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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apter1 A Preamble:Sex Drove Me to the Bible
第一章
序文:性的问题把我赶回《圣经》

性的问题把我驱赶进《圣经》!在字面上这句话是事实,但它不是一般人的解释。

1988年我出版了一本书:《活在罪里?一位主教对人类性生活的反思》也是哈泊与柔(Harper and Row)出版的。在那本书中我对古代宗教所持性的态度和传统宗教对性下的定义在许多情况和行为上发了疑问,包括同性恋和婚前的性交行为。

那本书出版之后,立刻受到宗教保守派的强烈抗议。他们所举出的防御武器就是所谓“《圣经》道德”。

经节的“证据”与种族歧视隔的偏见

这种使用《圣经》章节来持续正在明显消失中的传统宗教态度的作法于我而言已常见。我生长在美国南方种族歧视隔离式而且俱有福音传播《圣经》的传统遗产的社会。我曾经时常听人用《圣经》里的章节来佐证种族歧视隔离式的社会的正当性。

有人对我说诺亚的儿子含不小心看见他父亲赤身露体,于是就为了他的罪,他与他的后裔都要永远做奴仆(创世记9章25-27节)。(黑人都是含的后代吗?)引用这段经节的人也不问何种神会这样惩罚人?或者我们能否敬拜这样一位恶神?

也许因为引用这章节的人并未亲身受过这种残忍的刑罚,他们并不觉得他们信奉这样惩罚人的恶神有何不妥。

此外他们也好像不觉得这种因祖先犯罪而使数千万人集体受罚的章节与《圣经》里其它章节会有冲突。例如先知以西结曾说:“你们为何重复关于以色列的箴言:‘父祖们吃了酸葡萄,就使子孙们的牙齿难受’?只要我还活着,神说,这个箴言将不再被以色列民使用了。看那,所有的灵魂都属于我,父与子的灵魂都是我的,那犯罪的灵魂必死”(以西结书18章:2-4节)。【吃了酸葡萄的人就与他的灵魂有关了吗?】

在我早年时引用创世记第9章那人的目的就是要保持他的偏见,让他能够避免改变他那毁灭性的态度。

我曾于1960年代住过弗吉尼亚州的霖池堡市。当时正是“独立浸信会”的传道人杰瑞·法敖维(Jerry Falwell)在他全国知名度蹿升的开始。强烈的种族歧视主义那时正当时髦。所以杰瑞-法敖维就利用这种感觉使他的名气大受欢迎。创始一家“基督徒学校”在那时正好是针对最高法院下达取消种族歧视隔离式学校政策的对策,所以大受欢迎。种族歧视隔离式学校是从美国南北战争时代就已经有了,尤其在南方。当时杰瑞·法敖维所创“基督徒学校”的老师们必须发誓要维护“《圣经》无错谬”的一致性。而法敖维先生就用了这个对《圣经》的观点来佐证种族岐视隔离式的社会是正当的。为公平起见,我该说他在二十多年后已经渐渐地离开这负面的态度。

就是在那个时段,主张种族歧视隔离式社会的佐治亚州(Georgia)州长赖斯特·麻达克斯出来竞选美国总统。支持他的都是南方的基要派基督徒。麻达克斯原是一个餐馆的主人。他曾经认为他俱有“宪法权益”可以只卖食物给白种人。而且他送斧头柄给客人,用以使想要废止种族隔离制度的人们气馁。

从(旧约)“《圣经》无错谬”基要派的人中,有一位“伟大的英雄”福音传播者吉米·斯瓦格特永远想要致命地战胜他的仇敌。

有时候那个仇敌叫做“撒旦”——是他们在文字上真实化的魔鬼。基要派的人使用魔鬼来成功地传播了福音,以白衣骑士般的传道者把魔鬼扔进黑暗里,所以魔鬼就来把他引诱到陷阱中,要给他传播福音、拯救灵魂的神圣工作,一个致命打击。那么既然魔鬼能把伟大的英雄福音传播者吉米·斯瓦格特引诱去犯罪,何况一个普通的教会信徒呢。(吉米·斯瓦格特被警察在妓女房中抓到)

在美国福音传播者的社区里,“棍棒教子”被普遍使用。这是一方面因为小孩被基要派的人认为是可以打得的。有个没听话的小子当他父亲带他到柴房去时这样辩说:“不是我的错啊,是魔鬼使我做的。”他父亲回答说:“那么我的儿,我的责任就是要把魔鬼从你里头打出来!”

