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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我的嘴喝过你还满满的酒杯；
既然我苍白的脸曾偎在你的手中；
既然我有时闻到你心灵里的芳菲，
这一阵暗香已经消失得无影无踪；
5 既然你曾经对我把话儿说得悄悄，
话里不可思议的心儿在跳得轻轻；
既然我见你哭泣，既然我见你微笑，
笑时嘴唇对嘴唇，哭时眼睛对眼睛；
既然我见到你的星星总是被隐藏，
10 但一线星光在我欣喜的头顶生辉；
既然我见到掉进我的生命的波浪，
是从你的年华里摘下的一片玫瑰；
我现在可以告诉匆匆流逝的光阴：
“流吧！不停地流吧！我不会早生华发！
15 你们快快和落英缤纷去同归于尽；
我心中开着一朵采撷不去的鲜花！
让我解渴的水罐已盛得又满又多，
光阴的翅膀想要拨翻它绝对不行。
光阴冰冷，冷不了我这满腔的热火！
20 光阴健忘，忘不了我心灵里的爱情！”
1835年1月1日夜半12时半
【题解】 这是雨果著名的爱情诗之一，歌颂爱情的无穷威力。此诗的创作日期和创作时间表明：雨果对自己和朱丽叶的爱情充满信心，这对为自己天才横溢的年轻情人提心吊胆的朱丽叶，当然是莫大安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