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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芜有点喘不上气。
兮兮走过去吃蒸饺了。
秦芜在地上坐了几分钟，自己爬了起来，拍拍衣服。
走去坐在了帝兮兮的对面。
她正在看电视，对着电视屏幕上董永一副嫌恶的表情。
秦芜深深吸了一口气，问出了他都觉得像是神经病一样的话，“姐……你不是人吧？”
“嗯……”兮兮下意识的应了一声。
秦芜要晕过去了。
他自己倒是大胆的想到这一点了，可他也接受不了这个事实。
兮兮的心思总算从电视上离开了。
她看着他，“你要说什么？”
兮兮倒也不怕秦芜知道真相。
应夷既然说了秦芜是个能拉拢的，那就能信任。
何况一直瞒着，她还怪麻烦的。
秦芜苍白着脸，有点不敢看兮兮。
他小声道，“姐你是鬼还是妖怪啊？”
这两天说不清的事情忽然间都能说通了。
从一开始，她能喝了大量敌敌畏的时候活下来，他就该想到的。
兮兮皱起眉，“我是神仙。”
她堂堂神女，被说出鬼怪妖物肯定不高兴的。
秦芜松了一口气。
兮兮不等再开口，秦芜又赶忙举起手发誓，：“姐姐你放心，这个秘密我烂在肚子里，不然就叫我不得好死。”
兮兮瞧着他脸上的乌气，轻缓道，“不要再说这种话了。”
他这气运，要是没了她在身边，他说这话很快就会应验。
“嗯！”秦芜重重点头，“我都听姐姐的。”
秦芜还有一肚子的话要问，但是兮兮又看上电视了。
他不敢吭声，只等着好不容易广告了，才忙道，“姐，今天得去试戏，得准备了。”
兮兮点点头。
秦芜去收拾她的东西时，又赶忙说起了壹号公馆的事儿。
“姐，壹号公馆贵的要命，我都不知道什么地位的有钱人能住在那里。”
他前头进屋的时候，听这话吓傻了，这会儿在说心境就完全不同了。
还有什么比他身边有个仙女更吓人的呢？
就像兮兮不知道扶溪送的那玉镯很珍贵一样，她同样不知道这壹号公馆是个什么东西。
她只道，“租了这个房子，你就不用发愁了。”
秦芜一顿，怔怔看向她。
兮兮已经因为服务生过来提醒吃早餐了，早就不见人影了。
她没什么行礼，秦芜只拿走了这屋里唯一两件属于她的东西。
手机，和一件沾了血的高定西装外套。
西装面料摸着就很贵，沾了血也不免让人浮想翩翩。
但此时的秦芜已经和二十分钟的秦芜不一样了。
他不会因为这么一件西装大惊小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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洲星国际的早餐豪华的让他瞠目结舌。
秦芜不由得感叹一句，贵是真有贵的道理。
兮兮拿了一堆吃的，还往他面前推了推，“多吃点，你瘦的像是被吸干了血。”
秦芜脸色一变，左右看了一眼，小声道，“姐姐，你别说这种话，容易让人多想的。”
兮兮哼笑一声，“你像个鼠精。”
秦芜哑了声。
-
他虽然也才当经纪人没多久，但是所有工作都能安排的有条不紊。
时间上还充裕，秦芜先带着兮兮去了壹号公馆的7栋。
上流社会的生活是秦芜想象不到的。
壹号公馆是独门独栋的保安物业。
所有人只服务他们这一栋。
房产更名的消息他们似乎已经收到了。
帝兮兮一来，便受到了她们恭敬的对待。
秦芜站在别墅大门口，仰首看着偌大的别墅，长长的出了一口气。
他这辈子第一次见这么豪华的别墅，也是第一次进来。
兮兮就不一样了。
她实在是见过太多仙域楼阁了，如果一个房子，只有贵一个特点。
那她就看不出这房子好在哪。
物业嘴里说的天花乱坠，兮兮只想着在院子里种点桃树。
才离开天界没多久，就有点想念农神那的果子了。
兮兮在门口站着，物业等人也不敢催促。
秦芜看出兮兮对这房子压根不感兴趣，忍住了想看看里面的心思。
带着兮兮往天元影视城去了。
这个时候的影视城，是最容易看到大咖的时候。
因为马上寒假流量档就来了。
一大波电影电视剧都等着这个时候上映。
秦芜也是第一次来这里。
他之前带的两个虽然也拍戏了，但是只是名不见经传的小网剧，租不起这种影视城。
旁人都是房车进出，只有他们俩个是打车过来的。
出租车在一众房车中，显的尤为奇怪。
秦芜下车前，小声和兮兮说道，“姐姐，你放心，下次我们也用房车。”
就算是租，他也不能掉了兮兮的面子。
兮兮在扫视着整个影视城，希望能找到别的灵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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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环传媒不亏是业界最大的影视公司，细节都是旁人比不了的。
秦芜才带着兮兮下车，天环传媒的人便迎了上来。
虽然看着帝兮兮和她手上照片截然不同的一张脸，但场记没表现出什么，热情的开口，“小秦是吧？”
“哎。”秦芜连忙应声，“您好您好。”
秦芜当了这几个月的经纪人，别的不擅长，最擅长客套了。
“来，我带你们去剧组。”场记走在前头带路，一边状若不经意的说道，“咱们兮兮这个脸，是有什么调整吗？看着跟照片不大一样。”
秦芜嘴角抽了抽。
还是事情太多了，她又把这事儿给忘了。
帝兮兮这个脸的变化，旁的说法都不好用。
秦芜直道，“真对不起，这是我的问题，我没对好人的，您拿的那不是兮兮的照片。”
“啊……”场记顿了顿，虽说这事儿好像不太应该发生，但也说得过去。
她笑道，“那就对了，不然我还奇怪怎么能跟两个人似的。”
秦芜应道，“我的问题我的问题，咱们兮兮可是纯天然，一刀没动。”
“是吗？”场记有点讶异，“原生脸长成这样，爆红可就指日以待了。”
秦芜满意的很，但嘴上还是谦虚的，“那就借您吉言了。”
娱乐圈就是这么虚伪。
秦芜跟着场记说了一路，到最后都不知道她姓个什么。
这要是兮兮没试戏上，她们搞不好这辈子都不会再见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