归罪于魔鬼虽然很流行,但这方法并不常有效,对于吉米·斯瓦格特就没啥用。假如魔鬼不是仇敌,基要派的人常会去找另一家有竞争性的教堂作为他们发泄负面能量的目标。有个故事是关于一个田纳西州东部的小城,这座小城小到几乎只够支持一个教堂。但是在主街的两边就有第一浸信会和第二浸信会教堂互相对开着。一天有位客人来到这个小城,他很惊奇地问:“怎么这样小的城里有两家浸信会教堂呢?”就有人回答他说:“一个浸信会教堂说,‘这里没有地狱’但另一个浸信会教堂说,‘才怪,地狱就在(他们)那儿。’”

若不是另一家有竞争性的教堂,那么宗教自由派、世俗现代化的、无神主义的、共产党员们,或其它“邪恶”的组织就成为他们基要派的仇敌了。无理性的宗教愤怒总要找个目标。电视福音传播者常用身体、面部表情和语言来演出他们负面而恐惧的宗教信息以便把他们从会众生活中负面的能量释放出来。【译者少年时在台湾一个教会里听福音传播者贾嘉美牧师(Rev.James Graham)讲道,他就曾释放出负面的能量,假装“大彼得”站在天堂门口对“没有认罪”信神的人说:“我不晓得你!”一边用手愤怒地指着听众,包括我在内。】。在观看电视福音传播者时,若你把声音关掉,只看他/她的面部扭曲的表情,还有愤怒、凶暴的手势、你就发现他们很少讲述神的爱。

当一个基要派的“基督徒”见到一位(他认为是)“反基督”者在扰乱他的宗教安全感时,他向对方使用“定罪式”的语言以及祈祷诅咒对方早死的行为就不仅是合理的而且是“正义”的行为了。不错,他这样做是因为他自认为是神的“授膏者”为了要替世界除掉这个魔鬼般的人物。

曾有一位(基要派的)愤怒的读者在报上读到我的信息,就写信来说他会祈祷让我下次乘坐的飞机失事,送我早日进坟墓去。在下一次登机之前,我曾想对全体等待登机的乘客们说:“先生和女士们,有一件事在各位登机之前可能需要知道……”若是我真的这样说了,也许我就可以随意选择我的座位呢。然而我觉得那位诚恳的自认为是基督徒就写信来的读者并没有计算到在他祈祷要某人坠机早死时会有全飞机的“无罪”的人们与这“该死”的某人一同牺牲掉!这岂非是个很大的矛盾?

但这就是所谓“宗教愤怒”的性质。这里再一次显出他(基要派)说的话与他的行为根本与爱我们的神与耶稣所传的福音邀请我们所有的人“与神同在”毫无关联。

一个基要派者主要的职责就是要深深地加强生活在恐惧里的信徒们的缺乏安全感。他们认为若能够把所有的偏见都灌输进信徒们的生活中,就自以为是。这样他们就促成了一个为信徒们的愤怒而打开的“既合理又合法”的出口。他们随时可以利用“《圣经》无错谬”的权威来背诵他们选好的“金句”以支持他们的说法。每当有人敢向“《圣经》无错谬”的权威挑战,或是选择其它反义的《圣经》章节与他们辩论时,他们的愤怒就立刻显出来了。

以下是基要派主义者利用《圣经》两千年来对妇女的偏见:

(这是从扫罗或保罗的书信而来,请看第7章)

久经世故的主流教会在比较理性而复杂而又激情的层面也有类似的想法和行为。若要这些教会去替南方基要派辩护他们种族岐视隔离式的社会,主流教会的人会很局促不安。可是许多主流教会的人仍旧坚持他们对妇女的偏见。他们仍旧认为这是神创造人类的计划。在这些人看来,歧视妇女是依据“《圣经》无错谬”的权威!

