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
女人干呕了几下,重新醉倒过去。
“罢了,先带你回去。”
李长生本想将那女人抱在怀里,想了想,觉得不太合适。虽说没有和赵婉清确立关系,但好歹也算是半对男女朋友。
为了避嫌,他直接将那女人单手拎起,抗在了肩头。就这么大大方方地走了出去。
周围众人都看呆了。
叶静听着酒吧里众客人,一本正经地讨论着刚才那人是不是人贩子的一幕,脸上不自觉地抽了抽。
感叹道:“果然是非常之人行非常之事,连抱女朋友都抱地这么别致。”
一栋虽然有些老旧,但却格外安静和祥和的小区内。
清雨正站在单元楼里等着李长生的归来。
“这就是你找的新住处?”
“少主,可是嫌弃简陋?”
“不,这倒是无所谓。关键是,这小区虽然小,但毕竟住户太多,人多眼杂,若是有心怀不轨的人,随便随便就闯了进来。”
清雨狡黠的一笑,“少主放心好了。经过藏龙山庄的事件之后,我终于明白,跟别人住在一起,始终有安全隐患。这栋小区我已经买下来了。周围住的全是我们的人。”
李长生点了点头,想要说些什么,却发现无话可说。
他将肩上扛着的女人一把扔给清雨,“替她梳洗一下,安排一间住房。”
“这位姑娘是?”
李长生摇头,“不认识,但她认识我。总之,等她醒过来再说吧。”
“是,少主。”
足足两栋楼,都是可选区域。
李长生挑了其中一栋,第九层的第六间房,这是一间一百五十平米的套房。虽然外面显得有些破败,但里面的装修却一点也不差。
他此刻正在床上盘膝而坐,手里是那副家传的山河社稷图。
看了约莫两个小时,翻来覆去,愣是什么都没有发现。
“莫非这只是一副普通的画作,其中并没有什么玄机?”
李长生喃喃自语。
“不可能,绝对不可能。若只是一副普通的画作,司徒洪和林天南怎么会对山河社稷图如此上心?”
他想到了爷爷晚年,叮嘱自己的那一幕,“长生啊,这幅画,你一定要保护好,其中有着大秘密。”
李长生叹了口气,小心翼翼地收好山河社稷图。
“罢了,以后再说吧。下次若是碰到了司徒洪,说不定从他嘴里可以谈探出些东西来。”
与此同时。
司徒家。
司徒洪神情萎靡地坐在家族议会厅内。
老二司徒长青铁青着脸,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二哥,那李长生太厉害了,我手下的精英,根本就不是他的对手,一个照面,全都死完了。若不是我许下一个承诺,答应帮他调查当年灭他全族的幕后之人,只怕我现在就回不来了。”
司徒长青摇了摇头,“即便我们司徒家被人所控制,但培养精英的实力还是有的,你是不是没怎么上心,只养了些酒囊饭袋?”
司徒洪见二哥不信,没有争辩,转移了话题重点,开口道:“我这次去偷画,碰见了一个人。”
“谁?”
“林天南。他就是被李长生给一掌打死的,我亲眼所见。”
这话一出,司徒长青脸色一变,“一掌就被打死了,这李长生的实力竟然如此高深?”
“何止是高深,简直是恐怖。”
司徒长青叹了口气,“这可如何是好?林真人只给我们七天时间,现在已经过去了两天,若是拿不回画,可就……”
司徒洪捏了捏拳头,“那林真人根本就不是什么好鸟。依我之见,不如我们自己去寻访名医,替大哥把疯病治好,不受他林真人的牵制!”
司徒长青皱了皱眉,“可这病,世俗的医生能治么?”
“无论如何,我们总得试一试。先去找济世堂,几位名誉理事,他们不行,咱们再去找药王谷的人。”
司徒长青沉思了片刻,缓缓点头,“也好,总是依仗林真人,不是长久之计。就依你之言。”
第二日。
上午。
李长生的屋子里多出了一个陌生的客人,是昨天的那个女子。休息过一晚之后,她的精神头已经完全恢复过来。
“你是谁?为什么来青城市找我?”
李长生递过去一杯茶,没有废话,开门见山。
“你不记得我了?”
女子开口道。
李长生打量了她两眼,摇头。
女人显得很失望,“我是顾月夕,五年前,你救了我一命。”
李长生抬头看天,仔细回忆,逐渐有了些许印象。
五年前,他好像是下山过一回,那个时候去完成二师父的炼药试炼,所以专程去了一趟塞外的原始森林。
就在那途中,他好像是顺手替一个家族的小女儿治了病,救了她一命。那女孩好像是叫顾什么来着。大概就是眼前这女子。
“哦,记起来了。你来找我有什么事?”
“我,我……”
顾月夕支支吾吾了两声,“你不记得了?”
李长生点头,“我记得,你叫顾月夕,我救了你,对吧?”
他果然不记得了。
顾月夕咬了咬嘴唇,“我,我就是想来看看你。”
站在门口的清雨忍不住微微一笑。
李长生却是皱了皱眉,“你已经看到了,现在可以回去了。”
“我,我还不想走,想在这里住几天,可以么?”
顾月夕做出一脸哀求状,看起来就像是一只无家可归的小狗,小猫。李长生还未开口,清雨便抢先回答道:“没问题,反正这里房间多,咱们也不缺钱,对吧,少主?”
李长生看了清雨一眼,无奈地点头,“行吧,那就住几天。”
与此同时。
一辆奔驰正从江海市开向青城市的方向。
车座上一个男人取下嘴里的雪茄,弹了弹烟灰。
“少爷,听说那李长生很厉害,咱们去找他的晦气,是不是得多做些准备才行?”
车座上的人冷哼一声,“不过是以讹传讹罢了,能有多厉害?青城市的人向来喜欢吹牛,有一百万非得说成是一千万,一千万非得说成是十个亿。这帮人的尿性,我算是知根知底。再说了,我们江海龙虎门,岂是易于之辈?从来都是别人怕我们,我们可不怕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