS(ω=0.925)和SUS(ω=0.959)良好的内部一致性。此外,优势知识和优势使用与充实感、积极情绪和学生学业成绩(GPA)呈正相关( r =0.15~0.66, P <0.001),而与消极情绪、抑郁、焦虑和压力呈负相关( r =-0.10~-0.32, P <0.001)。具体来说,除了积极情绪之外,相比优势使用,优势知识表现出与其他变量的更强的相关性。

Duan et al.(2018)通过在高校中招募100名大学新生作为研究对象,对其开展基于性格优势的积极心理干预,并在干预的前后完成抑郁—焦虑—压力量表(DASS-21)、优势知识和优势使用量表、简短旺盛感量表(BIT)。在研究中计算了从基线测量到后测优势知识的变化值(即Δ优势知识);以及从基线测量到干预活动后一周的优势使用的变化值(即Δ优势使用),用来反映在优势干预过程中优势知识和优势使用增量。相关分析的结果显示:Δ优势知识与因变量(干预组和控制组)没有显著的相关性;而Δ优势使用与因变量有显著的相关性,优势使用的变化可以影响干预对象负面情绪,但优势知识的改变却不能。这表明,在以性格优势干预对健康的影响中,优势使用是至关重要的。

6.应用价值与简要评价

优势知识和优势使用量表广泛应用于评价个体的优势知识和优势使用程度,是基于性格优势干预活动中有效的自评工具。截至2018年12月,在百度学术里被引高达125次,在Google学术里被引高达377次。

参考文献

1. Duan W., Bu H., Zhao J. & Guo X, 2018.Examining the mediating roles of strengths knowledge and strengths use in a 1-year single-session character strength-based cognitive intervention[J]. Journal of Happiness Studies : An Interdisciplinary Forum on Subjective Well-Being .

2. Duan W., Li J. & Mu W, 2018.Psychometric Characteristics of Strengths Knowledge Scale and Strengths Use Scale among Adolescents[J]. Journal of Psychoeducational Assessment , 36(7):756—760.

3. Govindji R. & Linley P. A, 2007.Strengths use, self-concordance and well-being:Implications for strengths coaching and coaching psychologists[J]. International Coaching Psychology Review , 2(2):143—153.

4. Proctor C., Tsukayama E., Wood A. M., Maltby J., Eades J. F. & Linley P. A, 2011. Strengths Gym:The impact of a character strengths-based intervention on the life satisfaction and well-being of adolescents[J]. The Journal of Positive Psychology , 6(5):377—388.

5. Ryan R. M. & Deci E. L, 2000.Self-determination theory and the facilitation of intrinsic motivation, social development, and well-being[J]. American Psychologist , 55(1):68—78.6.Seligman M. E. P., Steen T. A., Park N. & Peterson C, 2005.Positive Psychology Progress:Empirical Validation of Interventions[J]. American Psychologist , 60(5):410—421.

7. Shankland R. & Rosset E, 2017.Review of Brief School-Based Positive Psychological Interventions:a Taster for Teachers and Educators[J]. Educational Psychology Review , 29(2):363—392.

附录

优势知识和优势使用量表

以下列出的是关于你个人优势的问题。所谓优势,即你最擅长的或能够做得最好的事情。请仔细阅读每一条,然后在每个问题上选择你的认同程度。

注:2 为反向计分的,在实际运用时可省去此题。 q7YF0vnV3BkTp10amX6VFCZRBbb+2tlg9PWNnvCuRYS92A76vfDF0YDpt4VUbwD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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