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群大臣离开,司马宗被挟持进入卧室。
少儿不宜,司马宗让司马芳去给他配药,将其骗走。
“陛下为了臣妾,甘冒那么大的风险?教臣妾?臣妾如何报答陛下?”
刘玉扑到司马宗的身上大哭,王神爱两女,也被感动得热泪盈眶。
这场景,司马宗感觉到什么都值了。摸着刘玉的长发:
“有人说夫妻是三千年修来的缘分,朕以为,三千年都少了,应该是一万年。”
“朕的所有,并非江山,是你们。为了你们,朕可以做任何事。”
三女被感动得稀里哗啦,依偎在司马宗身边。
怕弄到司马宗左手的伤,王神爱只是抱着他的手臂,被他反手一抱抱住。
“陛下小心,别将伤口弄开了。”
“没事,这点伤对我来说,不值一提。”
刘玉轻轻摸了摸司马宗的绑带,突然想到什么。
“听说人肉是大补,臣妾割肉为药引,给陛下补补。”
司马宗呆住,赶忙一把将傻女人抓回来:
“傻瓜,人肉其实有毒,细菌比牛毛还多,万不可做那种傻事。”
司马宗现在感觉口干舌燥。
现在是夏天,三女穿着清凉。
一个个像在色诱他似的,巴不得将身子全嵌入他体内。
“三位老婆,我们就寝吧!”
王神爱白了司马宗一眼:
“陛下有伤,万不可贪欢。臣妾三人可以在此陪陛下,但、但绝不能做那种事。”
“姐姐说得是,”谢青青红着脸接道:
“以后多的是机会,切不可为一时之快,伤了身子。”
司马宗感觉天昏地暗,任他将伤口贬得一文不值,三女就是不答应。
开始司马宗就有一龙三凤的想法,
王神爱是书圣王羲之的孙女,从小在顶级家庭长大。
司马宗那种惊世骇俗的想法,她哪会同意?
现在被司马宗感动,原本已顺从。可惜,被司马宗自己弄的伤给破坏。
“伤没好之前,陛下不可有那些坏心思。”
……
桓府大厅,一群狼狈为奸的人,正在商议。
“我再三问过,蒋氏等十一人,说法全一致。说皇上让她们任意处置刘万忠。”
刚才桓玄见司马宗时,殷仲文正在查案。
“她们是不是关在一起?”
殷仲文点点头,谯子明说:
“那就难怪,关在一起,难免不会串供。”
八九个人,只有殷仲文才相信宋家人。
蒋氏那些人说得太逼真,从天上发誓到地下。
可惜这有违常理之事,其它人并不信。
“那事暂且不说,皇上说杀宋估之事,大为可疑。”
“我问过当时值勤的禁卫,里面一直很安静,最后才喊出三句话。”
“宋估的酒量和身手你们也知道,宋估那坛酒还未喝完,绝不会醉。”
“皇上手无缚鸡之力,他就算喝醉,皇上也不可能抢去他的刀,更难反杀他。”
终于,有些人点头支持殷仲文。
司马宗被追杀,第一时间应该喊救命。
如果宋估激动,不可能只喊一句话。
那些酒,宋估全喝光估计也不会醉。
最大的疑点,司马德宗手无缚鸡之力,怎能杀得了宋估?
桓玄想得头痛:“仲文有何高见?”
还好,殷仲文不是诸葛亮。
“实在想不透,有一事可以肯定。此事、皇上一定说了谎。”
……
司马宗被一阵很轻柔的声音唤醒。
睁开眼,见谢青青凑在眼前。后面的刘玉,端着一只热气腾腾的碗。
另一旁,王神爱拿着龙袍。
三女眼中,柔情似水,佳期不是梦。
司马宗被这样的幸福生活,感动得肝肠寸断。
现在别说当傀儡,当龟孙子他都愿意。
“三个老婆对我太好了,我愿用这一生,来补偿你们的好。”
谢青青笑道:“陛下,跟你说了,不可叫我们老婆。你也要自称朕,不然有失礼数。”
这事三女说过很多次,司马宗不以为然:
“你们是我的亲人,在亲人面前,我绝不自称朕。至于老婆?叫起来更亲热。”
亲得太热,昨天司马宗虽未能戏三凤。
三女在一张床上,像哄小孩似的,哄到半夜,才将他哄睡着。
可惜美好的时光,总是短暂。
早朝,面对一大帮老鬼,司马宗提不起半分兴趣。
卫兴奏:“叛军孙恩率军进入临海郡,他们定会攻击那里。如不救援,临海郡难保。”
“当然要救,”司马宗看向坐在下方的桓玄:
“桓爱卿连京城都能占领,兵马之强,自不用说。还请桓爱卿去救临海郡如何?”
