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柳依沫和许清禾两人震惊的目光下,苏晨硬生生用小刀挑出脚筋,然后一顿拉扯后重新接上。
“苏晨,你不要命了?”
柳依沫简直吓坏了,没见过对自己这么狠的人,就连许可可也是吓得紧紧抱住母亲的胳膊,却又忍不住偷偷观看。
“呵呵,不重新理一下脚筋怎么行,当年医生给我接筋脉的时候就没接得太短。”
苏晨面不改色,割断脚筋重新缝上,整个动作堪比大型外科手术,然后又飞快用针线缝住伤口,这期间他当然用气血之力封住鲜血,不然光是流血就有得受的。
“你别弄了,我相信你医术了得行了吧?”
柳依沫可算开眼了,她有些后悔自己的打赌,她有些相信对方的话了,没有绝对的医术,谁敢拿自己当试验品。
“不行,我苏晨说出去的话泼出去的水,怎么可能不完成赌约。”
苏晨微微一笑,并没有理会这女人的话,很快把伤口缝好站了起来,然后单腿走了几步,全程没有利用拐棍。
他转过头看着柳依沫,“柳小姐,我这也算站起来了吧,要不要我把另一只腿也治一下。”
“不用了,我愿赌服输,不过你得先治好清禾的病,不然我是不会认的。”
柳依沫再次被苏晨吓得脸色苍白,她不敢再赌,甚至有些不敢对视眼前这个恐怖的煞神,旁边的许可可此刻看着苏晨却眼睛放光。
对于这个时代来说,这样凶猛的男人太少了。
你见过哪个男人能把自己的脚筋当做猪大肠一样摆弄,简直太男人了。
“好,那就依你所言,许小姐我们开始吧。”
苏晨也不争辩,看向许清禾。
“哦…好的,我们去二楼卧室吧!”
许清禾点点头,此时变得有些沉默,这个男人短短时间给她的压力比商场争斗大多了。
很快,几人来到二楼卧室,许清禾红着躺下,穿着一身单薄的睡衣,白玉肌肤若隐若现。
苏晨平静的拿起三根银针然后夹在手指上,“等下我会先用银针给你活血,然后再给你推拿疏通身体堵塞,过程可能有点奇怪,你不要出声。”
“哦!”许清禾应了一声,脸色更红了。
还来不及反应,苏晨双指如飞,竟然隔着衣服一下在其肚子上插下三根银针。
“什么,隔衣施针,还一次三针齐发,这是人吗?”
柳依沫再次呆住,她有种预感自己输了。
要知道隔衣施针就算医术界的前辈都不敢这样,这不仅需要眼力还要对人体了如指掌,没有千万次的实验绝对不敢落针,而苏晨不仅做到了,而且一次三针齐发。
相当于同时攻击人体三处脉络,稍有差池就是人命损失,根据记载这种手段早已失传,而现在却在重现。
她心里掀起滔天巨浪,这还是江家废物女婿吗,这一年里对方到底经历了什么,世上又有谁可传他如此医术?
“乾坤越泰,北斗接月,给我起!”
突然,苏然十指连点,手指间红芒闪烁,飞快在许清禾上身银针上跳动,这时候众人才发现许清禾身上的银针竟连成了一条北斗七星模样。
其上震颤不止,许清禾的脸色肉眼可见变成血红一片。
众人大感震惊,还来不及说什么,苏晨猛然一手扫过就把银针片片收起。
“我现在要实行《阴阳推拿术》,用阳气刺激你体内阴气,达到阴阳循环,你忍受一下!”
耳旁传来苏晨平静的声音,许清禾还来不及说什么,一双粗糙的大手开始在身上跳跃。
节奏印然,仿佛带着魔性,她只感觉全身燥热又舒服,体内有一条气流在缓缓流动,她忍不住“啊”的一声叫出声,又一脸通红的咬住枕头。
旁边柳依沫和许可可也是脸色有异,不知过了多久,许清禾感觉身上那双大手消失,浑身气血同泰。
“好了,再施展两次配合一些疗养的中药就差不多了。”
苏晨收回手,一脸镇定,实则刚刚也被女人的肌肤刺激,若不是他定力超强说不定就出丑了。
“好了吗,清禾你感觉怎么样?”
听到苏晨的话柳依沫赶紧询问,许清禾红着脸站起身开始认真感受身体,还偷偷转身查看腹下。
一脸惊喜,“我感觉从来没这么舒服过,头和肚子也不疼了,而且那东西来得好像也正常了。”
此时,许清禾感受最深,最先感受到身体变化。
当确认后就是满脸震惊,一直纠缠自己病魔就这样消失了,而且身体食欲大增,若不是人太多她感觉自己能吃下一头牛。
这种感觉是十几年从未有过的。
“今天过后你的饭量将会增长,不过要适可而止,不可暴饮暴食!”
似乎是看出了对方的心思,苏晨提醒了一句。
“刚才你…你那是什么针法?”柳依沫忍不住问出了内心的问题,刚刚那神奇的针灸术一直在她内心萦绕不去。
“七星望月针,又叫七星开泰阵,人体本身自成宇宙,以针法融入阵法本就阴阳想通。”苏晨看着窗外随意的回答,又勾起了内心中记忆。
前世他作为阎罗医圣,也曾用这套针法救过无数人,如今却是第一次使用。
茫茫经年,已是物是人非。
“不知那些老友可还安好,那个偷窥我的魔教妖女如今是否还记得我苏晨?”
他沉默不语,静静推开窗口望着远处,眼神沧桑寂寞。
这一刻,一屋子的女人看着这道背影却有种高山仰止的感觉。
“那个…苏医生,谢谢你治好我的病,我起先误会你了。”
“可可,马上吩咐佣人中午好生准备午餐,犒劳苏医生。”
许清禾郑重吩咐女儿,然后刷刷填下一张支票递给苏晨,“苏医生,这是一千万,算是医治我的酬劳,辛苦你了。”
“一千万?”
一听这数字,哪怕是柳依沫也忍不住捂住嘴巴,她忙死忙活一年才几百万,而这家伙只是一次出手就是千万。
“不用了,你的医药费你女儿已经付过了。”
却没想到,前者直接从裤兜里掏出了那几个钢蹦,然后笑了笑拄着拐杖下楼。
“我柳依沫愿赌服输,从此不再踏足医术,见你绕路走。”
此时柳依沫追上苏晨,一脸倔强叫了一声“爹”,刚叫半句就被苏晨捂住嘴巴。
“我可不敢收你做女儿,不过其他诺言还是执行的,以后医术与你无缘。”
他眼中厉色一闪,丝毫未在意对方是女人,每个人都得为自己的错误买单,吃一堑长一智。
“我知道了!”
听到这话柳依沫泫然欲泣,她一直最爱的就是钻研医术,却要从此告别这个行业,不得不说是一种悲哀。