所以在整个20世纪中的女权奋斗在教会里热烈又激情、向男性权威挑战的冲突与辩论就不稀奇了。

从天主教皇约翰·保罗二世到前任圣公会总主教约翰·茂瑞·阿林,再到坎特伯雷(Canterbury)的枢机主教罗伯特·任希,甚至到敢于发言的英国国教的主教格雷汉姆·兰诺,最非凡的字眼都已用上来证明“两千年来没间断的全男性神职”并非由一个具有偏见和罪恶的男性至上主义的社会造成的,而是基于神不变的心愿和“《圣经》无谬误的《圣经》”记载的“神的话”。但显而易见的是,他们说话时总展现出由于男性至上的陈腔滥调早已被人们唾弃而不安的表情。

不同方法的应用都基于男性至上的一致性,各基督教宗派的领袖们都接受全男性神职的定义而拒绝女子在教堂里做“祭师”的职位。他们并不敢直接说出口来,但是他们的行为已经暗示他们都认为“女人不是依照神的形像塑造的”(夏娃是“神”用亚当的一条肋骨造成的)。使徒保罗曾在哥林多前书里说过:“男人既然是神的形象与荣耀,就不必把头脸掩盖。而女人是男人的荣耀。”(林前11章:7-9节)因此他在同一书里作了结论:“女人在教会中应当保持缄默——律法不允许她们说话。若是她们有疑问,就让她们回家后去问她们的丈夫——女人在教堂里说话是可耻的。”(林前14章:34、35节)。

假如我们遵从这段文字字面的说法,依据“《圣经》无错谬”的权威行事,那么女子就不可以在诗班唱诗或是在讲坛上读经,或是去教主日学(Sunday School),更不可被任命为牧师或神父了。所以任何宗派或教会里只要有妇女参与了以上活动中的任何一项,就已经忽略、重新解释、放弃,或对以上的经节持反调了。所以人们对“性”的觉悟,尤其是对男女平等主义的觉悟就与教会和《圣经》所持的“神圣传统”很显然地有了理论上的冲击。而由于男女平等,尤其是女权运动的成功,“神圣传统”中的每一项条文都因为人们对“性”的觉悟已被扭曲了。这个趋势不会变,它会继续下去,直到宗教式压迫妇女的条文全部都被废除掉。最终的结果是连一位女子坐上天主教的教皇宝座也不能避免。

【2020年美国大选,被选出的副总统是150年以来的第一位女性】

如果人们能把基要派只注重《圣经》字面的紧身衣除掉,他们使用某些《圣经》章节来反抗人们对“性”觉悟浪潮的方式也必将成为过去。

人们对同性恋者的偏见

同性恋是另一个在性的思想与行为上加压给《圣经》的事实。又一次,所有教派都对它有很深的偏见,它被普遍地认为是不言而喻的罪恶。因此所有的教派在过去都会引经据典地佐证他们逼迫男、女同性恋者的行为是正义的。所多玛与俄摩拉的故事一再被教会领袖认为是神诅咒同性恋者的行为和给他们定罪的证据。可是当你仔细研读这个故事,你会发现,它是关于从前游牧民族社会里一个很奇怪的法律,款待客人的故事。这故事引用了 一个一直被错用于群众误认为两位外来的客人是同性恋而要杀他们的事。 你会发现, 今天人们都会认为是罗德的邪恶行为,是罗德牺牲他的两个女儿让群众轮奸妇女的极粗暴、凶恶的行为与做法,甚至连基要派的教徒们都不能会赞成。 它是今天有高速公路、明亮电灯、连锁汽车旅馆的社会中无法想象到的情形。

在男性至上的《圣经》世界里,最能使一个男人觉得羞耻的事就是把他当做女人来性交。因为这样最有损他作为男性的尊严。所以在所多玛的故事里,损坏男性尊严而 非同性恋行为才是真正隐藏在故事之下的主题。这故事里的英雄是罗得,一个所多玛的公民。他把他的家供那两位天使般的信使作避难所,用来保护他俩不被门外群众的性侵害。但是很少有传道人会继续讲到罗得如何地把他两个还是处女的女儿推出门外作为群众发泄性欲的玩物。这就是轮奸。罗得说:“你们喜欢怎样对待她俩就怎样对待吧!”(创世记19章8节)。