自从司马宗当政,众官员常被他震懵,这次也不例外。
敢直接说桓玄占领京城,也只有司马宗。
大家都以为,司马宗是个不正常之人。
所以桓玄没发火,但很不爽:
“臣的兵马都是朝廷的,现守在各处,哪还有多余的兵马?无能为力。”
司马宗沉默片刻,看向保皇派:
“桓爱卿在京城有多少兵马?”
“两万五千,”谢瑶非常荣幸说出。
“那么多?既然桓相说他的兵马都是朝廷的,那朕就不客气了。率一万兵马去救临海,不过分吧?”
桓玄气得七窍生烟,昨天才在朝堂上,将司马宗弄得快成昏君。
半天时间,事情就颠倒过来。
现在更想打他兵马的主意?桓玄可忍,他叔叔也不可忍。
“那些兵马要用来保护京城,谁也不能动。”
司马宗鄙视一眼:“输不起了?输不起就算了,你们看着办吧。”
保皇派的人咧着嘴开笑,中立派想笑不敢笑。
桓玄被司马宗整得无话可说,在脑海里狂砍司马宗的脑袋。
谢瑶笑道:“可下令,让刘裕去剿灭叛军。”
说完一些事,司马宗将刘万忠招进殿。
“刘爱卿没有杀错人,宋估有不臣之心,已被朕处决。”
“刘爱卿杀贼有功,封为御史中丞。”
“臣叩谢皇上。”
风水轮流转,今天转到司马宗这边来。
刘万忠不但无罪,还升了官。
原本大家没什么反对的理由,殷仲文黑着脸站出来:
“皇上,臣现任御史中丞。”
“那就两个御史中丞吧!你们一人管一半的事务。”
……
第二天司马宗下朝,众人已在他的乾央宫等待。
王神爱带着一个身材高挺的壮年男:
“陛下可认识他?”
司马宗眼睛一亮,壮年男虽带着几分文气,穿着盔甲。
王神爱和对方如此熟悉,一定是信得过之人。
司马宗现在最想要的,就是军队。
“我有许多事还未想起,神爱,他是?”
“臣王静之拜见皇上。”
“他是臣妾的兄长。”
司马芳更高兴,指着殿中一堆东西:
“哥哥,谢大人帮了我们大忙。他怕桓玄的人中饱私囊,派王大人去抄宋估的家,你猜抄到多少东西?”
东西不少,司马宗有些无语,桌凳锅盆都抄来。
抄到的钱,折算成银只有六千多两,司马宗很是意外。
王神爱居然看懂司马宗的心思:
“宋估并非桓玄手下的重要人物,他的二子宋时年又败家,只有这些家产正常。”
司马宗没客气,封一千两银子给王静之,被王静之拒绝。
“臣为皇上做事,岂能要任何东西?”
司马宗没再劝,转手就将一千两给司马芳:
“这些银子,妹妹拿去用,剩下的可做药,不够再来拿。”
司马宗早就想这样,用命拼一把,终于给他的亲人赚了些银子。
谢青青、刘玉各一千两,剩下全给王神爱。
东西他懒得分,将王静之拉到一旁谈事。
“王爱卿现在管多少人?”
“一千人,在谢大人手下做事。”
才一千人?司马宗比较失望。
“算上谢大人他们,能拉到多少人?”
“大概五千兵马,由我们管,一般的事能指挥动。”
司马宗盘算一会,感觉很虚:
“五千人对桓玄的两万五千人,你们可有把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