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如果要替后面书里发生的事件假定一个年月,那我们不妨把它安排在一八四○年和一八五○年之间,那时候,那个叫做“蓓口” 的老浴场,仍旧保留了它在乔治时代那种歌舞风光和煊赫声势的余晖残景,足以使一个孤单寂寥、住在内地的人,在她那样耽于新异、富于想象的心灵里,感到那个地方还有令人一心迷恋的吸引力。
故事里那片郁苍凄迷的背景,我用了一个概括的名称——“爱敦荒原” ——来表示;这个名称,联合了或者代表了好些各有真名的荒原,算起来至少有一打之多。这些荒原,实际上本是一种风光,一副面目,不过现在,它们上面,有的地方,已经垦成了一块一块丰歉不同的庄稼地,或者种成了一片一片的树林子了,因此它们原先那种完整一体的情况,或者一部分完整一体的情况,已经让这些强行侵入的田园林树,弄得有些非复旧观了。
在这片广大的荒原上面——书里描写的是它的西南部——有的地方,也许就是历来相传的那位维塞斯国王李尔 的荒原,做这样的梦想,是动人幽情的。
托·哈
一八九五年,七月
我向“愁烦”,
说了一声再见,
本打算,把她远远地撇在后边;
奈她绸缪缠绵,
笑语欢,笑语欢,
眷眷拳拳,情那样重,心那样坚。
我想把她欺骗,
和她割断牵连,
啊?抛闪?她情那样重,心那样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