这故事继续描述道,无论罗得如何粗暴地背叛了他的两个女儿,神却认为他的行为是正义的。罗得和他的一家仅代表所多玛城极微小的“义人”而被神保全,免去了“罪恶城所多玛”被天灾淹灭掉的灾难。但是神先称他为义人,然后这故事继续描述罗得喝醉酒之后,被他两个诡计多端的女儿引诱而与她们发生乱伦的性行为(创世记19章:30-36节)。再一次我们看到声称“《圣经》无谬误”的字面解释而并非是要会众领悟到正义的价值,而是要用以佐证已有的偏见,并不让他们的安全感被任何新的观点的出现而被挑战。基要派为了佐证他们的偏见而选择少量《圣经》篇章,故意忽略大量《圣经》记载是常常发生的事。

在《圣经》里当然也有认为同性恋是罪恶的章节。犹太人的摩西五经和保罗的书信里都有,但是在耶稣之前500年就写出摩西五经的著者们与耶稣之后的保罗不能想象到的,在有科学新发现的今天人们重新对《圣经》章节的权威产生质疑。科学研究出的数据让我们对同性恋有新的认识。新的科学证据显示同性恋是与生俱来的本性而并非是可以由当事人选择的行为。与左手用筷子吃饭的行为都是与生俱来的。

新的科学证据也建议这人类非选择式的本性,在我们古代历史中早已存在,就是说它在高等哺乳类动物中是下意识的。而且,包括心理医学在内的现代科学都无法改变大多数人的本性。因而我们开始承认生命内部有许多不同的本性。男子有男低音、男中音、和男高音、而女子有花腔女高音、女次高、和反式女低音,还有近似男中音的女低音。我们见到有结实肌肉的运动员和细致,而温柔的男子,刚强如男子的女大力士和纤弱如林黛玉的女子。

我们也早知道大多数的男子喜欢女人,只有少数男子会选择与其他男子相交。(为了免除有些读者的误会,我要郑重声明有些看起来很“男性化”的键壮男子是同性恋,而表面上弱不禁风的表面上好像是“女性化”的男人反而可能喜欢与女子相交,所以“人不可貌相”是不错的说法。)

摩西五经的著者们与保罗并没有机会知道今天新的科学认识,因此凡是与事实没接触过的基要派教徒,事实上就都还生活在古人封闭式的世界里。

由是观之,是性的问题把我赶回《圣经》去的。这兴起对于人本性的了解与觉醒和渐被人们抛弃对别人性趋势有主观“貌相”的判断同时向《圣经》的权威提出的挑战。人们对所有《圣经》章节是否都是神的话语发出了深深的质疑,这就给我与许多对于基督教徒产生了信仰危机的看法。

从基要主义拯救《圣经》的努力

这并非是一个新的危机。科学家与教会间的矛盾和磨擦早已有几千年的历史。

由于伽利略(Galileo Galilei)建议地球是绕着太阳旋转的圆球,就被只相信地球是宇宙中心的教皇判为亵渎《圣经》,将要把他烧死。伽利略自动被教会排除在外,直到1991年教皇才向公众承认伽利略是对的,但是伽利略已经过世三百年了。而牛顿和他的“钟点宇宙”早就与那位“聆听祈祷、喜管闲事”之“神”对不上号了。那些与撒姆尔·威伯弗尔斯(Samuel·Wil berforce)主教的后裔同路的“神造世界”主义者想要冲淡甚至抹杀查理士·达尔文(Char les Darwin)提出进化论的行为都被具有科学知识的大众所抛弃。而这种矛盾和磨擦使得保守的基要派教徒们走而走上反知识的道路,同时也使众多现代化的男女信徒远离教会。注重基督教迷信框架里的故事对于有科学知识的现代男女们已经毫无意义。

最重要的是这种趋势已把《圣经》驱逐到边沿。即使越来越少的人们还会看重《圣经》或教会里的陈腐观念,那些还讲究《圣经》的只剩下拥护基要派的“乡下人”和他们较为有经验的城市“表亲”们。每当有新的发现对教会传统挑战之时,他们就就会像乌龟一样“缩进壳中”了。

