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瑞问：“在所有编程语言出现前，我们能够编写程序吗？”
即便任何编程语言都不存在，计算机也能工作。因为从某种角度看，计算机里的CPU提供了基于其自身硬件功能的编程语言。只是这门编程语言弱点太多了，比如，只会处理“0”和“1”，这门语言编写的程序看上去就是一堆“0”和“1”的数字。人们要用这个语言来编写程序，可真的是个噩梦。
再加上，不同的CPU提供的语言完全不同。这意味着，你学会了一种CPU的语言，换一个CPU还需要重新学一门编程语言。因此，我们要发明一种与CPU无关的编程语言，比如C语言——用C语言编写程序。
瑞问：“可是，用C语言编写的程序，计算机能运行吗？”
不能，计算机并不认识用C语言编写的程序。虽然学习C语言并不轻松，但不得不承认，C语言的发明其实就是为了让人更轻松地编写程序。因为计算机里真正可以认识和执行的程序对人来讲太难了，而人说的话对计算机来讲又太难了，于是，人们发明了一门中间语言：人们经过学习相对容易掌握的语言。而计算机把C语言编写的程序翻译成计算机可以运行的程序，这个过程就叫编译。做这个工作的程序，就叫编译器。
瑞说：“这是个合理的设计，所以发明C语言的时候，一方面要尽可能让人好理解，另一方面必须考虑编译器‘翻译’起来方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