当再去观察那些注重高等宗教教育的主流教派时,我们就可以很显然地见到他们不再观注《圣经》了。今天那些坐在教会长椅上的平均信徒们,可以直率地说,他们是对《圣经》“无知者”。换句话说,今天的主流教派没有针对基要派所谓“《圣经》无谬误”的说法发出任何可选择的高等宗教教育言论。于是主流教会的平均信徒们要么选择继续无知下去,要么干脆离开教会与坚定无知的宗教信仰。近200年来宗教家们并未把对《圣经》累集的研究结果简易地供应给教会中的平均信徒们。因此主流教派的领袖与会众就听任电视福音传播者去控制并误导他们的观众。那些电视福音传播者可以随意引用选择好用的《圣经》章节并断章取义,扭曲真理而无需负责。

就是为了这些原因,我越发觉得有必要把另一个声音放进大众的“报告厅”里。我写这书的宗旨之一就是要先把《圣经》从基要派的专有手中拯救出来;其次,是要把《圣经》里神圣而宝贵的故事在开明又美丽的层面公布出来。这是据我所知那些基要派的人和电视福音传播者从来也没做过的事。我希望让大众感受到隐藏在《圣经》字面之下那些活着的有关“神的话语”。

对于神学家和宗教家来说,我这本书非常的简单、粗浅,但是对于《圣经》故事还有些记忆的平均信徒们,我这本书将会带来新的发现和更广大的视野。基于读者对《圣经》已有的认识,我的书希望会带给他们有启发或解决困惑的帮助。我希望,让此书能够帮助那些教会中快要成为21世纪的信徒们拥抱并领会《圣经》中的真理。这书虽然不讲究《圣经》字面上的说法,却是有永久性的。

我是一个热爱教会的基督徒,我这样做绝非是从教外用恶意言论来嘲笑基督教的。我也不是个马克思主义者,要申诉说基督教是鸦片烟。我更不是马达玲·莫瑞·欧海尔一类,想让神离开公众生活。我是一位英国式圣公会的主教,在基要派的环境中渐渐长大,我虽然离开基要派,并不意味着我要离开我所爱的《圣经》,或是我要离开我在教会多年事奉神的志向。

我相信有人读了我这书会不高兴,甚至发怒,我再次向他们道歉。因为我并不想使任何脆弱的生命受到干扰。可是从一个奇怪的角度来看,使人不舒适甚至发怒有可能会同时拥有见证新的黎明到来的机会。所以我抱歉这本书可能使人不安,却同时心怀感激。我猜想自由派的基督教会里将有人说我所写的没啥新鲜事,没必要对它看重吧。他们也可能会抓住一个日期或事实,把我这本书完全推翻。没错,我所写的没啥新鲜事,而且其中有些日期和“事实”正在宗教家和神学圈里辩论着。

即使如此,我仍要辩说这些近百年来累积的学者们从《圣经》研究出的 深刻见解并未被教会采纳,主要也是因为那些牧师们认为它们 没啥新鲜事。

我最诚恳地希望某些人会从我书内找到能够使他们回到教会去的诚实手段与一种更新的、正直的、能使他们完美敬拜神的宗教观。我相信他们是会众中的大多数。他们是我最亲近的朋友和我教会家庭的成员。我这本书就是为他们而写的——我的职业生涯就是要综合学问与信仰,把诚实与具有可靠性的现代化公民权带进教会的生活里,同时继续行走在我称呼的拿撒勒人主耶稣基督所建立的信仰传统中。时间会见证我是否能达到这高尚的目标。

约翰·萧笔·思鹏恩誌

耶稣的母语是阿拉姆语(Aramaic),只用了希伯来语讲道,他没有写一个字。

圣经中基督徒们所记载的耶稣几乎没有经书是用阿拉姆语记载的。只有三件事情例外:“大利大古米!(我叫你起来!)”、“以法大!(开耳朵!)”以及我们所熟知的耶稣在十字架上喊的话:“以罗伊!以罗伊!拉马撒巴各大尼?(我的父!我的父!你为何遗弃我?)”(可十五34),这个喊叫当然是从诗篇第22篇引用过来的。

当时所有耶稣的使徒们,包括彼得、约翰、与安德烈、都逃走了。

因此,这句话被认为是耶稣死前所说的准确性,就无人证实也无法考证了。 Q4CA2KcxfRRF0Ks51r53Cbh0zWaFywq8KgvK9PHaCliO10aAvhIGsI9hWfRYe9Z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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